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大爷都不怕153(1 / 1)

从小有个女孩和我特别好,我亲自看到了她的人品,也经常和她聊天,我给她的评语是,长大一定是个法庭判官,他们同辈有七个兄弟姐妹,两个叔叔在外院,两个弟弟,和两个妹妹,自己有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在老宅子,老宅子里边当然有老人,爷爷,奶奶,院子里种了好多花,尤其叫筑鼎红的花长的特别高,花开得多,也好看。我们住在这个院就是这个院的主人,但是问题就出在爷爷奶奶身上,叔叔屋的孩子来了,爷爷奶奶有些偏待,妹妹来了看花没够,还要掐一朵,爷爷许可了,但我这个小伙伴不许可,许看不许掐,由此发生了争执,这个叔叔屋的孩子还说出偏理的话,这是爷爷奶奶的院子,我要掐就掐,爷爷出来了,说怎么俩人吵什么,爷爷,我要掐花,姐姐不让我掐,这时当爷爷的没给劝架,反而支持了她掐花,没给灭火反而给扇了风,谁说不让你掐,我给你刨一颗,顺手他就真的给刨了一颗,我的发小什麽都没说,不理论了,不理她爷爷了,三天没理他,,他找到孙女旁边说,胖胖,是爷爷做错了,爷爷不对,这时爷爷深深的给孙女鞠了一躬,得啦,爷爷给你鞠躬了,爷爷错了,这事就迷离马虎过去了,世上有爷爷给孙女鞠躬的吗,没有,但在这就有,这当爷爷的受不了,孩子的这种不理睬的表情,就出现了这个屈辱动作,闹了半天是假厉害,孙女,天天在和你这一个院子过,天天不理爷爷,这日子不好过,做一个自我检讨,外院来的孙子孙女,有时有伙,眼皮底下的天天见,所以他绷不住了。

小学时,我这位发小不爱说话,什麽事都是一句两句结束,让你对方慢慢想去吧,我们上学时排位子还是六组,没有双休日,做值日从礼拜一到礼拜六,从一组至六组,学校的卫生区也是这组的事,有一次学校的管卫生的找到了我们的班主任,说,你们的卫生区有两个礼拜四没人扫了啊,你们怎么回事,我们的班主任接受了学校的提醒,说,好,我了解了解,于是就在这个礼拜三放学了不让大家走,把全班留下了,同学们注意啊,我有话和大家讲,同学们挨往常一样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老师进来了,同学们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只有两句话,大家听好,第四组的同学请注意,明天可是星期四了,我要说什麽事,你们明白,你们瞧着办。

谁来说说,老师的话说完了,等待着同学们发言,稍稍安静一小会,有人举手了,老师喜出望外,赶紧请起小同学,平常从来不爱说话,今天太好孩子了,谁谁谁起来,讲话,老师,您的闺女有不做值日的特权吗,有一次我们扫完地,没搓出去,土就留在您的讲台前,就是给她留的,但您看见了楞没管,我看您瞧着办,她把瞧着办,三个字还给了老师,没等老师让坐下,她就坐下了,老师没回答,就放学了,第二天,老师的女儿第一个来到学校,我的朋友第二个来的,那可是冬天那,多早就得起呀,其实我的小朋友以前也没有第一来过,这次恐怕一宿都没睡好吧,怕晚了呀,说了人家,自己也得以身作则呀,后来这俩同学长大了,至今不过话了,但老师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表现,一直送我们毕业。

说起来话就长了,现在已是结婚多年的人了,她们家年年被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这个家有明白人,能不被评上五好吗。

再说一事她把她的妈妈问住了,她兄妹三人,她们家三合房,上房,东西厢房,她们在西厢房吃饭发生了一幕,那天吃晚饭时,发生掉眼泪的人,她姐在她爸没吃完的情况下,问她爸几何题,她妈妈心里不乐意,怕鱼刺扎着她爸,盼着讲完一道题就别讲了,可是好容易盼着讲完了,踏踏实实的摘鱼刺吧,她姐又来了,叫她爸再给我讲讲这道题,谁也没想到这时,他妈妈早就盼已久了,别讲了,小心鱼刺扎着,但是她妈没有用语言表达,用筷子敲盘子的声音告诉他们,你也别讲了,你一边自己想去吧,她姐哭了,这时她姐上北房找来了妹妹,就是我的小朋友,把情况说了一遍,她来到了饭桌,问她的妈妈,一句话,妈,我问您一句话,哎,假如我们正在吃饭,我哥哥正在和您说什麽,即使是聊天,突然我爸爸敲响了盘子,而且命令着不许说了,您怎麽想,还没等她妈妈回答,她就又回北房看电视去了,她没等回答,那她妈妈怎么下的台呀,她爸爸鼓掌说,我的辩护律师,辩护得好,还是两口子,没让她妈下不来台,开个玩笑,没事了,这个小故事至今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这个小朋友没当上法官,当的是基层的居委会办事员,基层的人多,好繁琐,但她都能合得来,没得罪任何人,群众对她评价很高,对各种事情有独特的见解。

她还送了我几句话,但我理解得半知半解,那几句话是,人生的高度,不是你看清了多少事,而是你看轻了多少事,心灵的宽度,不是你认识了多少人,而是你包容了多少人,做人如山,望万物,而容万物,做人似水,能进退,而知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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