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基德一重罪24(2 / 2)

笠松幸男一愣,这涉及到了他的认知盲区。是的,“大桥”是恋姑姑母亲的娘家姓,难道小叔其实去做上门女婿了?

眼看他半天说不到点上,小鹤有点心急,决定委婉地提示:“你看她长得这么漂亮,跟你根本不一样,你说……”

什么叫她漂亮跟我不一样,难道我长得丑吗!刚被嘲讽过没有女朋友,五官端正的少年鼓起一股气,盯着鹤姑姑那令人惊艳的脸:“你仔细看看,我们很像,长得不一样的是你!”

怎么可能……鹤知定睛一看,发现幸男眉眼间真的有几分像小恋,脑中倏然劈下一道闪电,难道——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上一代人秘密”的产物其实是她?

话刚说出口,笠松幸男立刻就后悔了。看着他失忆后格外天真幼稚的姑姑湿漉漉的眼睛,他充满歉意地找补:“不要胡思乱想啦,你像姑爷爷,就是你的父亲,把全家远的近的所有亲戚聚集起来,他也是最好看的那个……听老爸说他是蝉联30多年东京警视厅的警花……”

江户川柯南回到展厅,看着画作陷入沉思。

可以肯定,基德已然潜入会场,但他要如何转移这幅巨大的油画?这可不是轻便的宝石,哪怕是正大光明地搬运,最少也要两人协作,基德究竟要怎么做。

“仓井货运最近势头很猛,老头子也很伤脑筋,每天饭前还会贬低他几句用来下酒,不过确实是将他当做对等的对手来看待的。嘛,上一代的战争,我还不够格参与……”

“怎么会呢,尽管还不能跟井上老先生一起冲锋陷阵,但你不也跟井上董事一起完成澳洲的铁矿运输项目了吗?那可是……”

“那只是小叔叔要忙其他的项目,让我这个小辈跟着大伯学一下罢了。”听完安室透的耳语,井上一二虽然口头上还在谦虚,但脸上已经浮起得意的神情。

柯南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下,见是两个穿着休闲的黑皮男,便失去了兴趣。其中穿沙滩裤人字拖的男人,他上次在园子家的活动里见过,不是基德。化妆成黑皮男还是比较麻烦的……正要继续琢磨谜语时,正好看见黑熊从走廊转进大厅。

黑熊一看见他,连停顿都没有,又转身出去了。

柯南:……

他可以肯定,他被当成麻烦了。

临近正午,绝大多数的人都去往餐台取餐,偏厅几乎无人光临。

女仆侍立在立柱旁,百无聊赖地猜测今天的午饭内容,等同事吃过午饭,就能来替换她啦。

一个黑影走进偏厅,扫视一番后,走到会场平面图上停留了一会儿,而后再次离开偏厅。

这应该也是一位寻找餐台的宾客,但客人既然没有出声询问,她也不便多语。女仆收眉敛目,跟偏厅的所有家具一样沉默。

黑影沿着走廊行进,越过给客人准备的更衣室后,来到了洗手间。此时绝大多数人都在花园那边的餐台,靠近大厅的洗手间里空无一人。

男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门似乎有些问题,打开时发出“嘎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还算宽敞的隔间已经被占用了,黑影从中提出一个重物。或许是没有把握住力道,重物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黑影沉默片刻,转身离开。

换班时间到了,保洁擦去嘴边的油渍,在镜子前整理过自己的仪容后,按时开始午后的洗手间清洁。

敲门无人回应后,在门口立好“正在清扫”的三角牌,保洁拎着清洁工具进入男厕。早上最后两次清扫都关着门的最内侧隔间此时已经打开,门斜斜地支在墙边,显然金属合页出现了故障,需要报修……

不,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保洁双眼圆瞪,气沉丹田,尖叫响彻赤司别院。

在大厅的柯南一个激灵,熟悉的预感涌上心头,箭步冲向声源地。只见保洁瘫软在地,颤抖的手指向男厕尽头。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金发男子腿还在隔间之中,上半身却顶开木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难道——基德已经放弃底线抛弃人性,开始杀人了吗?!

黄濑凉太从昏迷中醒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感到身上各处都传来钝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嘶,我屁股好痛。”

守在床边的笠松幸男心中一凉,一股悲痛油然而生。虽然一直都知道黄濑俊美得能够去当偶像,但没想到居然会因为美貌遭此横祸,还有天理吗,他可是男孩子啊!

“前辈?小赤司?小青峰?啊……大家都在啊。怎么了吗?”黄濑凉太准备起身,身上的钝痛还不至于影响行动能力,感觉像是摔了一跤。奇怪,他什么时候摔跤了?而且好像还摔晕了?

笠松幸男眼明手快地把他压住,竭力克制心中的悲伤,语气正常:“你再休息休息。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紫原敦眼明手快,塞了一堆美味棒给他。黄濑躺着拿不住,美味棒散落在身上床上,简直像(贞操的)陪葬品。

前辈居然会对他如此温柔!黄濑凉太察觉不对,抬手一看,他手臂上浅而多的淤青,最严重的一两处已经泛紫,凄惨非常,想来身上也差不太多。虽然他皮肤白,有伤痕确实是比较明显,但这么大面积,显然不寻常:“怎么回事?我被人打了吗?”

“对,你被人打了。”青峰大辉秒答。其他人都愣了一瞬,紧接着面上浮出欣慰,齐刷刷回答:“对,你被人打了。”

这不对劲——为什么我被打了你们这么高兴!即便是生活中傻白甜如黄濑,也能看出不对。

“你对欺负——打你人还有印象吗?”赤司神色冰冷,语气中压抑着愤怒。

黄濑仔细回想,只记得脑后闷痛,而后眼前一黑,有点不确定:“我好像是被套麻袋了?”究竟是谁?究竟是谁!他做错了什么会被套麻袋。

赤司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放软了语气安慰他:“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你都这么说了,谁还能不多想啊!!!

“少爷,”管家走到赤司征十郎身后,低声汇报,“油画——被盗了。”

“知道了。”赤司的双眸越发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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