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沦为玩物36(1 / 2)
我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晚上了,但我至少可以确定肯定不是刚刚昏过去又醒来。脑袋里不断重复着的声音,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广播的死亡播报。
而我却是在恍惚了有一阵子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处于一种被人吊在树上的状态,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有多久,但此时大脑的严重充血感让我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开始不停地摇晃自己被悬吊起来的身体,从而尝试着自己能否通过这样最直接的方式,让自己已经开始大脑充血的身体变得稍微好受一点。
但并没有等到我做出什么正向的调整,我就听见在不远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相当清晰的男人们的声音,但仔细理清自己的思维去对他们的声音辨识时,我却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他们说话的内容。
他们说的,大概是什么我所不了解的外语,至少不是常见的方言或者是英语,而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也明白这群人离我的距离越发近了,这群人,很有可能就是害我被吊在这里的罪魁祸首。
等到我终于,在视野之内看见这几个人的出现之后,也就算是证实了我刚才的想法。
这几个人,明显是那种典型的白人面孔,虽然一时之间不太能知道他们来自于哪里,但大概率,这些人都是有着自己语言的外国人。
我大概看了一眼,他们这群人数量算是多的,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才22个人,而他们这几个走向我身边的,加起来足足有六个人,全都是白得很欧美的白种人模样。
他们交流的语言听上去对我来说十分陌生,肯定不是英语是确定了,他们不停地嘴上叨咕着这种语速听上去很快的语言,然后来到我的身边打转着。
“你们,会说中文吗?”我还是试探性地向这群,不明意图的人询问着。
“我,会硕,不多,中文。”其中一个看上去岁数明显比其他人大一些的,有点秃顶的男人走到我旁边,带着很重的口音回应我。
“是你们把我吊起来的吗?”我不明白自己的话能传达过去多少,但还是努力地,放慢自己的语速,一字一顿地把自己的意思向对方传达。
“啊!不是我们吊的逆,我们彭翘,赖到这力。”刚刚那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这一次用着更加重的口音回应我。但我姑且也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心里稍微有点安心的感觉。
“那,能不能帮我一下,把我放下来。”
就在我话刚说完的一瞬间,吊着我的绳子,就被人用刀子一样的东西切断了,我整个人就直接从大概快有两米的高度上掉了下来。
虽然摔得我有点疼,但是我好歹是有了自由,仔细想想,自己在昏倒之前,被吊起来之前着急着要去做的事情是……
水云,水云自杀了!我要去找她,回到洋馆去看看怎么回事。
虽然我觉得有必要向这几个救了我的男人们表达感谢,但是我此时有着更加重要的事情,也就匆匆地说着:
“谢谢你们,但是我现在有急事,要马上回一趟洋馆,我之后会来感谢你们的。”
说罢,我就急着离开人群,想要朝着洋馆的方向……
嗯?洋馆的,方向……
我现在在的是什么地方?
我四周,虽然也是高大的树木,但这些树木的品种明显和之前一直见到的那种黑压压的高大树木有着本质上的差别,这些树是根本和“黑”这个字沾不上边的,应该是不太常见的白桦树,形成了一片繁密的树林,虽说是繁密,但也完全是正常范围之内的树木密度。
“你要,会,羊倌?”会说中文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和身边其他人一起,用非常耐人寻味的语气,用着他们的语言,似乎是在传达着我的意思。
紧接着,我就看见男人们的脸上露出了相当直白的,嘲笑的神情。
“你来到了,信的倒,就布克能,会到羊倌。”
“你是说,新的岛?这里,那个,newisl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