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37 冬日宴143(1 / 1)

   他戴的面具换了新的,妩媚之外,还带有献祭的庄重感。未被面具遮住的唇瓣,被口枷死死地堵住,他不能发出丁点声音,只有涎水缓缓流淌,狼狈中透着情玉。

   这样一个如月清冷的人物,偏偏嘴被堵得变了形,让人不再把他当个人物,更无法与月比肩,只剩清碎只剩冷颤,被一脚踩在淤池里。溺毙了。

   即使如此,面具之下,月生神情并不疯狂。他比山中念了数十年经的和尚还要波澜不惊。

   在萧倦不再召见他羞辱他的时间门里,月生的痛苦仿佛已经沉淀,而那些过往的羞辱也被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而谢知池是谁,月生已经不在意了。

   他被生剥成了两半,所有的痛苦都叫谢知池背负,而月生只是月生,月亮里生出来的贱奴。

   他可以如同最慈悲为怀的比丘,包容所有人对他的恶意,哪怕是要取他的肉饮他的血,他也不会反抗。

   他寻求到了心底里彻底的平静,那便是没有限度的牺牲。

   月生似和尚那样盘坐了下来,左手松缓覆着右手,如捧着一朵看不见的莲花。

   他的身躯是簇拥着莲花的荷叶,在寒风中微颤着,如同符合了自然的韵律,是一种无可比拟的天然之美。

   他滴落的涎水是他的乳汁,喂养这无形的莲花。

   张束喊出来的“月生”一词,令林笑却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睫已经湿透,却仍然倔强地朝月生看去。

   已经许久,许久,未见到他了。

   月生面具下的眼眸垂着,并不看任何人。

   白日荀遂排演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心思而成的艺术,没能让林笑却记住他的人。

   而月生什么都没做,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垂眸捧花,却不可阻挡地落入了林笑却的眼里、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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