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何为仙31(1 / 2)
绾卿瞧着秋风细微的动作,并未不悦,反而起身说道:俗世间想要平步青云,便要有良好的家世,否则就要靠自己逆流而上。绾卿右手把玩着茶杯,走近秋风:可你...知道河中...沉殁的船只...有多少?绾卿瞧着思索的秋风,笑着说道:别人能逆流而上而不翻船,那是因为【她】他们的船和别人不同,难道...你的船也和别人不同?
秋风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是一脸的平静,脑中快速的盘算着绾卿说的话:恕弟子无能,弟子在师祖母和师尊的船上,所以...弟子不清楚是否和别人的船...不一样。
瞧着秋风平静的模样,绾卿转身走向茶椅,瞧着白净的鞋子上有些灰尘,绾卿皱了皱眉头,不悦的抬起左手一挥,施展了清洁咒,看着干净的靴子,绾卿舒缓了紧皱的眉:我这人不喜别人油嘴滑舌,你若是...接着用这些无用的话...恭维我,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这不予山峰...扔下去?
秋风被绾卿细微的灵力,惊得回神,耳边传来的话,比细微的灵力让秋风更加的不知所措:我并非是恭维师祖母,弟子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实意,您也清楚...弟子并非聪明之人,您说的那些话,弟子不是很明白,还望师祖母示下。秋风赌绾卿不会杀了自己,也不会为难与她,今日叫她前来,怕是身份已暴漏,可眼下绾卿的一举一动都不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犹疑·害怕充斥着秋风的神经:若是...弟子言语有冲撞师祖母,无须师祖母动手,弟子自己跳下不予山。秋风说完,对着绾卿恭敬的弯了弯腰。
绾卿转头看了一眼秋风,眼神中满是不悦:你要是想寻死...也请你换个地方,免得脏了我的不予山。绾卿瞧着弯着腰身的秋风,看着秋风因为自己的话,颤了一下的身体,收敛眼神中的不悦,语气不耐烦的道:月儿像你这般大时,可谓是一点就通,从未让我解释过...任何事情。绾卿紧皱眉头,神色不耐:我不要求你能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按照你的心性...就算不明白我说什么,你该是能猜出才是...可你偏偏又问了我。绾卿收敛眼中的不耐烦:我们先说名...按照你的修为,你能当上横栏山的大师姐...不是因为...你的修为高,也不是因为...你的资历老,而是因为...月儿是横栏山的奇才,不能说横栏山是靠着她吧,但也脱不了干系,对吗?绾卿瞧着微微点头的秋风,这才缓缓的接着道:再说这个利...你拜入月儿门下,给你带来的好处...可不止一两件吧,你是横栏山的大师姐,自然清楚门中的弟子过的如何,不用我多说吧。绾卿斜眼瞧着秋风。
秋风闻言不用思索,便知绾卿说的不假,也清楚绾卿话中的意思:师祖母您说的这些,我自是清楚的,若不是我师尊,我早就死在外面了,师尊对我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恩,要不是...我师尊教我安身立命的本事,我现在...身在何处...还是客死异乡都是未知。秋风面露感激之色,接着道:我不会对我师尊抱有怨恨,也不会怨怼我师尊。秋风面露真诚,言语中皆是敬意:师祖母今日的淳淳教诲...弟子心中明白,定不会让您的苦心白费。
我说这些...不是想听你嘴中...那些虚假的话。绾卿用严肃的语气挑明了秋风心中的想法:你刚来横栏山拜入不通山门中,心存感激和感恩这我信,可现在...你心中...怕是连我都怨恨上了,人心本就是阴暗的...你我皆是,就算你我是修炼·修行之人,可我们也改不了人性的恶劣,你师尊每每无端斥责·惩罚你,那些她对你的恩情,早就消失在这些斥责和惩罚中,你本就不是人,难道...对人的约束还能束缚妖不成?绾卿眯着眼睛,观察着秋风的反应。
秋风提着的心慢慢落回原处,看来自己猜的是对,绾卿早已发现自己的身份,今日叫自己前来,怕是不简单啊:师祖母怎会说弟子...不是人?难道不等秋风说完,绾卿立即打断秋风的话。
哦~你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是...觉得我这个修为过于低下,看不出...你是人还是妖?绾卿眼含打趣,嘴中说着让秋风胆寒的话:以我的修为...你是什么东西,我不用任何法器的协助都可以...一眼看穿你,看你的神态和语气,不难看出...你心中...已经知晓...我清楚你是妖。绾卿收敛语气中的打趣,面色中带上疑重:我当初不揭穿你让你入了月儿门下,定是有我的用意,你身在外面朝不保夕...不敢露出身份我能理解,可眼下...你还要欺瞒我吗?。
秋风脸上满是惊惧,本还强装镇定,现下早已原形毕露:师祖母明鉴啊!秋风说完立马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浑身颤抖不止:我虽为妖...可我没有害过任何人。秋风不知绾卿为何今日拆穿自己,可眼下自己若是接着胡缠,怕是会惹恼绾卿,到时自己怕是死无全尸:弟子怎敢欺瞒师祖母,以前不说...那是因为弟子不敢说啊。
就因为你没有害过人,我才留着你。绾卿瞧着颤抖不止的秋风,眼见自己的目的已达成,用和蔼的语气道:趴在地上干什么?赶紧起来说话。绾卿嘴角含着笑意,御下之术便是让人心存敬畏,还得怕自己:以前的事情我不会追究,你有什么隐瞒的事情,现下大可以说出来,若是...心存侥幸接着欺瞒我,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
听着绾卿让自己起身说话,并不是起身回话,而且绾卿话中满是以前的和蔼,秋风心中疑惑却也不敢漏在面上:师祖母我知您是心疼我身上有伤,所以...您才让我起身回话。秋风恭顺的压低自己的头颅,使绾卿瞧不见自己面上的神情:自古以来尊卑有序,弟子不能坏了规矩。
听着秋风规规矩矩的回话,头颅压得低低的,看不到秋风的神情,绾卿的眼睛眯了眯,脸上挂着一点点怒气:既然...你愿意跪着,那就顺了你的意。绾卿释放了自己的灵视,用灵视悄悄的观察秋风的神色:药浴可还有用?绾卿顺着秋风的话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跪在地上的秋风细微的吐出一口气,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有太大的波动:师祖母体谅弟子的心,弟子此生难忘,日后弟子一定报答师祖母。秋风恭维完绾卿,接着便回绾卿的话:回师祖母的话,我和之一身上的伤已经大好。
你和白之一是月儿的关门弟子,我这个师祖母关爱你们...自是应该。灵视把秋风的一举一动都反馈给绾卿,瞧着自己说出月儿时,秋风脸上的僵硬做不得假,绾卿心中顿时明了,以前秋风怕是装作恭顺·纯真,今日自己不释放灵视,怕是还会蒙在鼓里:秋风啊!我知月儿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不通山上的众弟子,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般,虽说...我今日这般劝说,怕是会让你心中不满,可你要知道...你是不通山的大师姐,也是横栏山上众弟子的榜样,你若是...对师尊不恭敬,心中存着不满,你让横栏山的弟子们,如何看待你师尊?绾卿缓缓站起身子,走向右方的桃树,边走边说:月儿平时在不通山上斥责·惩罚你们,我也是早有耳闻,你别怪师祖母不管你们,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绾卿瞧着眼前的桃树树身,伸出左手轻轻的抚摸着:你我只要立在这世间,就要面对各式各样的困难和折磨。
秋风听着绾卿的话,面上挂着嘲笑,心中泛起了恶心的感觉,以前一直认为绾卿是真心向着她【他】们,可眼下绾卿指出自己是妖的身份,怕是绾卿得目的也不单纯啊:师祖母说的对,弟子清楚这些道理,也明白修仙之路的坎坷。
绾卿瞧着秋风嘲笑的神情,明白秋风现下怕是对自己,不会像以前那般,真诚与诚实,看着眼前的树身:我知道你心中不服,也明白月儿做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让你原谅的,可我这个师祖母...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瞧着秋风纠结中带着一丝感激,绾卿嘴角挂上笑意:你认为...我今日的言论,不像是修仙之人该说的话,对吗?绾卿用灵视细细的观察着秋风,哪怕一丝呼吸都没有错过,瞧着秋风僵硬了一下的身体,不等秋风回答,便说道:我们若是真的摒弃了自身的喜好·名利·**,你觉得...还会有人争抢掌门之位?绾卿巧妙的用言语,引诱着秋风跟着自己的思维走,贸然询问秋风得身份,怕是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秋风听着绾卿平缓的语气,想起以前绾卿对自己的好,秋风稍稍放下防备,用不屑的语气道:我师尊对掌门之位并不在意,至于...谁做掌门对我和师尊来说...都是无所谓的。秋风用揶揄的语气:除了现在的掌门,弟子还真没有看出谁对掌门之位在意。说完的秋风,心中感慨道:真是师母也是母亲啊!不管白紫月如何的混蛋,在绾卿眼里都是宝啊,本以为绾卿每次都管自己是因为白紫月做的事情过于过分,现在看来绾卿是给自己的弟子,铺路啊!自嘲的神情一闪而过。
哈哈哈~瞧着秋风不屑的神情,说出的话也在意料之中:别人露出不在意是因为...她【他】们知道,自己就算有意也争不过,与其招来杀身之祸不如不争不抢。虽说秋风按着自己的思维走,可不屑中夹杂的自嘲是何意思,绾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轻启唇瓣道:名和利是任何人都逃不开的死结,谁也抵挡不了名和利的诱惑。
秋风喃喃自语道:名和利·杀身之祸?秋风猛地抬头,瞧着绾卿的背影,不自觉的抬高声音:怎会?不可能啊!
瞧着秋风抬起的头颅,绾卿收回灵视,缓缓转身瞧着秋风,面露慈爱·和善:则么不会?世间没有不可能。绾卿瞧着秋风不信的模样,温和的说道:她【他】们知道月儿和氘明是青梅竹马,也清楚月儿一定会帮氘明夺得掌门之位。横栏山可有谁...能敌过月儿?不然...掌门之位...怎会没有血雨腥风,就算...月儿不敌门中那些老怪物,可我...不也在这其中吗?
掌门不是已经大婚了吗?为何...师尊。秋风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绾卿:您不问世事门中之人皆知,怎会秋风不可思议的望着绾卿的后背。
绾卿无奈的笑了笑,闭上眼道:此事...你早晚会知晓。绾卿不愿接着说这些隐秘,巧妙的转移话题:你也清楚...掌门之位不是氘明能坐的,难道...你对此没有疑惑吗?
疑惑定是有的,只是...师尊不让我们参与此事,也不得议论。秋风无奈的说着。
月儿以前不似...现在这般喜怒无常,以前...她是如此的乖巧·聪明伶俐,可惜啊!她自从被氘明欺瞒·哄骗以来,就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时常拿着弟子出气,我知道...你们是受了氘明得牵连。绾卿缓缓睁开眼睛,歉意得望着秋风:今日你们被月儿惩罚,那是因为氘明大婚,并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绾卿心中清楚秋风不愿听到月儿这两个字,可这个结若是不解开,怕是秋风不会助自己,若是能转移恨意,是不是有可能让秋风献出自己。
瞧着绾卿眼中得歉意,秋风露出一副受宠若惊得模样:弟子清楚师尊不是有意为之,也清楚...师祖母今日是怕弟子心中郁结,所以才叫弟子前来疏解一番。秋风用恭敬得语气接着道:弟子不怪罪师尊今日的所为,也不会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中。秋风面上不显山不漏水,心中早已惊涛骇浪,难道...掌门和白紫月有苟且之事?怪不得师尊在氘明大婚之日如此的反常。
瞧着秋风恭敬的样子,绾卿叹出一口气接着道:我不求得...你原谅她,也不求得...你能真心侍奉她,我只求得...在我时日无多的份上,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仇恨,看在我的面上...不予你师尊计较。绾卿明白眼下不能过多得说氘明,要是接着说下去,只怕这件丑事会被秋风知晓。
师祖母您...您。秋风焦急的站起身子,朝着绾卿急急走去,生怕绾卿有个好歹,若是绾卿出事或者就此仙逝,她和之一该如何在白紫月的手中过活。
绾卿瞧着站起的秋风,并未怪罪秋风的无礼,绾卿看得出秋风是真心关心自己,抬起右手制止了秋风行走的脚步:你师祖父已经仙逝,他的离开与我而言是压死骆驼...最后的稻草,如今...我在这世间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师尊,她现在的模样与行事...让我担忧啊!绾卿缓缓低下头颅,不去看秋风的模样。
秋风瞧着绾卿哀思的神色,哀思中的担忧却是那么的显眼:师尊在横栏山中是佼佼者,就算放眼世间...也无人能敌,您有何不放心啊!绾卿的话让秋风心中惊惧,刚刚绾卿提到氘明,原来是在这里等自己,若不是自己表现的无异,怕是...秋风不敢想下去。
绾卿缓缓抬起头,一脸骄傲的说道:是啊!月儿的修为...我是可以放心。刚说完话的绾卿,脸上的骄傲慢慢换成担忧:她现在犹如走火入魔,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明知说道此处的绾卿一脸的无奈:明知氘明是利用她...登上掌门之位,可月儿像是...不知情那般,接着协助氘明做一些...有违天道的事情。绾卿抬头的一瞬间,秋风收敛了脸上深思的神情,绾卿并未看到。
师祖母是不是误会师尊了?秋风瞧着一脸无奈的绾卿,神情中夹杂着疑惑:掌门和药王谷的三小姐已经大婚,何况...我师尊聪明绝顶,怎会被掌门所蒙骗?说完话的秋风猛地看向绾卿,不可思议的望着绾卿:您...您...的意思是...我师尊和掌门有私情?秋风极力的让自己表现出惊讶:早些时日我听闻门中有人议论师尊和掌门...我并未多加注意,认为这些人...都是无稽之谈,可现下说道此处秋风停住话头不敢说下去。
瞧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秋风,绾卿无奈的笑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人之常情罢了。绾卿柔和的望着秋风,用商量的语气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是你师尊对不起你,可眼下...我只能求助与你,不知...你可愿意助你师尊渡过难关?绾卿左手侧在秋风看不到的地方,左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紧紧捏着,只要秋风不愿意助自己,那秋风也没有必要留着了,毕竟月儿的事情从这里传出去,可是证实了那些人的猜测。
好一个人之常情,自己的弟子与人私通,居然来一句人之常情。秋风识趣的没有多嘴,顺着绾卿的话接道:师祖母真是说笑了,您的修为如此高强,您办不到的事情,弟子...如何能帮上...您的忙。秋风悄悄看了一眼绾卿,察觉绾卿有点不悦地脸色,急忙改口道:弟子刚刚之言并不是推诿,若是...真需要弟子,您发话便是,弟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秋风急切的语气昭示了她内心的慌张,秋风心中清楚今日要是不答应,怕是不会留有性命,毕竟白紫月这般隐秘的事情,绾卿隐晦的告诉了她。
瞧着秋风小心翼翼的模样,哪有刚刚急切·关心自己的样子,绾卿随即转头看向别处:这人哪...身怀奇玉便是罪。绾卿说完这些话,便悄悄释放了灵视,瞧着紧绷身体的秋风,绾卿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赶忙道:你别怕...我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威胁你,按照我的身份和修为,我也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收回灵视缓缓转头柔和的眼神·温柔的语气,缓缓的接着道:难道...在你心中师祖母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从来了横栏山师祖母可有害过你?
秋风瞧着绾卿和蔼的模样,语气中的温和·温柔不似作假,越是这样秋风心中愈加的防备绾卿:师祖母在我心中是最好的人,我从未遇见过对我这般好的长辈,我清楚...您要是不问自取,我也拦不住。秋风明白自己对抗不了绾卿,可她也了解绾卿是要脸面之人,自己把话挑明,她不信绾卿会对自己出手。
听着秋风把话挑明,她知道秋风这是自保的手段,绾卿抬起右手捏住茶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说着与刚刚问题不符的话:我们只是这世间的蜉蝣,没有谁比谁高贵,若是非要...分出高低贵贱的话,你我皆不如这世间的痴儿。绾卿放下手中的茶杯,瞧着秋风不解的模样,缓缓道:不明白我说什么?真是奇珍异宝好得,知己难寻啊!我夫君还未仙逝时,常说一句话,我们修行数百年,却还是躲不过一捧黄土,摒弃自身的喜好,却落得一亩三分地的下场,那时我与你一样,不懂我夫君说的何意,后来...我夫君仙逝之后,我才明白...修仙的终途便是死亡。
可我们却比俗世间的凡夫俗子,多活了几百年,若是侥幸得以升仙,便是凡俗中...那些人口中的仙人,我们便会名留永世,享受香火的供奉,为何...您还未说完秋风猛地顿住话语,虽不清楚绾卿为何说这些无关的话,却还是用感激的眼神望着绾卿,绾卿这是给自己传授经验,也是教自己一些道法上的造诣。明知对方可能要自己的性命,而自己还要配合对方,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仙?绾卿瞧着秋风感激的眼神,用欣赏的语气接着道:何为仙?,修仙之人自诩是正道,天天挂在嘴上说什么,产妖除魔维护正道,修道之人天天说什么,妖邪鬼祟作乱人间,空门说什么前世今生,可是...她【他】们说的这些,你信吗?修仙之人修的是什么?修的是长生...为何要长生?因为不愿自己永埋地底,那修真之人修的是什么?他【她】们修的是阴德...为何要修阴德,因为她【他】们前世缺阴德,空门修的是什么...空门众人修的是下一世。绾卿瞧着一脸不解的秋风,笑道:你我都是父母生养,你说我们摒弃父母前来修仙,于情于理来说...我们自私吗?若是真的成不了仙,我们会入轮回吗?若是...入轮回忘记前尘往事,我们修仙的意义何在?
所以...所以...这些都是。秋风震惊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敢确定的望着绾卿。
你我包括这些成不了仙的众弟子,等着我们的只有一个下场,便是消散,要是能成仙...我们便会永留世间,享受香火的供奉,若是成不了...你我皆是天地间的一粒灰尘。绾卿和蔼的瞧着回不了神的秋风:修道之人是因为...前世做尽缺德之事,他【她】们今生便会缺命格,何为命格,你该是知道的。瞧着秋风眼神中带着点点疑惑,绾卿柔和的解释道:你我今生也算是有缘,既然说到这里,我便多说一些,修道之人不是缺子孙,就是缺婚嫁或者别的,他【她】们只能修道,练就一身抓鬼除魍魉的本事,只要能抓到霍乱世间的鬼怪和魍魉,地府便会记上一笔,下一世他【她】们转世投胎,便不会如今生一样缺命格,可以转为正常之人。
那...那...那空门中人呢?她【他】们又是为何?秋风眼神中疑惑之色愈加的浓烈:他【她】们既不降妖也不除魔,【他】她们缺什么?
空门中人他【她】们常说佛渡有缘人,何为有缘之人?绾卿瞧着水杯中的茶水,缓缓道:我今日坐在这里与你谈论这些事情...便是缘分,可我并未与白之一交谈,那她又是我的徒子徒孙,那你说说我与她可有缘分?
秋风瞧着绾卿,眉头紧锁,喃喃道:自然是有缘啊,要是无缘...我们怎会拜在师尊的门下,不管您今日是和弟子交谈,还是和小师妹交谈都脱不了,我们是您的徒子徒孙这一事实。
哦~若是...照你的想法,那我与横栏山的众弟子都是有缘了?绾卿和蔼的瞧着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