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先天功开始纵横诸天_分节阅读_第74节74(1 / 2)

  康敏也是心知现在的马大元气在头上,一声不吭,任由马大元将她打的不能见人,但是在心中,康敏对徐浪的仇恨比天还高,比海还深。

  相对于洛阳将她视若无物的乔峰,徐浪今天办的事情更让她铭心刻骨,马大元的每一次拳头落下,都让她心中对徐浪大骂。

  但是她对徐浪又毫无办法,因为徐浪不是丐帮的人。

  就像是对她负心的段正淳一样,这让她牙齿都快咬碎了。

  眼看着马大元渐渐不打她了,康敏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跪在马大元的身边,说道:“大元,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现在她要好好的哄哄马大元,避免马大元把她给休了。

  她已经是穷怕了,而跟着马大元,才有现在的社会地位,金银财宝。

  “哼!”

  马大元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人见异思迁,放在后宅也不安心,索性就将你休了!”

  “不会不会……”

  康敏连忙说道:“我只是看他有男子汉气概罢了,但是适才你那么打我,我才发现大元你好有男子气概,我可再也离不开你啦。”说这些话疼的康敏龇牙咧嘴,但是声音仍然娇媚。

  马大元看着康敏,念及过往,又觉大错尚未铸成,心肠渐渐软了,只不过这件事情,宋长老,陈长老,吴长老,柴舵主,乃至众多的丐帮弟子都知道了,马大元若不拿出些手段,不免让人轻看。

  抬腿一脚,将康敏的腿给打断了。

  同丐帮这些人道别之后,徐浪自然是回到家园之中安睡,家园对徐浪来说,就是在危机四伏的江湖之中,始终能给他一个睡好觉的地方,不用费尽心思防备突袭。

  苏州这个地方,现在的称呼是平江,这地方本身物资丰富,更有运河环绕在城市的西南两面,西北方向直达汴梁,东南方向通达临安,陆上的交通也十分方便,城内已经用砖石铺路,内外桥梁三百多个,完全是水乡城市。

  慕容复所在,是燕子坞,小说里面记载是城西三十里,由此徐浪目标也很是清楚,只不过慕容复所在之地路途复杂,真要前往里面,还是少不了慕容家的人带路。

  而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在徐浪围绕着水路这边,施展了一点轻功武功之后,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几艘渔船状若无意的靠近了徐浪,而后跳出来五个江湖好手,徐浪伸手一抓,这人就浑身无力,而后一抓一个,这五个人就都被徐浪给放到了草丛里面。

  “你们内功都不俗,是慕容复的人吧。”

  徐浪问道。

  五个人彼此对望,尽皆一言不发。

  “没关系。”

  徐浪瞧见路边有一个农民在放牛,当下在这五个人身上搜出银子,到了农民面前,将牛给买下,欠到了这五个人的身前,而后伸手在怀里面取出瓷瓶,拿出三尸脑神丹来。

  天龙世界有生死符,让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苦不堪言,而笑傲世界也有这种三尸脑神丹,一经服用,也能让人老老实实的。

  当着五个人的面,徐浪剥开了三尸脑神丹的外皮,而后里面的毒虫丸药塞到了牛嘴里面。

  这一头老黄牛吃了之后,连连鸣叫几声,而后双眼翻白,就此发疯,在这边左冲右撞,对着树木撕咬不止,连连撞击,一连碰撞了一顿饭的功夫,这头牛头骨显出,力尽而亡。

  徐浪拿着丹药,塞到了这五个人的嘴中,说道:“你们服用的丹药有一个外皮,能够保你们一年时间,到了端午的时候,这尸虫就要发作,如果你们不能够在午时吃解药,那就像这个牛一样,懂了吗?”

  五个人连连点头,表示懂了,看向徐浪也是又敬又怕。

  “说说吧,你们在慕容家有什么地位?”

  徐浪问道。

  一出手就是五颗三尸脑神丹,但是徐浪并不心疼,现在药田,兽园,丹房全都满级,三尸脑神丹并不难炼。

  “回大爷。”

  一人跪下对徐浪说道:“小的叫边彦,是慕容家的近卫,负责看护慕容家的周全,手下除了丁希,沈易,时顺,车位,还有另外十三人……”

  “车位?”

  徐浪声音抬了一点。

  “我叫车位。”

  一人连忙抬头,对徐浪说道。

  徐浪看他容貌年轻一些,点了点头,让他们继续介绍。

  边彦这个人只算是慕容家的外围护卫,对慕容家所知其实并不多,仅仅知道慕容公子下面有四大庄主,邓百川是青云庄主,公冶乾是赤霞庄主,包不同是金风庄主,风波恶是玄霜庄的庄主,更多的东西,就不是边彦所能涉及的,平时庄中的一切,边彦是对阿朱阿碧负责的。

  “参合庄还有多少人?”

  徐浪又问道。

  “我们是在外围,进不了参合庄。”

  边彦说道:“大爷想要知道参合庄的话,我们几个把阿朱阿碧绑过来,让大爷您来拷问。”

  他们的生死在徐浪手中,现在对徐浪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忤逆。

  “阿朱阿碧就免了。”

  徐浪说道。

  这两位在原著中都挺不错,对她们用三尸脑神丹,只怕这两位会宁死不屈,当真顺从了,低眉顺眼,了无意趣,也不是徐浪所知道的阿朱阿碧了,徐浪心软,放过这两位。

  边彦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徐浪瞧着他们都跪在地上,也没让他们起来,本来用三尸脑神丹,就是一种威压手段。

  “慕容复不在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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