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开门见山（2 / 2）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办法藏在他的脑子里。

连续三次后，华生感到浑身虚脱了那般无力靠上一颗树干坐下来，满头大汗的，气喘吁吁。

“这感觉真糟糕！”

扑近华生的福金说：“刚开始肯定的，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是不是觉得很简单……”

“和当初的感觉不一样呀！”华生捂着心脏问福金：“这也在迪乌斯系统提供的选材里？”

“不在。”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单纯因为系统有记录所以看一遍就会了……华生打死不相信福金这么厉害。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它知晓这种能力的可行性。

“我怎么知道的？嘎嘎……”福金开玩笑说：“明明发动能力的人是你，你却反过来问我，这合理吗？”

“不，是系统辅助我实现的。”华生咬牙说。

他扬出揣在口袋里的蝴蝶手机，大拇指摁着屏幕，点亮后，支支吾吾的：“我试着展开能力的时候……”

随着入学接触，步步熟知到迪乌斯系统说明与万拉之力理论课。华生回想，自己对行空系统的学习使用，主要是福金在管！

托勒密交给自己的行空系统可能比迪乌斯系统还要谜！它不单单是像迪乌斯系统那样辅助自身之力发动。

“那你之前又是怎么做到的？把水抽出来撒在天上再让它们瞬间气化掉！”

“我提取它们时，将热量集中到它们身上再蒸发掉。”

“嗯~”福金落在现任主人腿上仰视对方的眼眸：“勃勃的内心渴望，高度的专注力，你的进步比我想象中还要快。华生。”

华生问：“……如果没有它，我是不是也能做到，刚才那样。”

“我说了，华生，人总得依靠物质活着。即使拉尼亚凯亚之力，那也是在物质涵盖范畴里的。你不想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吗？把你的狗牌翻出来看看吧。”福金逼近华生，口若悬河道：“最早发现你的乔纳森他们通过这个狗牌，确信你叫华生！然而你行为表现完全不符合你给大家的印象。”

“但大家都肯定你是失忆了。”福金语出惊人：“记忆分为两类，程序性记忆和陈述性记忆。前者包括认知和技能，在多次重复练习后可以将其变成惯性记忆。你的失忆属于后者，这就能解释为什么你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屁孩，却掌握着常人一般不会掌握的技能。你只是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在哪里，从谁身上学会。对不对！”

在乔纳森，托勒密，刘易斯这群人精眼皮底下，作为旁观者的福金看来，华生身上哪有什么秘密藏得住。

倘若段千牢在附近窃听，绝对会恐于这一事实，她以为华生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实真正的秘密隐藏在最不起眼的机械鹦鹉“福金”身上！

“你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臭鸟！”华生脸色不悦。

“最重要不是欺骗自己，华生。”福金眨眨眼道：“托勒密给我的任务是监督并辅助你成长。”

它小爪子踩在华生的大腿来回蹦跳地说：“……你到底从何而来，又因为什么出现，那不是我关心的。至少我觉得，你既然已经活在这个世界，那就好好活下去。”

讲完，它迅速恢复平常那吊儿郎当的假不正经模样，叫嚷：“快行动起来，小子，还坐，你这阶段是该坐的时候吗？”

“我早晚把你拆了喂贝塔。”

“你尽管吹牛吧。”福金对华生的口头威胁不以为然道：“在你打算拆掉我之前，起码我们还算是不错的搭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