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吃到口了119(2 / 2)

  和莽撞热情的年轻文怀君比,成熟男人保持着无动于衷,冷静地躺在他身边。

  “外面有星星。”文怀君突然说。

  许昼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几粒闪烁的亮光划在视网膜上,紧接着视线一黑,他被吻住了。

  文怀君扶着他半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吻他,很温柔,但一如既往地久。

  许昼在缺氧前,伸长手臂在桌上乱摸,从那一篮子东西里匆忙摸出了一个盒子,被男人抽走了。

  许昼觉得,文怀君那个冷水澡应该是白洗了,一点用都没有。

  文怀君从椅子上勾过来一条领带,顺滑的缎面接触到许昼的手心。

  “把我的手系起来。”

  文怀君哑声说。

  “嗯?”许昼握着领带,声音疑惑。

  “快点。”

  文怀君催他,双手已经放在身后背好了,流畅的背部肌肉在挤压中隆起。

  许昼不解,但文怀君压低的令声让他如提线木偶般地服从,把领带缠到男人的双腕上。

  “你不能这样系…”文怀君打断他的动作,在黑暗中向他示范。

  “要交叉成十字,再打结,否则我可以挣脱。”

  许昼重新绕了一遍,声音带上几分不爽:“为什么要我绑你?”

  他是发展了什么新爱好?

  文怀君细碎地吻许昼的眼睛和鼻尖,他该怎么说才好,他只是怕自己失控地伤害他。

  隔了十五年,他对自己的控制力早已失去把握。

  双手终于被牢牢绑到了一起,文怀君坐直了一点,借着夜色,贪婪地描摹许昼的眉眼。

  异国他乡的夜晚冰凉如水,陌生的空气几乎叫人哀伤。

  然而不协调的影子重叠在斑驳的墙壁上,晃动着,逼仄的小旅馆几乎将人带回十五年前那间破旧的出租屋。

  那时文少爷委身于那廉价的小房里,好像连抬着头行走都会顶到天花板。简单的木椅上丢着名牌衣服,几千块一双的鞋摆在简陋的玄关旁,低矮的木床一晃就吱呀响。

  文怀君对此表现得无比自然,脸上没有一丝不舒服,或是轻视的表情。他像个真正的穷小子一样,站在偶尔漏水的潮湿浴室里刷牙,耐心地调着冷热不均的洗澡水温,和许昼挤在狭窄的木床上,吱呀呀地过了很多夜,早上起床去楼下买三元一份的早餐,肉包子和热豆浆,提上楼等许昼起床。

  很难想象他是商业集团的大少爷,饶是许昼也常常觉得突兀,反倒是文怀君神色活泼地与楼下卖早点的大叔大妈聊天,没有半点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样子。

  那些时候,许昼常常会忘记文怀君的身份,错觉他和自己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家境普通,肩上没有什么家族使命。

  和出租屋一样,汽车旅馆的床也不怎么结实,吱呀呀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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