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比武18(1 / 2)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宁采臣突然看见一个包子铺,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肚子似乎叫起来了,宁采臣的确有点饿了。
宁采臣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口袋还是没有钱,他又在自己的箱笼里面翻箱倒柜式的找了一下,还真的找了几文钱出来,他拿这几文钱买了两个包子吃。
宁采臣听那卖平安福的老板说兰若寺离这里10里左右,他想:我刚刚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些水,现在我最好买一个灯笼,万一天黑了,我也可以点灯笼照明,也不至于天黑了不敢走夜路。对了我还要买一把小刀,万一遇见什么凶猛的野兽也可以防身。
宁采臣出了街道沿着一条小路慢慢的走着,小路旁边栽满了各种各样的松树,那小路如同是一条蛇一样蜿蜒曲折的,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在高处时,宁采臣能够看见远处的大山与沟壑,还能够看到天上的蓝天白云,以及在天上自由翱翔的老鹰,在低处时宁采臣能够看见高大松树上有两只松鼠在上面玩耍嘻嘻,在这小路上宁采臣有时会遇到放羊人放了一大群羊,有一只大羊的羊角扭曲着,还长了常常的白胡子,有几只小羊咩咩的叫着,还有几只母羊似乎困了一样,没精打采的啃着地上的草,在一个转弯的小路旁边,宁采臣突然听到了清脆的笛声,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迎面一看,原来是一个牧童骑在一头水牛上吹笛子。
宁采臣走着走着走到了一条小河边,河里有一条小船,小船上站着几只鸬鹚,又有几只鸬鹚在河里捕鱼,宁采臣停止了脚步看得出神,只见一只大大的鸬鹚捕了一条八斤左右的大鲤鱼,另外两只鸬鹚都过来抢着吃这条大鲤鱼,这条大鲤鱼尾巴和头都受伤了,流出了鲜红的血,最后渔民把这条鱼捕捞到了船上。宁采臣真的还想多看看这鸬鹚捕鱼的场景,他看看天上的太阳,这太阳快要落山了,自己要加快脚步前往兰若寺了,不然天黑了遇上豺狼虎豹可就麻烦了。
宁采臣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刚刚那大鲤鱼实在是太大了,它或许要长好几年呀,那鲤鱼被鸬鹚捕捉到也是太可怜了,但是那鸬鹚是谁养的呢?是渔民养的,可是渔民为什么要养鸬鹚呢?渔民要养家糊口阿。是的,那大鲤鱼,那鸬鹚,那渔民家庭都是很不容易的呀!宁采臣想到这里之后就不再往下继续想下去了,因为他在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了。因为他想到大鲤鱼可怜的时候,渔民如果不捕鱼,渔民一家人的生存也是一个问题,渔民也是可怜的呀,他能够理解鱼被捕捞之后的痛苦,他更加能够理解渔民家如果缺衣少食会面临更大的痛苦。
宁采臣一边走,一边想,这时间还过的挺快的,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宁采臣也从山间小路转入了树林之中的小路了,他刚刚进入树林的时候,一大片的乌鸦从树林之中飞起,把宁采臣吓了一大跳,树林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的叫声,幸好宁采臣从小是在山里长大的,不然一个人在阴深恐怖的树林里面还是很吓人的,宁采臣走着走着天就黑了下来,于是宁采臣在地上捡起了一个粗棍子,然后把灯笼点燃了,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宁采臣打了一个寒颤,那风把灯笼里面的火苗吹得东倒西歪。天上早已挂起了一轮明月,这月光给这片树林带来一些朦朦胧胧的亮光,宁采臣看着这些朦朦胧胧的树木以及他们的影子,这更加增加了宁采臣内心深处的恐惧。
突然宁采臣听到了狼的叫声。
宁采臣说:“希望灯笼里面的火不要熄灭,熄灭了之后我就走不出这片树林了。”
宁采臣感觉这狼的叫声越来越清晰,而且他感觉到狼群在向他这边移动,此时宁采臣感觉到狼群马上就要向他发起攻击了,他就加快脚步跑了起来,此时他明显的感觉到那群狼也紧紧的追过来了,宁采臣跑步之后心蹦蹦直跳,不停的喘着粗气,头上的汗水如同雨水一样流了下来,宁采臣跑呀跑呀跑呀,他实在跑不动了,他停下来喘了一口粗气,他提着灯笼,在树林里面找了一根木棍,这个时候狼群也跟着过来了,这狼群里面的狼已经开始张牙舞爪准备向宁采臣发动攻击了,只是看了灯笼里面的一团火还不敢贸然的发动攻击。
宁采臣拿着灯笼手不停的在颤抖对着灯笼说:“不能够灭,不能够灭。”
谁知在这个时候灯就灭了下来。
狼群中领头的一只狼凶猛的扑了过来,宁采臣拿木棍一打,那狼差点就被宁采臣的棍子打到,宁采臣把棍子丢在地上之后就拼命狂奔起来,那些狼也是穷追不舍,跑了差不多5分钟左右宁采臣突然摔了一跤,跌倒在地上了。
宁采臣想:现在自己实在跑不动了。完了,完了这下可能要被狼吃掉了。
宁采臣迅速的爬了起来,他往身后看了看,那些狼没有追过来了,突然一阵狂风吹过,宁采臣看到了眼前有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兰若寺几个字。
宁采臣走了几分钟之后来到了兰若寺面前喊了一声:“有人在吗。”
他看见没有人回复他的喊声,于是又走了几步。
突然天上飞下两个剑客在打斗。
宁采臣吓了一大跳。
这个时候狂风大作,地上的树叶全部都被卷了起来。树枝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宁采臣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也吹到在地。
铺有石子地面上的脚步快速移动,剑光在月光下闪烁,比剑双方的剑尖指向对方。两把剑犹如两条蛟龙,在空气中交错翻腾,带起一片片的尘土。剑刃的破空声、剑客的呼吸声,还有石子在地面的沙沙声,交织成一首激动人心的乐章。
一个大胡子剑客突然身形一转,剑光如龙,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斩向另外一个戴帽子剑客。戴帽子剑客眼神一凛,丝毫不惧,剑势如潮水般涌出,将这个大胡子剑客的攻势化于无形。他们两人的剑法交织在一起,仿佛编织出一幅光与影的画卷。
这个大胡子剑客突然吼了一声,身体如同风一样飘忽不定。他的剑如同风中的刀刃,快而狠。那个戴帽子剑客也大叫一声,他的剑如同云中的龙,隐而强。两把剑再次在月光下交错,如同两条相互纠缠的龙,不分伯仲。
就在这一瞬间,这个大胡子剑客突然将自己的剑向上一挑,剑尖如同毒蛇的舌信,狡猾而迅速。那个戴帽子剑客的反应却更快,他将自己的剑一横,挡住了这个大胡子剑客的攻势。然而这仅仅是这个大胡子剑客的虚招,他的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剑光一转,那个戴帽子剑客的右下方刺了过去。
那个戴帽子剑客的瞳孔微缩,他早已经预料到这个剑客的这一招,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大胡子剑客在出剑的瞬间还能够做出这样的变化。他只来得及将自己的剑一横,勉强阻挡了这个剑客的剑锋。然而即使是这样,他的身体还是被这个剑客的剑力冲得向后倒去。
这个大胡子剑客刚刚想把自己的宝剑收入剑鞘之中,而那个戴帽子剑客似乎还不甘心,他还想继续的打。
于是他一剑刺向这个大胡子剑客,这个大胡子剑客用轻功飞到旁边房屋的二楼躲了起来。这个时候宁采臣也爬了起来,刚刚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那个戴帽子剑客刚刚准备也用轻功飞到房屋的二楼与这个大胡子剑客决斗,他刚刚飞到半空中,这个大胡子剑客就拿着剑向向那个戴帽子剑客左剑劈来,戴帽子剑客躲闪不及,右肩受了一点轻伤。
接着这两位剑客就从空中飞了下来,用彼此的剑指着对方,而此时宁采臣恰好站在他们的中间。
宁采臣慌慌张张的说:“你们该打完了吧!”
这两个剑客根本就没有听宁采臣讲话。
大胡子剑客说:“夏侯兄,你我打了七年,你足足输了七年,不过你倒挺有耐心,我避到哪儿,你追到哪儿。”
戴帽子剑客说:“燕赤霞,想不到你在兰若寺半个月,把你的剑磨得更锋利了。”
燕赤霞说:“不是,夏侯争,只不过你浪费了青春,野心太大,不求上进,为了天下第一剑的虚名,锋芒太漏,居心不正,用招神行不定,燥火太大,招式进而无力。”
“你还有一个毛病,出剑快而不准。”
夏侯争根本不想听燕赤霞说东说西,他心里极其的愤怒,他把剑尖轻轻的往燕赤霞的剑尖指了一下,似乎还想和燕赤霞再打一场。
此时,宁采臣生怕剑峰偏了一点就伤害到自己了,身体已经害怕得发起抖来。
夏侯争愤怒的说:“燕赤霞,我是来跟你比武的。不是来听你讲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