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7关于一个灯会的故事38(2 / 2)

可是玩偶并没有击中绿色恐龙,反而是正中放置玩偶的货架,上面的螺丝被击飞,啪嗒重重一声,货架坍塌了,所有玩偶都掉落下来,周围不少人看着这一幕。

我拍了拍手“你说的,玩偶掉下来就作数,这下子它们都归我了吧。”

在我有意无意的施压之下,老板欲哭无泪的把所有玩偶和灯笼堆在了我的面前。

佐助死死盯着那个绿色恐龙玩偶“反正这么多你也带不回家,不如……”

我盯着这么大堆东西再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上面还拿了一根巨大的苹果糖,似乎是若有所思了一番“确实拿不回家……叫日向家仆人来吧。”

“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赖。”我表示很不解,我怎么就无赖了,只能继续啃了一口苹果糖。

“佐助,你怎么乱跑也不说一声。”佐助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的身影大声喊了一声“哥哥!”

行啊,这小孩还会变脸这一套,那这时候不破坏他们的兄弟相处时间是不是太辜负他对我的臭脸了。

鼬抱住向自己飞奔过来的弟弟,刚想教训时,目光却被眼前让自己魂牵梦绕的人给吸引住了。今天她难得穿上了一身鲜丽的和服,与往日淡漠的模样不同,让人眼前一亮。灯会的亮光将她映衬得更加如真似幻,恍若身处画中之景。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未施粉黛的面颊,嘴唇上可能因为苹果糖而沾染上一抹鲜红,将肌肤凸显得更加白嫩精致。

鼬只觉得此刻心跳如擂,人潮喧闹也掩盖不住自己压抑许久的爱恋。

好似“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佐助看着面前上演的眼神拉丝大戏表示非常不爽,我率先转移视线,继续盯着自己的苹果糖咬。

自己去玩闹的雏田、宁次二人也跑到了我的身前,雏田炫耀的给我展示了她抓到的金鱼,然后他俩就被我面前的玩偶们给吸引了。雏田开心的抱着好几个朝我笑“阿姐,这些都是给我的吗?”我点点头“你和宁次分吧。”

宁次对玩偶没什么特别大兴趣,反而盯着那些有着高雅图案的灯,挑了许久他忽然将一顶画着竹子的灯笼递给了我“我觉得这个最适合凌汐姐姐!”

我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灯柄,心情很是愉快,也不打算逗佐助那个笨蛋了,从众多玩偶中挑出那个他眼巴巴瞅着的恐龙塞进了他的怀里“这个太丑了,不适合我家雏田,配你刚好”他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自然没空和我吵架。

看着三个玩闹的小孩子,我可没什么心情和他们一起玩,刚想准备离开,手就被牵起来了,鼬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就这么牵着我离开了灯火,离开了人群。

我两做到了冷清的公园长椅上,这会大家都在喧闹的街上完全没有人在这。

我甩开了他的手,独自坐在了椅子上,专心咬我的糖。他似乎很不满意自己被这么冷淡对待,也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没有理会他,他就自己找起了话题“糖有那么好吃吗?”我点点头

“那能给我吃一口吗?”我停下了吃糖的动作,将糖换在了右手拿,离他远了一点,虽然鼬看起来不太像会抢我糖的,但万一呢。

他看我的反应,故意靠近我似乎是要去抢右手的糖,我急忙将糖拿的更远些。

可这一愣神之间,为什么他要去吃糖的嘴,吃上了我的嘴唇。当轻柔的触感抵上我的嘴唇,我的苹果糖也随之落地,坚硬的糖霜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我这下彻底呆了,保持着这个动作无法反应,他却没有停下动作,灵活的舌头撬开了牙齿,在口腔内肆意掠夺还未融化的糖霜,过了许久才退出,离开之前还可以舔了一下我红润的嘴唇。

这下他的嘴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绯红的脸颊,略微粗气的喘息声,搭配在一起给人一股莫名的……□□感。

“多谢款待,确实很甜。”

我的脑中这下是彻底空白了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你……你要赔我的糖!”

他再次牵上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好,你要多少个我都赔给你,但是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和我谈一谈,你很久没出来了,我很想你也很担心你,才会这样的……”

我只是窘迫了一阵,很快就恢复了理性,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母亲去世了而已,你知道的我的生活就是追求力量罢了,母亲什么其实根本无关紧要……”

他不想听我说这些自以为是的谎言“真的是这样吗?汐汐,你问问自己真的是这样吗?”

我当然知道啊!我知道这样懦弱的自己,我知道因为母亲而一蹶不振的自己,我明明觉得自己可以藏好的,为什么你要如此果断撕破我的伪装……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而是将头重重埋入他怀中,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一切追问和痛苦,以及那个无能的自己。

他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这个怀抱,好像这样就能给我多带来些安全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嗓音才在我的耳边想起“不要记得自己失去什么……要记得自己还拥有什么,我们大家都很想你。”

我沉默不语着,只有紧紧攥着他和服的手宣誓了一切不曾说出口的答案。

几乎是瞬间,我和鼬同时放开对方,向着阴影处说了一句话“止水,你还要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

止水挠着自己的短发有些尴尬的站出来了“我刚刚看到你们家孩子,就想你们应该在附近,放心,我刚来,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啊,继续”

他作势要离开,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

他迅速走回来搭上了我的肩“这不是看你不高兴,本来是想今天翻墙进日向宅邸看你,没想到你出来了,倒白浪费了我这坛好酒,他顺势提了提手上的酒坛。”

他总是能这么巧妙的将悲伤赶走,不知不觉间就让气氛活跃起来,我知道他的意图,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这样忙碌的人还是不喝了,以免又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止水收到拒绝后也表示无所谓,毕竟他的目的已经完成了,酒存不存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我们闲聊了几句佐助就气冲冲地跑回来了,不等他停下我就先一步询问“雏田呢?”

这几个字好像戳到他的痛处一般“也不知道你们家什么情况,她竟然去当班上那个吊车尾的小跟班,还偷偷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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