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无耻夫妻（上）54（2 / 2）

“门进不去，咱们可以走窗户，老赵家有一扇窗户坏了，锁不上，从外面能撬开。”

两人接下来开始议论拿哪些东西既值钱又不容易取出来，看得出来两家确实经常走动，他们对老赵家有哪些东西一清二楚。

苏服白气的想用文字分身扇他们一人一耳光，简直畜生，可是文字分身和文字本质上是相同的，能看见却没有实质的存在，任何物体无法阻碍它，它也无法对任何物体施加影响。

想要教训他们未必要扇耳光，他还有更狠的办法。

“快点睡吧，今天不去别人家，我的文字分身专门伺候你们夫妻两个。”

酒店的房间里，苏服白咬牙切齿，声音不大冷嗖嗖的，就像是冬天被子盖不严实的那条缝。

他不在史书世界，也没有回家。

严定能监视他从而发动袭击，有两个条件都必须满足，第一是根据推测布置的“眼睛”，他需要出现在“眼睛”监视的范围之内，第二是街道上人流较少，容易分辨。

第二点在封城时期任何时间段都满足，街上人流少，任何一个人出现都很突兀，现在城门解封，安平市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作息，也就一些特殊的时间段道路上人比较少。

苏服白为证实自己的猜测，在早晨人多的时候走出史书世界，混在最后一批被辨识出的非感染者中间离开四阶祭坛，按照上次去派出所的路线重走一遍，期间并未遇到袭击。

他没有回家，固定的地点更容易被监视，自己家可没那么多人可以遮掩行迹。

无耻夫妻又讨论了快一个小时，这才躺下，不多时呼吸、心跳趋于缓慢，响起鼾声。

先干正事。

文字分身从墙壁中飘出，夜色是它最佳的掩饰，只有在经过窗边时才显露出模糊的轮廓，脚不沾地，只有四肢不见五官，如一道鬼影。

虚幻的文字穿过薄被，钻入血肉之中，后者毫无察觉，连鼾声都没有变化。

苏服白是有感觉的，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和视觉瞬间发生剧烈变化，黑暗之中弥漫着血腥味，塞入口鼻之中的强烈刺激，以及那微弱却令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声音，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真实的触觉，包裹每一寸肌肤的蠕动。

这种恐怖、惊悚的体验他已经历过数百次，有别的人，也有自己的。

酒店里，苏服白以指为笔，快速记录观察的结果，有过数百次经验，这个过程及其枯燥，一个多小时也就写了两千多字。

睡眠和清醒，身体的状态区别不大，无非是新陈代谢减缓，听到的声音变得柔和而缓慢，味觉、嗅觉、触觉和视觉方面没什么可写的。

这不是他想要的。

睡眠对人是非常重要的，不可缺少，长久缺乏睡眠会导致身体虚弱、认知障碍、记忆错乱甚至死亡。

可是有些东西文字分身无法观察，他能看到心脏和大脑，但看不到生命和思维，很多东西在他的认知范围之外。

苏服白能做的是在自己认知范围之内观察到尽可能多的变化和区别，目前来说还是太少。

“先拿你们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