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离开19(2 / 2)
雨露并未发现秋风的动作,高兴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雨露盖上手中的瓶塞,右手伸进怀中,把药瓶放回怀中,抬腿走向白紫月。
白紫月瞧着走来的雨露,嘲笑道:你可真是好心机啊!既让别人为你卖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白紫月嘲笑的模样,撞进雨露的眼睛里,雨露并不恼怒,雨露深知刚刚的把戏,瞒不过白紫月,也不加隐瞒,说道:我对自己的人向来大方,也不会加害我的人,不像某些人丧心病狂。
是吗?那我还真是冤枉你了,只是待在你的身边,要多交小心才是啊!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紫月若有深思的看了一眼秋风。
雨露瞧着白紫月的眼神,微微思索,说道:我从不加害于人,但我不会不防备人。
秋风瞧着白紫月与雨露说的话,话里有话,看着白紫月的眼神,便知刚刚雨露一定做了什么,不然为何让自己吞药,虽然知道,但是她不会去问,只能装傻。
雨露你何时放开我?按照你说的,我一一都做了,你不会食言吧。白紫月瞧着秋风明白自己所言,也不再纠缠雨露。
马上马上,这就念咒解开你身上的捆仙索。雨露瞧着不再纠缠自己的白紫月,心中升起逗弄之心:哎呀!解开捆仙索的咒语,是什么来着?雨露说完便盯着白紫月,瞧着白紫月愈来愈气极的神情,笑着说道:你别急啊!容我想想。
雨露你到底何意?我随了你的意愿,已经吞下血舞丸,你何故还要戏弄我?白紫月气极的神态,气冲冲的朝着雨露怒吼:你到底有完没完?
有完有完,哎呀!真是的...被你则么一吼,我刚刚想起的咒语,又忘记了,哎呀真是的。雨露边说边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白紫月瞧着雨露装模做样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便转头不看雨露。
雨露瞧着气极的白紫月,讪讪的一笑,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并,念起咒语。白紫月没有发现,雨露眼神中的算计与狠厉。
秋风在一旁瞧着雨露念咒,左手悄悄背在身后,画着符咒,便知此事不会那么简单,却也没有出声,只是暗自戒备起雨露。
雨露念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吟唱那般,声音优美动听,可现下无人欣赏,随着雨露念出的咒语,捆仙索肉眼可见的变细·变小,直至捆仙索,变成细小的手环那般,嗖的一下,从白紫月身上不见踪影。
秋风瞧着瞬间不见的捆仙索,眼神中带着俱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雨露,四目相对的瞬间,秋风的俱意和害怕被雨露瞧了个干净。秋风瞧着雨露眼神中的温柔和关怀,刚刚害怕不已的心,像是有了安抚般,不再那么恐惧。
白紫月听见念咒的声音很低,不确定是不是雨露在解开捆仙索,微微转头,瞧着雨露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白紫月恼怒的瞪了一下雨露。
怎么舍不得起来了?还是留恋地上的温度?雨露调笑的冲着白紫月笑。
这时白紫月才发现,雨露已经解开了自己,僵硬的身体并未发现捆仙索已经不见,白紫月愤恨的瞪了一眼雨露,躺在地上缓了一下,撑着僵硬的身体,颤颤巍巍爬坐起,冲着雨露说道:雨露你心挺大的,你用一个小小的药丸,真以为困得住我?以为我真不敢下手?白紫月说完,便调息自己的内里,白紫月想看看这个血舞丸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伤害,自己还能不能出手制服雨露。
白紫月你说我心大,没成想你我是一类人。雨露瞧着白紫月调息身体,便不再言语,转身走向茶椅,坐在茶椅上,等着白紫月调息完。
秋风闻言着急的神色,如何都遮掩不住,眼神时不时撇向白紫月,生怕白紫月突然发难,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地,秋风缓缓抬起右手,左手捏住右手的袖口,擦向额头。
雨露瞧着秋风慌张害怕的模样,原本想要出言宽慰一番,不知想起什么,并没有出言宽慰,而是闭上眼睛养神。
没等秋风惶恐不安多时,便听到白紫月的怒喝:雨露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的修为,被压制到和你一般?
哦~没想到你这般快便发现了,哎....本以为等你出手时,你发现修为和我一般,那时你的表情一定多彩,可惜啊!我看不到了。雨露一脸惋惜的瞧着白紫月,并不回答白紫月的问题。
白紫月瞧出雨露不想回答自己,也不着急,挑起眉毛,说道:你不答我...也无事,我猜也猜得出是为何!只是没想到你言而无信,信口开河。
我何时言而无信啊!你现在不是能动,能坐吗?难道我没有放开你?可你却不讲诚信,难道你忘记,你刚脱困时说的话?雨露神情严肃,语速缓慢:你能做出过河拆桥的事,那我就能做出倒河的谋算,真以为我会信你?还是天真到认为你会放过我?雨露站起身子,站在茶椅边,转身不看白紫月:要是你还想耗,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血舞丸的滋味。
秋风微微张大嘴巴,长出一口气,又微微停住呼吸,像是为自己以后担心,又像是害怕现在的雨露,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之一,像是给自己打起一般,说道:师姐我们可否要离开囚洞?
秋风没有等来雨露的回答,却等来白紫月的声音:当然要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白紫月说完,便起身走向洞口,不等二人便已离去。
秋风瞧着白紫月离去的身影,着急的开口:师姐,师尊已离去,我们是否跟上?秋风软糯的语气,暴露了她恐惧雨露。
雨露闻言转身看向秋风,眼神中带着认真和严肃:你怕我。这句话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的说。
秋风不敢与雨露对视,低着头颅行礼,说道:师姐何出此言?我为何要怕师姐?难道师姐...会做伤害我的事情?秋风忍者惊惧一连三个疑问。像是要给自己问出一个保障般。
哈哈~罢了·罢了,你我本就没有情分,不过是念在已故之人的份上,你我才会有这般交际,何苦为难你我。雨露说完笑着走向洞口处。不再看秋风一眼。
秋风瞧着要离去的雨露,心中不免一惊,想要出口留下雨露,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雨露离去,瞧着雨露衣裙的一角,消失在眼前,秋风抬起的右手,缓慢放下,喃喃道:我是否多疑了。秋风转身瞧着地上的之一,晃了晃脑袋,走向之一,侧身蹲在之一身边,说道:之一啊!你说师姐是不是多疑了,疑心雨露师姐对我别有用心?空荡荡的囚洞只有自己的声音,迟迟等不来之一的回答,秋风双手捂脸,痛哭起来:之一啊!师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关心我的你,也离我而去。不知哭了多久,也不知蹲了多长时间,也许一小会,也许片刻,秋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擦净眼角的泪水,缓缓伸出双臂,抱起之一,走向洞口处,脸上的懦弱·无助·脆弱·已然无踪影,秋风抱着瘦小的之一,喃喃道:师姐这就带你离开这里,我一定会救活你,哪怕舍我保你。走到洞口处的秋风,回头看着囚禁了五年自己心爱师妹的囚洞,眼中迸发出的恨意丝毫不掩饰。想要放下之一毁掉囚洞,还未行动便自嘲般的说道:按照我的修为,怕是奈何不得这个破烂洞,有朝一日师姐一定给你出口恶气,把这个破烂洞毁个干净。嘟囔完,秋风便看到圆盘中心的师尊和雨露,不知二人等了自己多久,秋风加快脚步走向二人,只是迈出的脚,还未走远,便听到囚洞中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嘭·嘭·嘭的爆炸声,响彻双耳。秋风害怕的双腿打颤,抱着白之一的双臂死死收紧,像是这般能给她带来力量,她知道白紫月这是屠杀囚禁之人,也知道白紫月这是拿着囚禁之人来泄愤,秋风不知道等会白紫月会不会拿自己泄愤,惨白的一张脸,脸上是那么的无助和无力。下意识的便喊道:师姐!秋风站在原处,不知雨露是否会管自己。
雨露听见秋风叫喊自己,抬眼望去,发现秋风惨白的脸,是那么的可怜,便知秋风怕是吓傻了,虽无心关怀她,但还是出口:你且过我这里,站在我身边,免得等会波及到你。
秋风听到雨露还愿意管自己,像是徒步在黑夜的人,看见光明般,心终于可以安定一般,眼神中带着活下去的希望,朝着雨露加速的狂奔,放在平常,这段路不是那么的遥远,现下像是有走不完的路,秋风的腿,像是各有意识般,不听指挥,只能步履蹒跚,朝着生的希望走去。
白紫月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所为会给横栏山,带来多大的麻烦?雨露焦急的盯着白紫月,质问的声音,被掩埋在哀嚎声中。
白紫月念咒的声音一顿,像是丝毫不在意般,左手画着符,嘴中念咒的声音愈加的快,脸上带着快意,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魔,等关押白之一囚洞周围的囚徒死干净,白紫月缓缓的转身,瞧着雨露,眼神带着戏虐:你同情他【她】们?还是这其中有你在乎的人?
雨露不可思议的瞧着一脸无所谓的白紫月:你真是蛇蝎心肠,哪怕xiejiao的人,都要甘拜下风啊!雨露不再与白紫月对视,转身之际,眼神瞟向冰崖囚洞最顶的囚牢:你说这里有我关心的人,此言何意?
白紫月瞧着转身的雨露,眼神中带着探究,说道:这些人死有无辜,你要是同情他【她】们,那可真是阴沟里流清河,装清高啊!白紫月言语刺激完雨露接着道:何况他【她】们探听到不该听的,难道这些人不该死吗?白紫月瞧着前方吓傻的秋风,微微一笑,接着道:若是没有你在意的人,你会好心管这些人的生死?看来当今的掌门夫人.....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白紫月若有深思的看了一眼顶方的囚洞。
哈哈哈~炸我?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给我扣上与xiejiao中人暗交的帽子?这帽子太大了,我头颅较小实在戴不起来,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今日你就是把他【她】们全部屠戮干净与我有何干系?只要后果你担得起,你可别忘了,这里面不乏有大能和大妖的后代,你以为,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这些大能和大妖的后代,可都是有命符的,他【她】们一死,立马就会被人知晓,到时我看看你能不能护住,你心爱师兄在意的横栏山。雨露说完,转身面对白紫月,眼神中满是鄙夷和不屑:你要是真以为我有猫腻,不妨你今日就将他【她】们杀个干净,也算是为天下,为世人做了一件好事。若是你不敢就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白紫月眼神中满是深思,瞧着雨露眼神清澈,不似作假:看来是我多心了,谁会傻到掌门夫人不做,去**鸣狗盗之辈,你说是也不是?白紫月暗讽雨露。
哈哈~原来也有你白紫月不敢的事情?你也有在乎的东西?是不是只要和你师兄牵扯上,你就会缩头缩尾?雨露眼神中带着嘲讽:我想做掌门夫人...还是鸡鸣狗盗之辈,不用和你交代,我能座上掌门夫人那也是我的本事,你想座也得有那命不是?原以为横栏山的传闻有假,今日看来怕是真的!雨露说完,转身走向冰崖囚牢的大门,不再和白紫月纠缠。
白紫月瞧着雨露转身离去,脑中回想着刚刚雨露的话,羞恼至极的白紫月,抬起右手拇指按住无名指,嘴中开始念咒,左手在胸前画着符咒,顿时囚洞中开始响彻哀嚎和痛苦的叫喊,白紫月分神查看雨露可有异动。
雨露听着囚洞中的哀嚎和痛苦的叫喊,身影却不敢停顿,也不敢露出丝毫的马脚,雨露咬紧牙齿,腹间的双手交叉在一起,左手的拇指使劲掐着自己的右手虎口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雨露像是没有感觉般,头也不回的离去。雨露不敢有丝毫的停留,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去阻止白紫月此时疯魔的行为。
秋风瞧着师尊和雨露之间的博弈,深怕殃及自己,抱着之一的手臂收紧,快步的跑向冰崖大门方向,秋风路过一囚洞,分神往洞内一看,这一眼让秋风吓得腿脚发软,下意识便要跪坐在地,手臂中的之一差一点扔出去,秋风踉跄的稳住脚步,探出神识查看洞内的情况,脚步加快的移动,神识探查到洞内只有一团血肉,秋风忍不住的开始干呕,眼睛血红,冷汗直流,只剩三步之远,便可离开,秋风感觉左肩上,有一只手臂扯住自己。
不管你去了哪个山门,不管你以后的靠山是谁,只要有一次,你在我眼前晃悠,我便让你如同囚洞内的那些人那般。白紫月瞧着眼前颤抖不止的秋风,走到秋风面前,邪魅一笑:你以为有了雨露做靠山,你就可以安枕无忧了?还是你认为,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是假?
秋风瞧着眼前的白紫月,白紫月脸上的紫纱早已脱落,看着眼前好似天仙的面容,秋风只感觉,全身的血气倒流,浑身冷的直打颤,僵硬的身体,瞧着眼前的求生之门,可自己就是迈不开脚,泪水瞬间挤满整个眼眶,哆哆嗦嗦刚要开口便听到。
师妹你是留恋冰崖囚牢?还是你舍不得离开,要不要师姐把你送回去,好好待上几年,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囚洞内的时光啊!弥补你不愿离去的憾事。雨露盯着白紫月的背部,眼神深邃,语气玩笑,只有雨露自己清楚,现下自己有多忐忑。
白紫月闻言,狠辣的盯着秋风,嘴角挂起一抹狠毒的笑:你师姐叫你呢?你为何不回答?白紫月说完,抬起右手,对着秋风便是一掌。
秋风瞧着眼前的白紫月,自己像是被蛇盯上一般,全身僵持不能动,眼看白紫月的手掌,就要落在身上,秋风闭上双眼,深知自己无命走出此地,双臂死死抱住之一的躯体,喃喃道:之一走慢点,等等师姐,师姐这就来陪你。眼诓的泪水终于滑落。
雨露瞧着白紫月,抬起右手臂,深知不妙,赶忙使用灵力快速来到秋风身边,却还是晚了一步,雨露眼睁睁瞧着秋风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雨露瞧着秋风闭着双眼,迎接她的死亡,雨露怒吼道:白紫月你如是杀了她,那你永远别想得到解药。雨露怒吼完,使用灵力奔向秋风,接住空中掉落的身体,秋风的后背紧贴着雨露的胸膛,瞧着死死抱住小师妹的秋风,声音哽咽道:师妹你可还能听见师姐的声音。抱着秋风的身体,跪坐在地,右手伸进怀中,取出药瓶,扒开瓶塞,灵丹妙药像是不要钱一般,往秋风嘴里罐去。
白紫月瞧着眼前的雨露,开口道:她对你还真是有用之极啊!这就好·这就好,我还真怕你是在算计她,这样的话我就没有可威胁你的东西,放心吧!她死不了,我只是打了她一掌,不会要了她的性命,等你解开我身上的血舞丸,我便化解她体内的冰气,我一日无事她便活一日。
白紫月你真是不要脸之极啊!她可是你的亲传弟子,哪怕你不认她,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你真的忍心至她与死地。雨露悲愤的质问白紫月:难道在你心里什么也装不下?难道在你心里除了你师兄,当真你什么都能舍去?雨露悲伤的低头瞧着秋风。
我心中能装何物何人,无须向你交代,我只要一日不解毒,她便受一日冰气的侵扰,我难受一日,她就要痛苦一日。白紫月毫无感情的说着话:她对我做的事情,我便是取了她的性命,她也不冤枉。不尊师不尊道的忤逆徒,我没杀她也是看在以往的情分。
雨露震惊的盯着白紫月,质问道: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些无稽之谈从何而来?你杀了她最在乎的师妹,你毁了她的容貌,你让她如行尸般活着,毫无感情可言,难道她就不能反抗吗?白紫月你真以为你是天还是天神?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手握生杀大权,可以随意□□·欺辱别人?她只是比你修为低下,可她没有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何至于你如此对她!雨露抱着秋风跪坐在地,眼泪顺着眼角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