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2)
这是极好的诗歌,蕴含的意义也颇为美好。
但是——
“在羽球节之前,不要在城里弹奏这首曲子了。”我压下喉中的痒意起身,然后稍微拎起裙角,裙摆划过白玉似的栏杆与阶梯,落在青石板路上。
“还有,我叫佩尼娜。佩尼娜·劳伦斯。希望下次我们不要再见了。”毕竟我是个颇为任性的人,没道理放着这么漂亮的少年人一直在我眼前晃荡。
我想摘下所有心仪的花朵,不仰望,不追逐,不等待,只是拥有所有权就可以。
容貌迤逦令我心仪的的少年正如美丽的花朵。
我一直知道蒙德有斗技场,也知道夜晚有贵族们的销金窟。
“我想要一只精灵。”
父亲点头,对此并无异议:“我会帮你留意。”
想起在城中耳闻的消息,我稍微提了一句:“我听说巴克在风神像旁边搭了一座高塔,没关系吗?”
父亲只是摇摇头:“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就都随他。”
劳伦斯家会恪守誓言,守护蒙德。
至于原则之外——
掌握权力的人稍微任性些不是大问。
我如同往常无数次一样向父亲提议:“您或许该管束他一些。”
只是提议再一次被压下不表,父亲说:“无碍。”
好吧,毕竟我也是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指着别人的鼻子骂。
从庄园回来我就生了一场大病,病灶来势汹汹,将我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累积的好面色再度压下,我不得已卧病在床。
虽然医师一再强调这不是什么大病,但病情却断断续续坚持了半个月才溜走。
父亲感到非常惋惜:“我本来想让你来抛今年的羽球,但你的身体还是不大好。佩尼娜,身体才是最要紧的,还是能不要外出就不外出了吧。”
“我知道了,父亲。”还没入秋,我身上就多盖了一层披肩。
我不知道这次我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下次转生的机会。所以我想顺心的活。
我想要自由,又想努力挽回眼见着一路要走到黑的劳伦斯。
我那样贪心,什么都想得偿所愿。
可我的身体却让我什么都做不到。
“你上次说想要精灵,前几日有人想要拍卖一只风精灵,我给你拦下了,这两日就能送到你这里。”父亲再度安抚我,“你身体不好,不要思虑太多。”
华美却空旷的别墅在父亲离开后再度陷入沉静。
直到盖着厚重红布的笼子被抬到我的房间。
“大小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女仆长嘱咐众人轻放,然后把熬好的妖端给我,“我记得您之前一直喜欢看有关璃月的典籍。按照从璃月传来的说法,这叫良药苦口利于病。大人可不能在逃避吃药了。”
我皱眉将温度正好的药一饮而尽,嘴里全是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