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1 / 2)
次日一早,还未等赵世伏坐到龙椅上,于明淳就已走上前来,满脸不忿:“陛下,老臣要参官禄大夫周高卿之次子周砚昨日拔剑抢人,要不是老臣前去阻止,早已酿成大祸。”
说罢朝着前方站着的周高卿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赵世伏沉了脸道:“因何而起?”
于明淳臊红了脸但依旧正言厉色:“因一花尘女子。”
他也不管前头高卫频频对他使的眼色,继续道:“此子一向为所欲为,周大人作为父亲从不加以管束,纵的他是无法无天。家事不理,国事不当,周大人当自省自检才是!”
赵世伏重重咳了声,正色道:“那便禁足于公府,罚抄十遍《君子论》吧。”
于明淳急地上前一步,劝诫道:“陛下,有其父必有其子,此子如此胆大妄为,定是周高卿时时为其遮掩,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放肆。”赵世伏勃然大怒腾地从上面走下来,指着于明淳的鼻子咬牙道:“你是对朕的旨意有疑异,不若就由你来坐这把椅子,如何?”
于明淳不明所以,诚惶诚恐地跪下道:“陛下,老臣并无此意啊,只周大人作为父亲,应以身做表,这周砚如此放荡不羁,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还不住口!”一口血没有预料的全部喷到了前面跪着的于明淳脸上,他愣了一愣,而后身体筛糠似地爬起来,一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了即将倒下的赵世伏。
高卫声嘶力竭的声音在此时已寂静无声的朝堂上显得十分尖锐,而后众臣才像还了魂似的高一声低一声地喊起陛下来。
勤政殿,“秦太医,陛下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丽贵妃急声质问。
秦恒收了针摇摇头:“脉沉而涩,血行不畅,陛下早年间中毒损了身子应当好好调养才是,但我观其面色晦暗,血淤之甚,长期以往,恐……”
丽贵妃脸色苍白凄声道:“可有法子?”
秦恒写了方子递给一旁的高卫嘱咐道:“定要守时用药,万不可再劳心费神。”她一听拿了帕子垂泪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