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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好好的,最后还带着我们去叫醒了基里曼了,所以我猜他心情应该不错,你也高兴点好吗?别整天苦大仇深的,搞得好像人人都欠你几百亿帝国币一样。”
“我的战团濒临消亡,我的家园也满目疮痍,所以是的,我觉得现在我是应该苦大仇深一点,维托,除非你有什么能让我高兴起来的好消息,就像卡尔加那样。”
但丁说着微微耸肩朝空中示意,仿佛马库拉格就在它头顶一样,不,它不在,在他头顶的只有卡班达留下的超大LOGO,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堪称银河级广告位置。
这下在清空哪儿的颅骨前,圣血天使们大概每天起床抬头,就能看见亲爹“好敌人”的样子了,每天早上一次,晚上一次,加深用户感知度。
维托瞥了眼头上的那恐虐LOGO月亮笑了笑,随后便埋下头来朝那天使王座耸了耸肩,“我把你们爹也复活咋样?让那鹰孩从天而降,如闪电般归来和你们围着泰伦的尸体火堆跳舞。”
“如果你能做到,我会立刻笑起来然后拥抱你的,但如果你不能,就闭嘴,换个不会让我更加恼火的玩笑。”
维托嘴角笑了笑,他站在远处的皎洁的月光下,那月亮的光芒照耀在他脑后的金色光环下,淡淡的金光混合着月光向周围散发而出。
但丁瞥眼看着他,你很难相信面前这个奇葩就是与帝皇并肩的全银河最强灵能者,以及帝国的伟大领袖。
他这性格简直和帝国八竿子打不着,说好的黑暗银河苦大仇深呢?你咋就这么欢乐呢?你以为这是星际迷航片场吗?
维托挠了挠鼻子,他瞥见了那银白王座下方的底座上的一行铭文,维托的眼睛跟随着那铭文念了起来,“一个人的力量是根据他的责任决定的,力量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正如这王座的主人一样。”
“我想这是,狄更斯的名言?”但丁也看向那铭文问道,维托则一下子噗呲笑了出来,他双手抱怀撇向一边的金色双翼王座处,“不,电影的,旧泰拉的。”“电影?”“嗯哼,你们肯定没看过,但里面的主角也穿的一身红,喜欢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和你一样。”
“哦对了,他还会发射蛛丝,从身体内射出去。”他说着用手指指了下但丁跨步之间的盔甲部分,老战团长无语的抬头看向他,“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色孽恶魔装的。”“不用装,我和他们的俩老大都上过床,所以四舍五入,我就是色孽老大。”
维托骄傲的用大拇指指了下自己,一边的但丁笑着双手抱怀站在边上,“希望你不介意我把刚刚那段录下来,然后送给帝国广播公司,让他们全帝国播放一次你的豪言壮语。”
“那不行,很多人会自卑的,尤其是色孽信徒们,打扰到他们单相思的心情罪过就大了,说不定他们一时梦想破灭,想不开就当场造反报复社会了呢?”
维托站在王座前单手叉腰,腿向一侧压去,带着愉快的心情将腰间的爆弹枪拔了出来,在手指上快速的甩动了起来,他看着转动的枪口,一边开一边开口念叨,“关于圣血天使战团增生计划,你有啥注意吗?贵团装进枪口发射的种子还够吗?”
“你之前还是审判官,你丫真不是色孽间谍吗?”但丁在一边无奈的说道,他白发下的眼睛用余光撇向了维托,他带着和脑后日轮一样灿烂的笑容走向了银白王座,他一下子跳了上去,双手一撑攀上了王座的高台。
“考虑到巴尔目前三个人凑不出一条腿的情况,我估摸着你们自己重建新兵力量是悬了,所以就让我来帮你们一把吧,保证给你们找够胳膊腿都全的。”
“所以你这地狱笑话里有啥深意吗?还是终于和灵族混久了,脑子终于不正常了。”单手站在下面望着上面的维托,后者一脚踩在王座的坐垫上,抬起头来伸手够向王座后面,他在那里捣鼓起来。
脑袋贴近王座,半个身子靠在靠背上,但嘴里还在念叨着,“谜底也很简单,一群喜欢穿满是机油臭味红色破袍子,以及对齿轮有着奇葩怪癖的家伙能解决这个问题。”
“机械修会?真的?我还不打算让我的战士都变成浑身齿轮的怪胎。”“你这么说,钢铁之手们会伤心的。”
但丁无语的叹气,每次和这个不正经的家伙聊这种正经问题,都能让但丁无比的无语,他举起一只手立在面前望向那王座上的家伙,“你能不能认真的点?我的战团消亡在即,你觉得我有心思和你不停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