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1 / 2)
江辞卿又想哭了,和对方相比,她更像个敏感无措的Omega,被人撬开唇齿,舀出竹蜜,占领湿热的方寸空间。
浓郁的夜色不断浸入房间,将昏黄灯光挤压,越发瞧不出里头情形,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只听见一下下的破碎水声,比雨落声更加清晰动人。
有人低声开口:“做吗?”
忽然一阵布料拉扯声响起,那噼里啪啦响了一晚上的扰民门响终于停了,守在屋外的护卫到了换班时间,互相说了几句后就踏水离开。
许浮生靠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像是在做坏事的小孩。
作者有话说:
哎呀,没写完。
可怜小许受伤了还要哄老婆,
别想,没车,那么禽兽
第50章
“做吗?”
轻轻柔柔的语调, 上挑的尾音是撩人的银钩,在身下人耳边提出蛊惑般的邀请。
江辞卿被这过分直白的话吓得一颤,另一侧的手揪住床单, 另一只手紧紧回握住对方。
半明不暗的光线也挡不住耳垂的红意,与秋日里的石榴籽一模一样, 红得剔透, 好似轻易就能看见里头的肌理血管。
方才胡闹导致的急促喘息在静谧空间中分外明显,不仅没有平缓的趋势, 反倒越发杂乱。
说到底,江家主骨子还是个正经小孩,没几个人敢在她面前说这样放浪的话, 自个也自持矜贵, 哪怕在那种时候总是羞于开口, 更喜欢用动作表明自己的态度, 倘若对方太过分,她就低垂眼帘,微微皱眉咽下对方的给予。
“嗯?”见对方不回答,Omega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表示疑问, 依旧贴着对方唇角, 不依不饶地粘着。
江辞卿被迫回过神,干涩语气掩饰不了里头的复杂情绪:“许浮生。”
她经常连名带姓的直呼对方,有时代表告诫, 有时是羞恼, 有时是表示冷淡,简单的三个字被赋予了各种含义。
许浮生还没有分辨出来她这次想表达些什么, 又听到对方轻叹般地喊了一遍:“许浮生。”
是无可奈何。
她猜出来了。
“我还没有到那么禽/兽的地步,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 许是觉得这话不好说,在舌尖徘徊一下才敢吐出:“欺负一个受伤的人。”
许浮生眉梢一挑,当即就反问了回去:“那你就是觉得我禽/兽咯?”
檐角悬挂的铜铃丁零当啷的响,水滴在灰瓦上汇聚成流,继而顺着凹陷处往下落,比笼罩南梁都城的雨声还要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