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39(2 / 2)
“今日是我不好。”陆景策率先低头,他亲吻着谢至清的脸颊,却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在颤抖,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是不想看到他。
刚刚的屈服只是因为戒尺的威吓,并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如果不用这样威胁恐吓的手段,以谢至清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向他诉说这一段回忆。
那是他人生中黑暗的地方,是最私人的位置。而他想做的,就是占据这一点位置。
“那今日师尊先好好休息,明律宗事务繁杂,过几日也该启程回去。”陆景策轻声说道。
这一次谢至清没有理会陆景策,而是直勾勾的望着墙壁不说话。
陆景策低声笑了一下,似乎是很享受谢至清闹一点小别扭的感觉。他弯下腰在谢至清脸上轻吻一下,顺带轻轻的揉了一下受伤的脸颊,最后穿好衣裳离开了烟景馆。他刚才做的已经有些过分,总要给师尊一点喘息的机会。
至于接下来,他该去看看被他打断了腿的谢舒扬。
陆景策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伤药,决定深夜前去拜访一下。至于被打断的腿……谢舒扬自己发疯,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陆景策眼眸微暗,当年谢舒扬带头欺负他的师尊,他可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谢至清蜷缩在床上,看上去十分轻松舒展,实则亵衣下的肌肉都在紧绷着。他躺了一会儿,一直到完全听不到脚步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猛的坐起身来,紧接着趴到床铺边缘,掀开一点垫子拿出了一个玉瓶。
这个玉瓶是今晚他特意同孟修要的,刚刚的倔强和顺从也都是表演出来的,他为的就是让陆景策激怒他,他就可以有理由在陆景策身上发泄,从而获得陆景策的血。他之前咬出来的血都吐到藏在床垫下的玉瓶里,这样他就可以随时逃跑。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实则极为困难。最难的便是在那一瞬间藏好玉瓶,陆景策耳聪目明,当着他的面做手脚不仅动作要轻,也需要一定的运气。
还好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