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 2)
“......”
让兔子闭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我免责了那安家追责谁去?”
“星盗。”江无昼头也不抬的说:“他们可以提出诉讼。”
“诉讼管屁用啊,星盗会还他钱?”祁飞星说:“星盗都快被处死了。”
“总不可能让帝国出钱给他修房子。”江无昼说:“安中尉不会连这点牺牲精神都没有。”
这话说的就很腹黑了,祁飞星忽而来劲,凑近了些问,“江无昼,你是不是也很讨厌安翔?那家伙真本事没有,只有一个当秘书长的爹,眼睛天天长在头顶上,唉你晓得吧,我考进科蒙军校的第一天他就找一群人霸凌我,说要把我扒光了卖会所里去。”
江无昼的笔尖一滞,掀起眼皮:“然后呢?”
“然后?我把他们全打趴下了,一个个吊在树上,跟腊肠一样。”祁飞星得意洋洋。
“......”
“所以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
江无昼复又垂下眼睛:“我讨厌安翔并不妨碍我嫌弃你懒。”
“……”
十点半,祁飞星吃完了早餐,绑完了绷带,江无昼也代笔完了情况说明,终于得以离开这间承载了太多的教管室,走到楼下,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各自一甩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祁飞星扒拉了一下日程,今天中午是妹妹祁幺幺的生日,他答应了祁幺幺得去捧个场。
目标餐厅距离这里大约三四星里,祁飞星点开了达达出车,一旁自动跳出了估算价格,二十来星币,祁飞星扒着手指算了算手头的存款,忽然觉得很没有必要花这二十来块钱。
节约才是发家致富的硬道理啊,四星里的路程,他作为一名专业的军人,用两条腿跑跑也不见得比的士慢,想到这里,祁飞星坚定不移的取消了订单。
江无昼从车库把车开出来,拐了个弯就看到步行道上有个弯腰蹲身的死兔子。
他以为祁飞星脚崴了,便靠边停,摇下车窗道:“喂。”
祁飞星扭过头,江无昼这才发现他在系鞋带,两只耳朵绷得紧紧的,蓄势待发的样子。
这种加固携带的行为通常见于百米长跑之前,江无昼眉头一皱,嗅到了作死的味道。
“你就穷到这种地步吗?”他难以置信的趴在车窗边问:“有病不看有车不叫?”
“我们这种乡下来的贫民哪儿能跟您这种高薪的公子哥比啊!”祁飞星说。
“银卫军的基本工资、补贴和奖金加在一起绝对够你吃饱喝足看病外加打一趟的士,政府给你发的钱都上哪儿去了?”江无昼问。
“少管我!”祁飞星说:“反正没有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