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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大门被炸开了,弥漫的烟雾中手持爆矢枪的高大巨人们大步冲入,极限战士们冲进庭院,爆弹瞬间激发,眨眼间墙边便变成了一片血肉横飞的屠宰场,从墙壁上方的守卫们对准极限战士开火,但凡人的武器打在动力甲上,唯一能做到的只是擦亮一些火花。
而他们吸引了极限战士的注意力,他转过身去,端起手中的爆弹枪便是一梭子,墙壁上的守卫们全部炸开成了一片飞舞的肉花。
极限战士们两侧,全部身穿黑色陶钢甲的突击队突入庭院,他们的头盔闪烁着可怕的红光,随后手中的重型激光枪口便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镭射四处呼啸而过,将庭院中剩下的人当场射杀。
护卫队长当过风暴兵,所以他认出了那些并非马库拉格防卫军的人,而是审判庭的风暴兵,他们正伴随着极限战士杀入庭院,无情地刺杀,射杀在场的所有人。
头戴百夫长鸡冠盔的极限战士举起了链锯剑,横扫一劈砍杀了守卫后仰起头来,“卡尔加大人的命令,所有叛徒一个不留!为原体大人复仇!”
极限战士们爆发出了一片怒吼,他们虽然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但头盔内的视口玻璃后却闪烁着怒火的光芒,那火焰真的点燃了整个庭院,在火光之下,高大的星际战士们无情地屠杀着在场的官员护卫们。
他们被全部杀戮殆尽,鲜血与肉体变成粘稠不清的烂泥洒在地上,整个庭院一片大乱起来,但护卫队长依旧保持着些许的冷静,他端起枪来,瞄准风暴兵开火将其射翻在地,随后调转枪口朝另一边开火。
他的腿被一枪打穿了,哀嚎一声后跪倒在地上,他抬起头来看着走来的百夫长端起激光枪朝他开火,激光束打在动力甲上全部弹开,当步枪子弹打光后,他拔出了手枪对准百夫长开枪,一枪又一枪,直到他走到了面前。
百夫长一巴掌打飞了护卫队长的手枪,巨大的拍击力瞬间让他骨折了,他低声咒骂一句抬起头来看向百夫长,护卫队长拉住了腰上的手雷保险,“去你妈的,有人杀过星际战士,我也可以!”
他吼道,拉下了保险,但在保险栓脱落的零点一秒间,百夫长便一链锯把他的脑袋砍飞了,随后一把将其抓起抛入了府邸里,爆炸在窗户后喷出,好府邸的仆人惨叫着走了出来,随后被风暴兵们当场射杀。
“一个不留!为了基里曼大人!”百夫长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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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拉格的荣光圣殿中棺材里静静地躺着一个人,他身穿着华美的动力甲,他平静地闭着眼睛金发垂落在刘海下,任何见到他的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哭泣着认出他。
那是基里曼,躺在棺材里,但他死了吗?不,他没死,因为在棺材的旁边,真正的基里曼正站在那里,他看着棺材里的那个“自己”
“他真像我,我差点都以为,是我自己躺在里面。”
“但不,你没有,真可惜。”
基里曼扭头看向教堂前排长椅上的维托,他正翘着腿靠在那里,喝着一壶酒,基里曼又看了眼棺材里的那个自己,仔细地打量了一番,“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意思是,连我自己都看不出瑕疵。”
“人们总说,真正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而比你的敌人还了解你的人,是你的影子。”维托举起酒壶示意,“而刺客们,就是影子,所有人的影子。”
“变形药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高兴你不是我的敌人,维托。”
“我也这么觉得。”维托喝了口酒,靠在长椅上摇晃着酒壶。
基里曼看着棺材里的“自己”他平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什么反应,脸上更是面无表情,好像那不过只是睡个觉,就和许久之前的自己一样,但区别在于,他不会和自己一样醒来。
“你是怎么骗过卡尔加他们的?”
“我有我的办法,怎么说我也是刺客厅的大导师对吗?你的那些毛孩子,还犯不着让我为难,但的确,为了准备你这身盔甲,花了我一番功夫才搞定。”
维托喝着酒壶中的酒水,举起来后打量着其上的雕花,“只有一晚上准备,但好在,不用真的做一套命运战甲,所以我让机械教的人拿阵亡极限战士的盔甲,融化后重铸了一套,能骗得住其他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