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54(2 / 2)

  又说:“明天谢二冬葬礼,能回来吗。”

  宴辞:“嗯。明天只有上午一场考试,考完了我就回谢家。”

  谢究白说不明地有点愉悦,这段时间宴辞不在,他干什么都不方便,好像缺了一只手一样。

  两人又聊了会儿,就挂断了电话。

  葬礼那天天气不太好,有些阴雨,半空的乌云像随时坍塌下来一般,看着骇人。

  谢究白作为家主和谢二冬的侄子,自然要出席葬礼。

  等他到待客大厅时,到处都是人影绰绰,今天来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平时就跟谢家交好,或者换个说法,是跟谢二冬交好。

  谢一秋带着谢二婶在招待他们,两人面容憔悴,脸上陪着疲倦的笑。

  谢究白自己推着轮椅,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着,他就是来走个过程,看看好戏。

  大厅里人来人往,多的是兔死狐悲,和虚情假意,让人看了犯恶心。

  谢究白还纳闷,这场葬礼不会真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吧。

  这时,突然大门口就传来一阵惊呼,随后一群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神色严肃地走了进来。

  谢一秋作为谢家的代表,首先迎了上去:“同志,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为首的警察眼神犀利:“黄娟呢。”

  谢一秋眼神闪烁,显然是猜到了什么,但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好再包庇黄娟,就随手一指:“她就是,同志请问你们——”

  警察打断他:“黄娟女士,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谋杀,跟我们走一趟。”

  谢二婶脸色唰地惨白,平时那么强势的一个人,突然像是一个破碎的琉璃瓶,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呆了会儿,缓缓望向谢一秋,半张着嘴眼神询问。

  警察又重复了一遍话,最后一把银手铐直接把谢二婶铐上了。

  谢二婶在经历了震惊,疑惑,不可置信后,恍然大悟,眼神刀子一样劈向谢一秋,满含怨恨和恶毒。

  谢究白没放过她的表情变化,琢磨谢二婶肯定是明白了什么。

  警察推了下谢二婶,示意她赶紧走。

  谢二婶满心不甘,却也只能服从。

  在经过谢究白时,她突然一愣,立在原地思索几秒,飞快地弯腰对谢究白说:“小心你大伯,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心机深沉的人。”

  谢究白同她对视,没说话。

  谢二婶:“我必须提醒你,想要活命,就搬出谢家,远离谢一秋,你的病……”

  她似乎有所顾忌。

  谢究白眯了眯眼,恰到好处地点她:“二婶,你这回进去了,应该就出不来了吧。”

  这话意思都是,你一辈子都只能蹲大牢了,还有什么可忌惮的。

  谢二婶一僵,猛然醒悟,咬着牙说:“你的病,根本不是遗传病,好好查查,希望你能比谢一秋活得久。”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