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 2)
我牵着温迪,直到距离巴克有一段路程,才放开那只手。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脑子有问题还自觉高人一等,离得太近别被传染了。
温迪总结:“看来你真的很讨厌他。”
神明听不到信徒的祝祷,更别提这个信徒丝毫不虔诚。于是他接受这个建议,但执不执行另说。
温迪是个闲不住的人,但我回到劳伦斯家后就再次喝上了苦药。
医师总是说我的病不是大病,但从小到大我吃的药却从来没停过。
或许这是多次转生的后遗症呢?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紧闭的窗户被人推开,不老实的诗人翻身坐在窗檐。
“医师说了这窗户不能开,您不能这样任性。”关于小姐带回来这位看上去年龄不算大的先生,女仆长一再嘱咐过不能怠慢,但他今日的行为还是有些过了,“这对大小姐的身体不好。”
“没关系,让他坐。”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与直接落在身上的感触相差其实不大,但清新的风从打开的窗里卷进来,试图将屋里的药味驱散。
女仆悻悻而归,然后将这件事告知女仆长。
西尼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安慰她放宽心。
“不喜欢蒙德的故事吗?”温迪一眼就看到大小姐手里的书上刻着异国的文字,“你最近一直在看璃月的书。”
“如果说实话的话,就是我只看关于蒙德和璃月的书。”我将手里的书放下,上一次转生度过的时间太长,关心璃月就像是刻在骨髓里的习惯,我已经有试图在改了,“毕竟我只看得懂璃月和蒙德的文字。”
看来小珍珠的过去或许与邻国有关。
温迪来了兴致:“那要不要求求我?最好的吟游诗人游历过全提瓦特,尘世间没有我不知道的语言和文字。”
第8章
我叹气拒绝:“可惜我不是个聪明的人,两门语言就已经够为难我的大脑了。”
想要记住一些新的东西,就要选择性的遗忘有关过去的一些回忆。
就像我现在能够完美融入提瓦特,是因为我已经放弃诸多转生时带来的东西。
记忆,羁绊,或许还有许多我已经记不清的重要之物。
“哇,怎么能在我面前发愣呢?”温迪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他那把风琴,我记得他之前说过,琴的名字叫做天空。清风翱翔于万古不变的长空,他们确实是极好的搭档。
少年再次拨动琴弦,他今天弹了一首我从来没听过的新歌。
“这是我远游至冬时学到的歌,在那片雪原上,所有的男孩儿都会为喜欢的女孩儿弹奏这首歌。”温迪为眼前的女孩儿解释。所以,你听清楚了吗?我的佩尼娜,我的珍珠,我很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秘密,喜欢你向往自由的气息,喜欢你顽强的生命力。
我的桌子就在窗下,靠在窗棂上的少年于是显得高我一头。
他往屋里看,我往窗外看,于是两个人的目光在半路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