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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岸染得到赞许,只是嘴角微微一瞥,这算什么,她宋岸染从小就是被人鞭打大的,什么痛苦没吃过,皮肉估计已经被养母折腾到一定的程度。

  算起来还算要感谢养母了。

  宋岸染自嘲地笑了一笑。

  “还敢笑!”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宋岸染的另外一边,又是一阵疼痛,却比之前的那一鞭轻松多了。

  “请问我犯了什么罪?”宋岸染问。

  “还敢顶嘴?你从宫里拿走了一样东西,交出来可能会死的痛快一些,不交出来,”那人用鼻子重重哼了一口气,接着说:“就等怎么痛苦死吧!”

  “我没拿任何东西,你们冤枉我。”宋岸染淡定说。她在猜测会不会他们想要的就是那个金色令牌,可是看之前赵之亦的状态不像是大祸临头。

  “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是谁能顶的过我的鞭子,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招供的!”

  那人将铁质的鞭子放在旁边的火堆上面加热,鞭子原来是由一节节的铁串联而成,怪不得打上去分外疼痛。如果再由热火碳烤,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宋岸染不吵不闹,看着那堆火,若有所思。火隐射在她的瞳孔里,忽而她挣扎了起来。

  “火!别让火靠近我!”

  在皇城的东北角有一处竹林,这里终日被烟雾所缭绕着。上百年来,有无数冤魂在这里游荡。大多数人在黎明和黑夜的交接时间选择自缢,竹林前面的一棵月桂树成为了他们最后的归宿。

  月桂树,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叶子,每在上面牺牲一个灵魂,月桂树就会结下一个火红的果子,没人敢去捡,只能看着果子成熟,掉落,然后重新烂在泥土里。

  那些尸体会在一夜之间出现,也会在一夜之间消失。

  这里没人敢接近这里,一是由于传说,二是由于皇命,毕竟谁也不想死,即使有那本棋谱在里面。

  只有小花和那只黄狗守在这里,年复一年,不知道她呆了多久,恐怕也只有那只狗和她自己知道。

  午间的时候,小花百无聊赖地蹲在小屋前面的空地上,和大黄狗在逗玩。一会儿摸摸黄狗的脑袋,一会儿又和它说话。

  “你说为什么小岸姐姐没来?”小花揉揉大黄的脸。

  但是大黄不会回答她。

  “大黄我们去找她好不好,你带我去。”小花又说。

  “不用去了,她在汉阳府。”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传来,让小花分不清她是敌是友。

  拉住快要冲出去的大黄,转身站起来,看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虽是宫女但是气质出众,有一种很冷艳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

  “漂亮姐姐呀!”小花激动地说,“漂亮姐姐你刚才说谁在汉阳府?汉阳府……大黄我们是不是去过那里,我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那儿好不好玩呢?”

  来人正是赵之亦,她听说宋岸染在这里逗留过,或许会有一些线索,如果东西真的是她偷的话。

  “你见没见过一个……”赵之亦在想怎么形容宋岸染,“见没见过一个傻乎乎的宫女,和我一般年纪,长得非常秀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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