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最后的挣扎(1 / 2)
车上李欣拎着那只被找到的手机,左看看右看看,上面除了提取指纹刷上的黑色印记其他看不出上面了。手机套着一个米白色的手机壳,坠着一个疯狂动物城里的兔子警官。
兔子警官啊……那那只狐狸……哦,还是情侣款啊……李欣明白了为什么要把胡玫带回市局了。
第二天凌晨三点十分,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城西考古地附近,他沿着临时围墙走着,似乎想找地方进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拧紧螺丝的地方,用手里的螺丝刀努力撬着试图撬开后从这个缺口钻进去,这时几束白光打了过来,有人问他:“兄弟,要帮忙吗?”
沈敬头也没抬依旧钻着螺丝钉:“谢谢,不用。”
来人没有就这样走开,反而想要找他帮忙:“那我有件事,你能帮我吗?”
“嗯?啥子事?”沈敬终于抬起头了,但是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他昨天上午才见过。
只见蒋之阳带着人站在他的身边,呈半圆把他围了起来:“走吧,去帮我回答一些问题。”过去了两个警察把沈敬架起来带上了警车。
湘市刑侦支队,沈敬坐在“罪犯乖乖椅”上,询问他的是两个没见过面的小警察。
天刚泛起鱼肚白,审讯室里的沈敬依旧一言不发,眼睛无神地看着对面的两名审讯人员。而另一边地蒋之阳在把人带回局里后就去了沈敬家。
城西沈敬家的院子往外面停了好几辆警车,现场勘察人员进进出出,里面灯火通明。即使是深夜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地群众,几个打牌回家的男人醉醺醺的站在门口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蒋之阳穿戴好鞋套手套进入了院子,正好遇到出来的林国平和林宴安,那两人说着就看见了他,于是就把人扯到一边说道:“客厅有一组实木家具,深红色的,茶几有个边角有很浅水的色差,茶几涂料层刮开来查过了,有两层不同颜色的涂料,色差可能是血迹,另外,我们在卧室衣柜的夹层里找到了一部手机,米白色挂着狐狸挂坠,应该是和胡玫那个是一对的。”
“那屠晓娟那些不见的衣服和头发有找到吗?”蒋之阳点了根烟。
“找到了疑似纺织品的燃烧遗留物,已经看不出颜色和形状了,东西被放在塑料袋里埋在院子的菜地里。”林宴安边脱手套边说。
林国平点了点头:“东西已经送回局里做检验了,通知了加急做,结果最快中午前可以出来,手机也送去数据修复了,我猜啊,十有八九东西被删了的。局里审讯沈敬的来消息说他到局里以后就没有开口说过话,显然是不想透露什么。这个沈敬现在估计什么都不会说,至少现在还不会松口。”
说完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猜他知道胡玫会想着给他顶罪。所以在拖时间,拖到胡玫主动揽下责任,拖到我们等不下去。”
这时,林国平的手机响起,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挂了电话就安排工作:“这边……刘力!李欣你们俩看着!”说着不远处的忙着活的两人“昂”了一声表示明白。
“我们回局里,网监的小周说他们拆出来了一张内存卡。”林国平边走边说,语气听起来没有那么凝重了。
湘市公安局刑侦支队技术科,一群人围着一张办公桌沉默不语。
SD卡是在沈敬的手机挂坠里找到的,里面的东西不多,几张聊天截图和一个文件夹。聊天截图的样式看起来是比较旧的微信版本。
周嘉佑看着这几张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知道这屠晓娟的案子弯弯绕绕没想到这居然还是个谋划很久的事情……
“林队,我们找到了新的一张SD卡。”门口传来欣喜的声音,技术员把一个透明袋子放到周嘉佑面前,“我们在沈敬那找到了卡片以后就把胡玫的那个挂坠也拆了但是没有找到,没死心就把它送去拍了个透视,结果这玩意被直接封在了橡胶里面。”
审讯室里的审讯员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说:“胡玫供述,是你在五年前动手杀害了屠晓娟,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敬听到这话扣指甲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没说过话的喉咙有些沙哑:“我没有杀晓娟!”
说完把头仰起来看着白炽灯,开始陈述那个故事。
沈敬说,五年前的某天傍晚,他工作一天十分疲倦,打开门看到屠晓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自己十分生气,加上近段时间工作也不是很顺利,就怒气上头因为一些家庭琐事和她吵了起来。激动之下就打了她,推搡之间屠晓娟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自己也就想着他一个大男人忍耐了那么久也不想再忍下去了,就扭头离开了家。和同村的朋友打牌解闷,深夜时分回家家里没有找到屠晓娟。
他就想着屠晓娟应该是回娘家去了就没有把事情放在心上,谁知后来电话打不通,信息没人回去了丈母娘家才后知后觉屠晓娟失踪了这件事,然后连忙去报了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