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阴阳傀儡术21(1 / 2)

秋风望着眼前跪着的二人,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厌恶:既然你二人如此,那我便随了你们的意,不过能否成功...我也不确定,虽说...我和雨露师姐的感情不一般,但是这种事情...我也不敢打保票,若是你二人换一个山门,我还能保证一定能让你二人进去,但是主峰...我却不能保证,只能是我去游说,至于能否成功...就要看你们的造化。

马桥闻言立马抬头,带着献媚的笑:师姐您一定是考验我二人是否诚心,否则...按照您在不通山的地位和掌门夫人的交情,这等事情在您眼里...不是小事一桩吗。马桥边说边比划,右手的拇指在食指处的第一个关节一点,表明自己非常信任秋风能做到:我们虽然法术不是很行,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您能让我二人进入主峰,不用是内门弟子,只在外面当个打扫弟子,凡是主峰的大小事情,我一定让您第一个知道,而且...按照我和刘宇的性格,将来就算事情败露,我们也不会把您供出来。

马桥献媚的笑让秋风看着是那么的倒胃口:我对主峰的隐情和秘密不感兴趣,如果你们自己感兴趣或者去做什么事情的话,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叫第一时间让我知道?难道你们认为我对主峰的事情很感兴趣?

刘宇瞧着秋风瞬间变脸,语气微怒立马说道:师姐您和马桥计较什么,他这人说话不过脑子,就您和掌门夫人的关系,想知道什么还用我们探听。掌门夫人什么隐秘的事情不告诉您。刘宇微微转头,对着马桥用眼神警告不可胡言。

雨露师姐告诉与否对我来说不重要,当下重要的是...我对你二人的行为非常感兴趣,你二人...为何放着别的山门内门弟子不做,非要跑去做个外门弟子,难道只是换个地方...接着被人欺负?秋风露出疑惑的神情,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视。

马桥瞧着秋风怀疑他们,赶忙出言:师姐您真是多心了,你我都知道整个横栏山,不管哪个山峰和山门,谁敢欺凌主峰的弟子,只有主峰的弟子敢在横栏山横着走,哪个山门的弟子敢和主峰的人,相提并论。我和刘宇是被人欺负的怕了,我们只想找一个地方,安安生生的呆着,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们不敢肖像,您能让我们进入主峰,那是我们修来的福分,至于...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我们不敢奢求。马桥看着秋风不似刚刚那般生气,立马讨好道:刚刚是我妄言,还望您...别往心里去。

妄不妄言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将来若是真能去主峰,还望你们能管住自己的嘴,别招来麻烦连累我,毕竟是我把你们说进去的。秋风微微一顿,接着道:看来你们是非去主峰,当差不行?秋风望着眼前直视自己的二人,瞧着二人眼中的渴求不似作假。

师姐您放心,若是将来...真有祸事的话,我们绝不连累您,更加不会让您为难。马桥瞧着秋风隆起的眉头,赶忙道:我和刘宇绝不会招惹任何麻烦事,您大可以放心。只要您能帮我们进入主峰,您从今以后就是我们的恩人,您要是将来有事情找我们,我们定当不推辞。马桥言之凿凿的对着秋风做着保证:从今往后我们一定对您马首是瞻。

秋风听着马桥的保证,隆起的眉头慢慢散去:那到不用你们对我马首是瞻。秋风观察着二人的神情,思索一下,说道:当下...我倒是有件事情...非常的疑惑,需要你二位...为我解惑,只是不知...你二人可否能坦诚相待?秋风微笑着对二人温和的说话,眼神中带着不可拒绝的认真。

马桥和刘宇转头互相对视一眼,马桥抖着机灵对着秋风说道:解惑不敢当,您要是有什么示下,还望您直言。马桥一脸的诚恳: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隐瞒任何事情。

哦~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你都那么痛快的应承,我要是再不直言,且不是让你们笑话。秋风瞧着二人疑惑的模样,也不扭捏,直言道:芝纱房梁下的机关...到底是何模样?我想前去见识见识,只是...我不知如何才能打开,只能劳烦二位和我走一趟。秋风笑眯眯的望着马桥:就是不知二位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啊!虽说是询问但秋风的眼神里,带着非去不可的坚定。

闻言刘宇立马抬头,眼神中的惊惧一闪而过:师姐您为何对这个感兴趣啊!

秋风没有漏掉刘宇眼中的惊惧,只能假装不经意间转头,刚好可以完美的掩饰自己,没有看见刘宇眼中的惊惧和不自然:倒也没什么感兴趣的...只是好奇而已,若是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们,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最后的话秋风故意拉长声音。

马桥见状连忙自圆其说:师姐这话从何而来啊!我们怎会不愿意,我们要是不去,且不是让您认为我和刘宇是哄骗您,说芝纱有问题吗。马桥连忙站起身子,走近秋风弯腰行礼,低低的说道:师姐您何时去往,通知一声即可,我和刘宇立马前去找您,您看这样可好。马桥站在秋风身侧,鼻翼却是微微耸动,像是仔细嗅着秋风身上的气息。模样甚是猥琐。

秋风并未察觉马桥细微的动作:你们不必如此,就算你们不愿陪我走一趟,你们所托之事,我也会全力而为,不用担心你们不应我,我会不帮你们,我不是那样的小人。秋风瞧着弯腰行礼的马桥,嘴角制不住的往上扬。

师姐哪里的话,我知师姐是君子。我们不会认为师姐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何况您如何看待我们,我和刘宇心中也是有数的,将来必不会忘记您。马桥说完俯着的腰,又低了低,掩饰自己刚刚逾越的行为。

秋风听完马桥的话,不悦的皱皱眉头,还未靠拢的眉头,马上便松开,嘲讽的对着马桥道:我知你为何会如此说,你认为我答应你进不通山,现在又更改为别的,心中有怨气我懂!只是...今日你们当着我师尊的面,站在雨露师姐身边和我师尊成为对立之人,我知道这人吧...都是往更好的地方攀爬,你们做出这样的行径...却还要拿话挤兑我,难道...你们认为得罪我师尊,还能进不通山?秋风语气中带着一点点的怒气:还是你们认为我师尊脾气好?我师尊不会计较此事?

刘宇闻言急急起身,走到秋风左侧,弯腰行礼:师姐您多心了,我们绝无此意,马桥这人...有时说话太过急躁,他不是那种意思,还望师姐不要多心。刘宇说完弯了弯腰:还望师姐从中斡旋。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冤枉马桥了?还是认为...我胡搅蛮缠?秋风的神情立马变得恼怒,不悦的语气,昭示了她此时很生气:我知道你们是有意放我进冰崖囚牢,也知...你们没有把我说出去。你们做的这些事情不代表可以肆意妄为,我已经弥补你们了也答应...尽力让你们进入主峰,难道你们还想拿此事...永远威胁我?

师姐您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真的绝无此意啊!我和马桥知道您对我们宽容是因为,您领了我们的情,可我和马桥绝无要挟之意。刘宇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您非说我们威胁您,您不是也拿着...我们的把柄吗?要是这样说的话...哪来的威胁与不威胁。

呵!真是一张巧嘴啊!凭你的口舌,真是可惜你在这横栏山了,要是在凡间...你且不是靠着一张嘴,赚个金山银山。秋风鄙视的眼睛在二人头顶扫视。

多谢师姐夸奖。刘宇虚虚的弯了一下身子。

秋风闻言翻了一个白眼:今日之事本就...是我把你们卷进来的,善后也该是我,你们所求之事,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过有言在先万一不成的话,不能记恨与我。秋风说完便要离去。

师姐您且放心,不管成与不成今日的事情,我和刘宇绝不会透露半个字,若是别人问起,我们会说没有看见您...更加没有听见...囚洞内的任何声响。马桥抬起头,微笑中带着点点胁迫。

秋风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嘴唇不自然的抖动:你秋风说出一个你字,立马察觉自己的失态,赶忙调整状态,问道:你这话是何意思?什么叫...没有听见囚洞内的任何声响?

师姐您看...您又误会师弟了,紫月仙姑和掌门夫人的谈话,我们就是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偷听啊!马桥虚假的笑着。

秋风瞧着马桥虚伪的模样,心中不免发虚:哦~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如把雨露师姐叫来,当面来个对峙,看看你们听见的是否真切,万一有遗漏...没听真切,将来传出去的话,且不是有损雨露师姐和我师尊的名声。秋风有心一炸,想看看二人的反应。

刘宇瞧着马桥的小腿直打颤,立马出言:师姐何须劳烦掌门夫人,您就当马桥丧失了心智,胡言乱语,他哪里能知道囚洞内的动静,紫月仙姑进去前早就在外,布置了隔音结界,我们就算想要偷听,也得有那本事。

哦~我看未必吧!若是想要做什么,必会卖力的去做成,我看你们不愿实话实说,既然这样的话,你们暂且等我一下,我立马找雨露师姐前来对峙。秋风做似要走。

刘宇见状连忙拦下秋风,回头怒斥马桥:你是不是被鬼怪迷了心智,胡言什么,还不赶紧说清楚。刘宇使劲对着马桥挤眉弄眼。

秋风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刘宇,瞧着刘宇微微打颤得小腿,语气轻松道:否则风言风语传出去,且不是冤枉了你们。毕竟这里就你们和我,还是说清楚的好,不要冤枉了你们,也不要冤枉了我...才好。

马桥看着刘宇对着自己使眼色,也看出秋风不似作假吓唬他,立马跪在地上,浑身直打颤:师姐您饶命啊!我刚刚真就是胡言,真的没有听到,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求您不要去找掌门夫人,否则我哪里还有命活啊!马桥边说边哭:我那么说是怕您,从这里走后不管我们,怕您把我们的事情抛掷脑后,才会这般胡言。

是吗?我看你刚刚的样子,可不像作假啊!秋风眯着眼睛,盯着跪在地上颤抖的马桥:抬起头。

马桥抬起挂满泪水的脸,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我真的是口不择言,并不是真的偷听到什么。

刘宇瞧着秋风是真的生气了,赶忙跪在地上替马桥求情:您若是放过马桥,我们去主峰的事情,就当我们没说过可行。

秋风细细的观察马桥,生怕错过什么细节,瞧着不像作假的马桥,秋风放下戒备,缓慢开口:我答应的事情,必会去做,无需担心什么。至于...你们去主峰的事情,就当我还你们的情,此事若成,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刘宇跪在地上,眼珠子一转,说道:那去芝纱那处...您还去吗?

被刘宇怎么一询问,秋风顿时起疑:哦~你很希望我去?秋风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刘宇。

您都为我们办了那么一件大事,不管成与否,我们都要回报您,您想前去一观芝纱房梁下的机关,这点事...我们还是可以陪您走一趟。刘宇语气温和带着讨好。

到时再说吧!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办。秋风转身之际,看了地上的二人一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惦记之一的秋风并没有看见,刘宇抬起头颅的那一瞬间,眼神中的狡诈。

等到秋风登上遥望梯,看不到丝毫的身影时,地上的二人缓慢的起身,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刘宇你说兄弟演的像吗?马桥边说边施了一个清洁咒,把自己身上清洁的干干净净。

刘宇瞧着马桥的动作,也为自己施了清洁咒:像什么?你刚刚差点露了馅,要是坏了大人的好事,我看你如何交代。

行了,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模样,真是煞风景啊!马桥边说边走到茶桌边。

瞧着马桥坐在石椅上,悠闲地喝茶,刘宇叹了一口气:你我还是小心点为好啊!大人的手段...你可是知道的,小心搞砸之后...大人剥了你的皮。刘宇走到马桥身边的另一把石椅坐下。

知道如何啊不知道又如何,数十年如一日,我都演累了。不知何时是头啊!我们在此处看门,也有十来年为何...不见大人调我们去别处啊!难道...我们真的成为弃子了吗?对大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哎!马桥唉声叹气的低着头。

你不要命了?什么都说,万一被人听到,可如何是好。刘宇慌忙的四处观望。

你怕什么?这里除了遥望梯可以过来此处,难道还有别的出入口?看你贼兮兮的样子,真是...哎!马桥对着刘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说的是不假,这个地方只有遥望梯可来,修为低下的弟子,除非有掌门给的安魂丸,否则不可能通过遥望梯,可是你不想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小心点总没错。刘宇四处张望的头颅,并未停下。

把你的头转过来,看什么呢?难道你还能找出第三人吗?马桥无奈的望着刘宇。

我说你刘宇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迭起,二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看向遥望梯的方向,看着从拐角处走出一人,二人轻松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拘谨起来。

马桥和刘宇急忙起身,扑通一声二人跪在地上,齐齐说道:拜见黑袍使者。二人齐声的话,齐齐的动作。

黑袍男子哑着声音说道:都起来吧,我今日前来...是有事情问你二人。黑袍男子瞬间便来到茶桌边,坐在茶椅上,端起手边的茶壶,拿了一个新茶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马桥对着刘宇一顿使眼色,刘宇茫然的看着马桥,二人胆战心惊的站起,规规矩矩站在原处,神情紧张却又强装镇静。

黑袍男子端着茶杯,闻了闻茶杯里的茶水,语气嫌弃的说道:这茶水为何这种味道?难道你二人平常喝的就是这种茶吗?黑袍男子端着茶杯嫌弃的喝了一口。

这个不是我二人的东西。刘宇恭恭敬敬的回答。

哦~今日还有谁来?黑袍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双手把腿前的前摆抬起,右腿放在左腿上,双手放下前摆,眯着眼睛打量着二人。

今日一共来了三人,分别为秋风·白紫月·雨露,这是她们前来的顺序。马桥毕恭毕敬的回答,双手相握放在身前。

可探查到她们说了什么?黑袍男子毫无波动的问着。

说了什么,我们无法得知,但是...两盏茶之前,有一股无法辨别的能量波动。刘宇和马桥的姿势一样,不一样的是刘宇,悄悄抬头打量着眼前人。刘宇瞧着眼前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刘宇眼神中带着害怕和惊惧,偷摸接着打量,瞧着眼前身着丝绸黑袍,黑袍上用银线绣着雷纹,煞是显眼,脚踩黑色的靴子,只是这鞋子中间有一条红布,一直延申到鞋子顶部,刘宇微微抬眼,想要瞧一瞧男子的模样,看到男子腰间别着一把笛子,此笛子通体泛绿,一看便知此物非凡,腰间除了笛子,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铜钱,铜钱顶部被红绳拴着。刘宇刚要细细观察铜钱,便听到。

你要是想看,就大大方方看,这样鬼鬼祟祟真叫人生厌。男子的语气变得冷漠和刚刚毫无波动的语气,是不一样的声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若不是眼前人一动不动坐在哪里,刘宇还以为瞬间换了人:大人您说的哪里的话,小人只是想看看您的容貌,以防以后小人认不出您。不是有意打量您,要是小人的举动冲撞了您,还望您不要放在心里,若是...若是小人的举动冒犯您了,小人绝不再犯。刘宇说出的话,带着献媚和诚恳。

哦~你是怕认不出我?还是确定一下...是不是往常来的人?黑袍男子威严的话,让二人一惊。

马桥听到黑袍男子的质问,额间的冷汗瞬间流下,马桥磕磕绊绊的说道:大人...您别与他计较...此人没见过世面...还望大人不予计较...若是冒犯您,小人...等会替您惩罚他。马桥脸上的冷汗,已经布满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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