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返杭85(1 / 1)

九天日子,每天跑步,看点书(看个目录)、收拾家里。睡觉,逛村里等等。相比生活单一的同伴们,每天睡到中午起来,晚上玩到后半夜。倒也过的充实轻松自在。过去认为不好的,现在倒是觉得很好。别人认为不好的,友三倒觉得很好。人总会有返噗归真的时候,追求一种生活的本质。

这些年又把消耗体力成了当务之急,每天不跑十来公里浑身难受。时间久了又变成了自然,不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每次回家,我都要从我四个生长过的地方看看。三处的房子已拆的连块瓦都不剩。我来这个世间,能回忆起来的地方还剩一面土墙,往事翩翩起舞。

地图上把过去的乡改成了镇,友三始终不知道改变的依据是什么?是把过去的老瓦房推了改个小别墅,还是过去讽刺乡里人的叫法“乡巴佬”变个“镇巴佬”还是为了政绩,凑点体面?

还是农业人口涌到城里变成工业人口?农村仅剩精英人士了?

友三疑惑的思考着些什么。

去杭州的路上,一干瘦的老汉,约七八十岁,满嘴酒气,满脸皱褶,须发皆白。慷慨激昂讲起了种地,说年轻人都去打工了,没几个种地了。屋里就剩哈些我这样的,罩都捞不上的人。举起两把干硬的手指,说他十一年没种过一颗麦了。不知是自豪还是对过往的留恋?

过去人们生活困苦,为了种田,田边不容许有草有树。野鸡兔子也无藏身之所。多数死于土枪,超生于锅里。辉煌于餐桌。

这几次回来,满山绿色。也如我两腮下巴。都是春意盎然。几次回来还出现水土不服。没有霍金的能力,得了霍金的病。有种莫名的尴尬。

一路的狂奔,终到达高铁站,站内连个空调都舍不得开,还是自信于地理位置不需要空调也能正常运营。也没看见有空调的蛛丝马迹,只见几位身材消瘦的女检票员,拿着个扇子在扇风。估计无所事事,偶尔过来一位穿高叉裙子的旅客,大白腿留的老长,应该感觉不到热。

二楼人烟稀少,二楼主要发珠三角,由于疫情的影响,提起去南方戳之以鼻,估计让前段时间上海留下很多阴影。像他这样风雨无阻的人还得继续未完工的一切。

也如他在马拉松的路上,上了赛道就得完赛。不管冷热天气,状态好坏。

怕耽误车,去的有点早。友三挥了出租车去吃饭,说我给你拉个最近地方,去了花牛村,估计以天水著名的花牛苹果命名的。车费只收取了6.4元。

到达饭店,上面挂着一刀削面牌子。

饭店老板是个敦实的中年男子,店内没人,却桌子碗擦的很干净,点个刀削面,说让我舀一碗酸菜汤喝着吃,配点大蒜,还确实不错。

吃完饭又碰见厚实的司机,再拉他回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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