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文艺汇演（1）（2 / 2）

“公公真乃信人，在我赫连奋斗看来，直兄是伟男子、大丈夫！”

欧阳直对着那身穿黑衣的高大人影，说道：

“彼此彼此，杂家也认为奋斗兄是真英雄、奇男子！有事您说话。”

赫连奋斗说道：“直兄爽快！兄弟的事情很简单，三天后，天香镇，请贵方放十个人平安归来。”

欧阳直问道“哦，奋斗兄是说那个戏班子？”

赫连奋斗笑着说道：“直兄，您也知道，我北疆本为文化荒漠，培养十个文艺人才，是很不容易的。”

欧阳直也笑道：“奋斗兄言不由衷了。那三女七男之中，至少有半数，是肃慎人吧？”

赫连奋斗说道：“直兄明察秋毫，我说北疆自然也包括了他们肃慎。”

欧阳直笑道：“奋斗兄说笑了，你们到我天朝，大搞文化渗透，还要我们保证出入平安？”

赫连奋斗说道：“直兄言重了，其实我们也是帮贵方国祚绵长，同时整肃内部，形成合力，再造盛世。”

欧阳直笑道：“奋斗兄又说笑了，只怕是制造混乱好浑水摸鱼吧。难道狼不吃羊，改念佛了？”

赫连奋斗说道：“我方条件是：贵皇子如过境室韦，期间，我方必定保他平安。直兄，您知道，这是贵国皇帝不能拒绝的理由。”

欧阳直道：“只怕奋斗兄，很难代表贵方可汗吧？”

赫连奋斗说道：“我以身家性命担保。”

欧阳直道：“唉，我计划养老送终的两个义子，都是死在你的刀下，我又如何信任你呢？”

赫连奋斗说道：“我的三个儿子，也死在你北征的大战中，我又找谁说理去。您的义子，我的儿子，他们都是英雄！”

欧阳直道：“奋斗兄，我会如实上报天庭，成不成两说。”

赫连奋斗说道：“直兄只要如实上报，肯定能成！”

欧阳直道：“奋斗兄何以如此笃定？”

赫连奋斗说道：“能重用直兄和东方越的皇帝，岂是传说中的庸人！直兄，某还有一事相求。”

欧阳直道：“奋斗兄请讲。”

赫连奋斗肃然说道：“将来我如战死，望直兄能照顾我唯一的女儿，让她在和平的环境中，好好活下去。”

欧阳直解下腰间玉佩，交于赫连奋斗，郑重说道：

“我若不死，收她为义女，为我养老送终，以此物为证。”

二人深深对拜，然后默然离去。

……

四月初三，申时末。

天香楼文艺广场，草根大舞台。

地字包间第十五间内，高鼻梁鹰钩鼻子黑衣人关上了门，阴恻恻地道：

“我们可能被包围了，第五和第二十五是京都那两家的，除了这三间外，都是他们的人；而对面人字包间内，最起码正对着我们的，都是监视我们的人。”

“四长老，那我们如何应对？”

其他七人听后，均脸色微变，但只有胡飞燕一人问了出来。

“今晚暂时取消行动，观察一下再说；同时，启动第二预备方案！”

说着，四长老走到包间正面，对着舞台摇了两下头，又伸了两个懒腰。

地字包间第五间内，为首的中年美妇说道：

“他应该在正面天字包间内，只是不知道在哪一间。这样设计的人，真够阴损的！他们可以监视我们，我们却看不到他们！”

“师姐，那……我们怎么办？”

剩下七人中一个少妇，问出了其他人想知道的问题。

“凉拌！注意我们是见机行动。他进城时，我们已经出手行动一次了，现在嘛，就剩下见机了。”

“师姐睿智！”

问话的少妇，非常及时地拍了拍马屁；众人闻言，皆点头附议。

地字包间第二十五间内，类似第五间和第十五间的对话也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