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傀儡术3(1 / 2)

乌鸦尊者,难道什么都不做?任由那个疯女人杀了我们吗!难道你认为我们低头,她就会放了我们吗?乌鸦尊者你的傲气呢?没想到啊!你宁愿当个待宰的羔羊,都不愿意奋起反抗,你愿意当别人案板上的鱼任人切割...你随意,但是我不愿意被人随意宰割。

哈哈哈~你说的挺对!不管你们反抗与否,我今天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出言不逊的时候!就该知道后果!

太阳神教,众教听令:如果有人不愿意反抗,任人宰割我不逼你们,你们可以和乌鸦尊者学习...当个缩头乌龟,把脑袋塞进□□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但凡还有点血气的男儿站出来,我们一起使用灵力,把这该死的琵琶骨铁链挣脱...一起逃出去,到时候外面的女人任由你们挑选,今日谁和我一起抵抗这该死的琵琶骨铁链,待到出去...他就是我的生死兄弟,只要有我遮面一口吃的,我遮面绝对不会忘记,今日和我同甘共苦的兄弟。

白紫月紧皱眉头:看来这里有的人!听不懂人话!既然听不懂...那就不用懂了!我送你们换个地方待。白紫月伸出一只手,从线球一样的铁链里,挑挑捡捡,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像是画什么符咒,想从这些铁链里找出对应洞口的铁链,一定有对应的口诀,不一会!白紫月手里拿着一把铁链,在白紫月手里的铁链末端泛着青绿色,像是一团气体附着在铁链上,往中间盒子里运送一样,白紫月看着手里的铁链,眉眼之间露出玩味的神色:遮面你信不信你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你以为...你发动这些妖人·魔人和我对抗,就能挣脱琵琶骨铁链的束缚...逃出生天?

白紫月你吓我呢?你信不信等我出去!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在这囚牢中有很多太阳神教的教众,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挣脱不出去?永远都会困在横栏山的囚牢之中!你这个冰崖,还只是仿造,就算真是巫二尺身体做的我都不怕!就这个破洞还困不住你爷爷我!

白紫月轻蔑地笑了一下,眉眼之间流露出杀意:看来你死到临头...还是不知悔改,那你现在看清楚我是怎么让你死的,免得你死了之后...魂魄不甘心又奈何不得我!哈哈哈~白紫月手里的铁链,像是感受到压力和恐惧一般,犹如孩童胳膊般粗的铁链,慢慢的缩细,一直缩到和白紫月指头般粗细。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白紫月,有种你放我出去!你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干什么?有本事放我出去!我们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我现在受制于你...奈何不得你,你要是敢放我出去,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遮面喊出的声音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猫,凄厉而痛苦。

遮面尊者我们使用灵力抵抗这琵琶骨铁链。为何囚洞会收缩?为何我们的灵力快速消失,遮面尊者您快救救我们,这琵琶骨铁链往骨头缝里钻,好疼啊!

白紫月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眼神中的狠辣之色显现无疑:你们求遮面救你们?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救你们!你们还是随他一起去吧,毕竟我刚刚警告过你们,你们不但不听,还变本加厉妄想逃出这里,都记住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白紫月手里捏着一把铁链,这些铁链犹如丝线一般纤细,白紫月低头看着手里的铁链,紧皱眉头开口道:遮面你和太阳神教的教众,在外面干的事情...就算是千刀万剐都赎不清你们犯的罪,这才哪到哪啊!我现在给你们的惩罚都是轻的,你们犯下的罪孽还是你们到阎罗殿...好好去清算吧!

乌鸦尊者:求求您救救我啊!我好疼啊!这琵琶骨铁链,往骨头缝里钻!

啊啊啊啊~乌鸦尊者,您倒是说句话呀!

紫月仙子求您放过遮面和太阳神教的教众吧,求您高抬贵手...求您了!他们有冒犯您的地方,我乌鸦在这里给您赔罪了,不管如何他们罪不致死啊!就算您咽不下这口怒气,也不要杀了他们啊,免得脏了您的手。

白紫月看着手中的铁链,眉头紧锁,口中念着的咒语被乌鸦尊者打断,白紫月并不抬头,也不看乌鸦尊者一眼:你是不是以为...你有很大的面子?还是你以为...你可以支配我?要是不想找死...麻烦你把嘴闭上,让我再听到你说一句话蹦出一个字,那你也可以随着他们一起去死。白紫月说完这些话,又开始念起咒语,只是这次念咒语的速度很快,都没有听清楚白紫月念了什么,就听见有的囚洞中,碰、碰、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犹如放爆竹般,白紫月听着这些爆炸的声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白紫月你就是魔鬼,你自称是正道中人,可你干的事情比我们都要邪恶,遮面就算是犯了滔天的罪恶,可有的太阳神教的教众并没有过错啊!你为何不放过他们,为何啊!

哈哈哈~乌鸦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去查你们的恶行,就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你们能进来这里...都是在外面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别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洗刷你们身上的罪过,就算有的人...没有犯了十恶不赦的罪恶,单单嘲笑我·调戏我·就这一条...他们就该死,你要是觉得这里无聊...想下去陪他们...也可以接着质问我。

乌鸦尊者顿时没有了一点声响,只有乌鸦尊者哽咽抽泣的声音。

山洞中有很多头颅慢慢的收回去,刚刚密密麻麻的头颅露在外面,现在只有空荡荡的洞口。

白紫月目睹着这些头颅,不发出一点声响收回去,嗤之以鼻的笑出声:还以为你们xiejiao中人,有多大的胆子...没想到啊!在外面杀人不眨眼的的魔头...也会怕死!哈哈哈~。白紫月拿出怀中的帕子擦拭着手,每根指头都细细的拿着帕子擦拭着,像是刚刚沾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你们刚刚也看到琵琶骨铁链的厉害,这琵琶骨铁链不单单只会往骨头里钻!它会变得越来越细,顺着你的骨头...进入你的五脏六腑,然后顺着血液进入你的脑子。砰的一声!你就会和刚刚那些人变得一样!死了...也不会留下全尸,不对!应该是一堆肉泥!哈哈哈~,所以都放聪明点,别以为...我没有办法治你们。白紫月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欢迎你们变成鬼怪来找我。白紫月把手中的帕子,随手扔在地上,看着慢慢飘在地上的帕子,白紫月露出不屑的神情,抬起脑袋看着山洞中密密麻麻的洞口:现在还有谁不服气!想和我对抗的?一一站出来,我看看有几个不怕死的!洞里刚刚还有那些人的哀嚎声,这些人一死静的有点瘆人。白紫月扫视了一眼这些洞口,等了一会儿,看没有人出声:既然没人站出来,那我接着给你们讲讲,我手中这些铁链的用处,这些铁链控制着,你们每个人的生死,而这些铁链,由这个方形盒子控制,而这个方形盒子上面的图案,对应每个洞口上方的盒子。你们想出来...就要找对铁链和对应的图案,就算找对了,也要有相应的口诀和符咒,找错了...你们就会和前面那些人一个下场!是不是听着很简单啊?这么想!估计你离死也不远了,这上面的飞鸟走兽文字转向,都是有说法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简单粗暴的办法也有,那就是毁掉这个方形盒子的控制,不过很可惜啊!你们能想到的,设计这个囚牢的人...也能想的到,你们想不到的...设计这个囚牢的人,也一一都想到了,所以别想着用暴力出来,只要这个方形盒子,受到攻击和外界干涉!这里全部关押的人,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这么说都听明白了吗?只要找错一次...这里的人都要死,你们最好放聪明点,免得为别人陪葬!在这里被囚禁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尘归尘土归土。最好都识相点,不要妄想能离开这里,就算你法力再高强,神通再强悍,可以活个千年,但是你的灵力,从你进洞之后,就开始慢慢被蚕食,这么看你们也活不了千年,别想着你们可以没有横栏山掌门的允许,可以使用神通法术离开,但凡这么做的人或者妖魔,现在都已变成了黄土。凡是进了冰崖的人和妖魔,除非被吸干灵力,死了被抬出去,还没有谁能活着走出去,这些琵琶骨铁链,可以感受横栏山,修仙之人的灵气,也只有横栏山掌门和各位长老...才可以控制!除了掌门和各位长老之外的人过来触碰,那么方形盒子会自我保护!吸干这些触碰之人的灵力,不但会吸干触碰之人,还会反弹给囚禁之人,灵力和灵力之间的碰撞,你们可以自行想象...结果会如何。白紫月轻描淡写的说完这些话,抬手整理了一下,本就不乱的青丝,扫视了一眼大门处,她说的这些话,像是有意说给门外之人听一样!白紫月慢慢的收回视线,抬起脚走向这条路的尽头,去看她来此处该看的人。

秋风站在门外听见她师尊所有的话,这些话一字不差非常清楚的钻进耳朵里,看她的表情和神态,估计她知道这些话是她师尊,有意说给她听的,怪不得每次自己偷偷溜出不通山,师尊都会来冰崖囚牢探查一番,原来如此啊!秋风抬起双臂环抱住自己,还好自己没有轻举妄动啊!不然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之一,怪不得自己来一次,师尊回去之后都会告诉自己,她今天惩罚了之一,原来是在警告自己,师尊知道自己来过冰崖囚牢。师尊的法术和灵力那么高强,怎会不知道她进来过,师尊没有拆穿自己,估计是告诉自己,她不可能把之一救走,让她别白费心思了,你秋风想让之一活,那就不要轻举妄动,你要是想让她死,那你随意,秋风心里清楚的知道,师尊的意思,内心无比的焦急,却毫无办法。

大师姐,刚刚紫月仙姑说的话,您听到了吗?像是使用了传音术,看来紫月仙姑像是警告您一般,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出来?马桥讨好的告诉秋风,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卑微。

秋风慢慢回头,并未搭理马桥刻意地讨好,低头瞧着眼前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二人,什么都不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俩,这二人歪歪扭扭的包子头,每个人头上插着木质发簪,身着蓝色棉质长衫,长衫上满是雪土,黑色的腰带束缚在腰间,这俩人没有什么配饰,这衣服还是刚进山门发的弟子装,秋分细细打量着这二人,瞧见马桥和刘宇黑色的长靴一看就是很久没换过了,看他们的穿衣打扮,就知道是不得宠的弟子,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的狼狈,秋风扫了一下马桥和刘宇的脸,看着二人的泪痕还挂在脸上。不经意的一眼,发现马桥左眼处,有指甲大小般的胎记,胎记成笑脸状,要是一直盯着看,这个胎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甚是诡异!刘宇是右眼处,有一个和马桥一模一样的胎记,这胎记看着像是后天被人画上去的一样。他俩胎记的颜色,成深红色!红的有点发紫,要是不经意间看见觉得没什么,要是一直盯着看甚是吓人!秋风看着二人的胎记,微微的张开嘴,脸上显现出震惊之色,刚刚这二人跪在此处,并没有看到脸上的细微之处,现在这般抬头看着她,让她一眼便扫视到,这二人的不同之处。

马桥以为自己的好心提醒,可以让眼前的女子抬手放过他二人,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盯着他和刘宇看个不停,手心里的冷汗让他清楚的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恐惧眼前的女子:大师姐,您说句话呀!您这么看着我俩,让我俩感觉有点害怕。

是、是、是!大师姐,您说句话呀!别怎么看着我们,有什么用的上我俩的,一定在所不辞!刘宇也发现眼前的女子,定定的看着他,让他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刚刚还嫌弃他的女子,现在为何这般看着他,不自觉的握紧双手。

秋风看着眼前的二人,瞧着他俩紧张的模样,眉头微微皱紧,语气中带有探索:你俩这个胎记,有点不一般啊!这个胎记是你们打出生就有的吗?

马桥和刘宇听到秋风的话,连忙拿手捂住自己的胎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俩不遮还好,这一遮让秋风更加感兴趣。刘宇和他同步的动作让马桥心里无比开心,真是没想到啊!这刘宇和自己还挺有默契,本来还苦思如何卖出破绽,现在倒好瞌睡虫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秋风看着二人的动作,紧皱的眉头更加拧在一起,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俩有什么可遮掩的,我早就看见了!

本就跪在地上的二人,砰·砰·卖力的磕起头:大师姐,我俩这个胎记...不是打娘胎带出来的,而是我俩学了不该学的东西,才变成样!求您不要告诉我们的师尊!要不然我俩一定会被当作xiejiao中人...赶尽杀绝!马桥抿唇长出一口气,低头说道:我和刘宇本来遮掩的挺好,没想到今天让您撞见了!我俩有一个把柄在您手上,也不怕多一个,只要您替我俩隐瞒,我和刘宇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唯您是从。

刘宇听到马桥的话,刚要歪头去看马桥,微微想要歪头的动作,硬硬生生停住:马桥说的就是我要说的,还请大师姐不要告发我俩!

秋风虽然不知道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环抱自己的双臂微微垂落,左手和右手交叉相握,右手的大拇指不停的摩擦左手虎口处:你俩的算盘打得挺好啊!你俩怎么知道...我不会告发你们,万一我拿着你俩去和掌门邀功呢?

马桥的心立马提起来,本就是在赌秋风是不是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可秋风的话又让他怀疑起秋风的用意,马桥撑地的双手,手指用力的扣进雪地里,颤颤巍巍地说道:大师姐您不会的!要是...您想拿着我俩去邀功,就不会在这里和我们废话连篇了,毕竟您也解释不清楚,您是怎么进去冰崖囚牢。马桥颤颤巍巍的说出这些话,本就扣紧雪地的双手,现在更加的抓紧手里的雪土,颤抖的声音暴露了马桥此时的紧张:要是掌门和各位长老问起,您该如何解释?我和刘宇从未看见您从大门进去过,刚刚紫月仙姑也说了,除了大门没有别的进出口,您是怎么进去的...这个只有您最清楚。

秋风右手大拇指摩擦的动作,随着马桥的话停住,眯着眼睛打量眼前的马桥: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要去告发我?还是要...拿此事威胁我?我做的事情到时候自然会和掌门解释,可你和另一位的事情...照我看...你们怕是解释不清楚。

刘宇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马桥右边,抬起左脚一脚就把马桥踹翻在地,双手握紧拳头,面露恐惧·愤怒的神情:你把嘴闭上,不要胡言乱语,今日之事都怪你嘴上没有把门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有现在的处境,你还敢拿话威胁大师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马桥趴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宇,双手本就捏紧的泥土用力一甩,空气中微微扬起的土,随风飘走,马桥看着刘宇背对大师姐,使劲给自己使眼色:刘宇你怕不是疯了吧!今日之事我是有错,但罪不至死吧!犯得着你现在如此对我?你要是怕我连累你,你大可以现在就离去,大师姐要打要杀,我决不拖累于你。

秋风抿唇微微笑了一下,脸上的疤痕随着秋风一笑,甚是吓人,右手的拇指又情不自禁的摩擦起来:你二人犯不着在我面前演戏,你二人觉得我很好骗是吗?今日之事我定有判断,你二人要不为我所用,要不你二人现在前去主峰找掌门请罪,我既然能瞒过你二人,进去冰崖囚牢,就不怕你们找掌门告状,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就算是现在杀了你们,我也无责,懂什么意思吗?我师尊自会保我。你二人目前的处境不容乐观吧!秋风的眉头慢慢的拧在一起,一脸的严肃。

马桥脸上的神色,现在可谓是精彩啊,本以为抓住秋风的把柄,以此威胁放过他们,没想到啊!秋风不但承认私自进出冰崖囚牢,还要杀了他们,这弦外之音,可谓是劲爆的吓人啊!马桥坐在地上,抬头看向刘宇,看着刘宇紧皱眉头,脸色苍白,马桥出声询问:大师姐如何才肯放过我二人?

秋风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相握的双手慢慢松开,抬手一挥便把刘宇扇飞,盯着马桥的眼睛:我刚刚说过了,难道你要我重复一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你再重复一遍?我在横栏山的威名,难道你没有听过?。秋风愤怒的表情让马桥瞬间闭上嘴。

刘宇碰的一声摔在地上,头晕目眩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更加不舒服的是身体上的疼痛,自己没有做任何准备,便被秋风扇飞,实力上的差距让刘宇心生恐惧:大师姐您这是何意啊!我虽然知道我和马桥得罪了您,但也赔罪了啊!难道您要揪住我二人的错处,不放手?谁不犯错啊!难道您要赶尽杀绝吗?

秋风看着躺在地上的刘宇,心生不悦,脸上的怒气慢慢浮现:我打你,难道还要给你个理由吗?我现在就算杀了你,谁还敢说我一声不对!我告诉你...我杀了你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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