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出动出击！肃清敌人！25（1 / 2）
“哈哈，谢菲尔德和琼斯真的是自不量力，居然想到通过造反来夺得皇位！他们不会真的以为陛下的那6名死士是摆设吧！”
在奥利弗的家里，他和比尔面对面坐在一起，琼斯和谢菲尔德造反这么大的事在整个纳尔兰城早已是人尽皆知了。
“别笑了，昨天晚上都把我吓坏了！”
比尔脸色不太好，他从琼斯带人攻进皇宫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再也没睡着觉。
“开心一点！殿下，现在那些支持琼斯的贵族们可都不知所措了，琼斯的士兵可都是他们养的私人士兵！”
奥利弗不以为然，已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这我知道，奥利弗。”
比尔一只手捂着脸，深呼一口气。
“可我心里还是很慌，听说圣殿骑士团也参与进去了，而且他们还杀了那个叫恩维的女人。”
“恩维？你是说那个打伤了拉斯特的恩维？”
奥利弗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重复了一遍。
“没错。”
“哦！我懂了，你是不是在担心圣殿骑士团会对拉斯特下手。”
比尔看了奥利弗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好办！”
奥利弗笑容变得非常阴险。
“他们圣殿骑士加起来也才只有20多人，只要我们把武器都换成能够破甲的钉头锤和页锤，圣殿骑士们的板甲优势就不存在了，要是他们真的敢对付我们的赌场和妓院，拉斯特会让他们有去无回！”
“嗯，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比尔想了想，奥利弗说的确实有道理。
“今天的晚宴陛下不是还邀请了圣殿骑士团的人吗，正好我们可以试探一下。”
奥利弗同样也被邀请参加了晚宴。
艾吉尔和卡莲两人走在前往皇宫的路上，来往的行人数量比以往少了一些，不过人们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因为这次的战斗而产生什么影响。
米诺因为不想和那些贵族们打交道，就拜托了卡莲代替他赴宴。
等到艾吉尔和卡莲来到宴会大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了，宴会并没有开始，大家都在闲聊。
“抱歉，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艾吉尔带着卡莲笑着来到他们的座位上。
这次受邀前来赴宴的人不多。
威廉还是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左边是里昂、艾吉尔和卡莲，右边是比尔、奥利弗和布鲁诺。
“当然没有！”
威廉一个眼神，女仆立刻走上去为两人倒了杯饮料。
“这位是圣殿骑士团的副团长卡莲，因为团长在战斗的时候受了伤，不太方便走动，就只能在旅店休息了。”
艾吉尔把提前准备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当然，米诺根本没有受伤。
卡莲环顾四周，对众人面带微笑行了个礼。
“那真是太糟糕了！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健康，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到他的尽管开口。”
“多谢陛下关心！”
虽然只是些场面话，但总胜过没有。
“艾吉尔先生，听里昂说这次的战斗圣殿骑士团帮了不少忙。”
等到艾吉尔和威廉两人聊完以后，比尔开口说道。
“不过，教会的圣殿骑士团直接插手我们帝国的事务，尤其是与我们皇室相关的事务，在身份方面是不是不太合适。”
“殿下，如果您在这方面有所顾虑的话完全没有必要。”
艾吉尔笑眯眯地看着比尔，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子。
“圣殿骑士团是完全听从我个人指挥的，而我，不属于帝国，也不属于教会。”
“可是圣殿骑士团名义上是属于教会的。”
奥利弗抢过比尔的话，语气咄咄逼人。
“虽然琼斯殿下犯了死罪，可这还轮不到外人插手！我们纳尔兰城的守卫军完全有能力镇压琼斯殿下和他那几百个跟随他造反的士兵！”
“公爵先生，我非常理解您对于守卫军的信任，他们确实很可靠，但是！”
艾吉尔丝毫没有退让。
“我们圣殿骑士团其实并不想插手这件事，只不过琼斯殿下身边有两名原罪者，我们也只是在完成我们的本职工作罢了，”
“好了好了，今天的晚宴是让大家放松一下，顺便去除身上的霉运，别那么严肃！”
威廉轻轻敲了两下桌子，打断两人的对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琼斯的那些士兵都是什么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他们都是拥护琼斯的贵族们养的私人士兵，至于其他那些参与进来的小贵族还在调查当中。”
里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休息过。
“嗯，很好，剩下的就都交给奥利弗公爵办吧。”
威廉满意地点点头，接着督促道。
“这段时间你的工作还很多，首先要保证好城内的治安。”
“是的，父亲。”
“奥利弗公爵，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尽快调查清楚。”
“是的，陛下！”
奥利弗很开心地接受了威廉的任务。
随着宴会大厅的门再次打开，女仆们端着盛有食物的盘子列队走了过来，晚宴也算正式开始了。
在面对美食的时候每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开始一边闲聊，一边享受着美食带给他们味蕾上的愉悦。
可能是因为人数比较少，晚宴的餐前开胃菜和主菜都有所改变，而且也没有像上次那样饮酒赌博。
不过相比于烤七鳃鳗来说，这次的炖骆驼掌和带骨烤制的长颈鹿肉显然更合艾吉尔的胃口。
没有了酒精和其它的娱乐活动，晚宴自然结束的比较早。
在所有人都离开了皇宫以后，里昂被叫到了威廉的房间。
“父亲，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威廉坐在床边，里昂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房间外是吉尔米克和格里尔克两人负责站岗。
“我只是觉得我们好久都没有单独坐下来聊天了。”
威廉示意里昂在床边坐下，然后转头对卡狄乌斯说道。
“卡狄乌斯，不用担心我，你也出去吧。”
“是的，主人。”
卡狄乌斯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了房间。
现在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威廉和里昂父子俩。
“琼斯死后我看你好像一点都没有伤心，这让我有些意外。”
威廉的第一个话题就比较敏感，至少对里昂来说是这样的。
“我还记得布兰妮去世的时候你可是连双眼都哭肿了，连续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哼！布兰妮就是他派人杀掉的，还故意伪装成了意外。”
里昂心情非常平静，只是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从布兰妮去世的那天起，在我的内心深处，琼斯他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哥哥了。”
“兄弟姐妹相互残杀，这对于皇室来说太正常了。”
威廉叹了一口气，这句话似乎让他想起来自己曾经所经历过的事。
“如果当时只有你才能阻止琼斯，你会亲手杀了他吗？”
“过去的我也许无法回答，但是现在，我会的。”
里昂眼神中带着坚定。
“如果是比尔呢？”
“我的答案依然如此！”
“很好！”
里昂果断的回答让威廉颇为满意。
“琼斯他的性格太暴躁，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比尔没主见，大事小事都很难自己做出决定！”
威廉伸出手去摸了摸里昂的脸颊。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的能力在你们三兄弟当中是最强的，所以我才把守卫军交给你负责，但心软是你的缺点，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改变了。”
“人都是会成长的，父亲。”
里昂顺手握住了威廉那略微发凉的手。
他好像已经忘记了上一次和自己的父亲手握着手是什么时候了。
威廉手上的皮肤似乎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松弛，果然，即便是一个帝国的皇帝也经不住岁月的侵蚀。
“这段时间和圣殿骑士团相处得怎么样。”
威廉把手收了回来，调整了一下坐姿。
“非常愉快，艾吉尔阁下是个很棒的人。”
“那你们找到另外两名原罪者的下落了吗？”
“这个……我们只知道有个叫拉斯特的原罪者，和比尔有关。”
里昂迟疑了一下，说得比较含糊。
“是和比尔以及奥利弗开设的地下赌场和地下妓院有关吧！”
威廉看出了里昂的顾虑，主动将其挑明。
“这，原来您都知道了。”
里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当然，整个纳尔兰城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威廉的眼神就好像能看穿里昂心中所想的任何事一般。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艾吉尔？”
“唉，这件事很复杂。”
威廉长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原罪者与我们人类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他们是被诅咒的？”
里昂试探性地问道。
“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懂得克制，能够压制住内心当中阴暗的那一面，你所说的诅咒只是他们成为原罪者的原因。”
威廉继续说道。
“如果能够利用好这些原罪者，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利用？”
里昂有些不理解。
“没错，阿巴拉王国的亚托斯利用手下的原罪者成就了他‘征服者’的称号，教会曾经的枢机主教鲍勃也是得到了原罪者才敢公然叛变教会，像这样的例子曾经也发生过很多。”
说到这儿，威廉把声音降低了一些。
“当我知道琼斯和比尔都与原罪者勾结在一起的时候，我先是很担心，然后慢慢开始有些兴奋。如果他们能够利用原罪者帮他们做事，不论最后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了下一任皇帝，对帝国来说都是件好事。”
威廉再次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像是在后悔自己做出的这项决定。
“可能是我低估了这些原罪者对琼斯和比尔的影响，我怎么也没想到琼斯会选择直接造反，比尔居然在暗地里发展自己的势力，甚至允诺将赌博和妓院合法化！”
“父亲，您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里昂好像听出了威廉话里想表达的意思。
“现在啊，我只希望你能配合圣殿骑士团，把原罪者彻底消灭掉。”
威廉握紧拳头，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了原罪者。
“您放心吧，我们下一步就是对比尔和奥利弗的地下场所下手，然后再调查最后一面原罪者的下落。可比尔和奥利弗肯定会阻挠我们，琼斯已经死了，不出意外的话，估计绝大部分贵族都会去拥护比尔的。”
“不要有任何的顾虑，一切挡在你们前面的人，统统消灭掉！放心大胆地去做吧！”
威廉把手搭在里昂肩上，像是在嘱托他。
“包括比尔和奥利弗公爵？”
“当然包括！”
威廉把手缩了回来，很自然地搭在腿上。
“至于最后一名原罪者，他叫普莱德，就住在奥利弗家，平时基本不会出门。”
“什么！这是真的吗？”
听到这个重磅的消息，里昂差点没跳起来。
“当然是真的，就把这个消息当作是我送给艾吉尔的礼物吧！”
威廉说完这些，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
现在已经到了睡觉时间，除了在特殊情况下，威廉的作息时间一直都很规律。
“那，父亲，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艾吉尔也很困，至少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真正休息过，他现在同样需要睡眠。
与此同时，奥利弗家里则是灯火通明。
其实是比尔和奥利弗没有喝的尽兴，回去又让人做了一桌子的菜继续饮酒。
“哈哈，今天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啊！”
比尔举着酒杯哈哈大笑，在晚宴的时候他还不敢这么放肆。
“是啊殿下！”
奥利弗仰着脑袋，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陛下让我去调查给琼斯提供士兵的小贵族，这不就是为您立威的好机会吗！”
“对付那些贵族，就直接给他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为我效力！”
比尔放下酒杯，顺手拿起面前的一只梨子。
“而另一个！死！”
比尔用力一捏，梨子直接被捏碎，汁水瞬间溅向四周，随后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
“您放心好了，他们都是聪明人，不出一个星期，他们就都会乖乖排着队来到您的面前，献上礼物，表示自己的忠诚！”
奥利弗再次和比尔碰杯，喝干了杯中的葡萄酒。
“殿下，您来了。”
佩布罗推开家门，在女仆的陪同下来到餐厅，向比尔问好。
“哦？是佩布罗啊！”
比尔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靠背，转过头去，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
“来来来，过来陪我，喝，喝两杯！”
此时的比尔已经喝醉了，说话口齿不清，视野也变得有些模糊。
“啊，好的，殿下。”
佩布罗在比尔面前唯唯诺诺，根本没有在外面那样的飞扬跋扈。
小心地斟满酒，三人又干了一杯。
“今天去酒馆了没有？”
比尔拉着佩布罗坐在自己旁边。
“下午去玩了一会儿，然后就去角斗场看节目了。”
佩布罗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低着头。
“你不是不喜欢去角斗场玩吗？”
奥利弗有些好奇自己的儿子怎么突然有兴趣跑去角斗场了。
“今天的节目特别精彩！”
佩布罗抬起头，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是两个俘虏和一只棕熊的对决。”
“我猜，最后一定是那两个俘虏赢，赢了。”
“殿下您太厉害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人嘛，在生命的紧要关头，一定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更何况，那两个俘虏的实力也很强。”
比尔打了个酒嗝，身体放松瘫靠在椅子上。
“估计明天的午餐的食材，应该就是熊掌。”
“对了，拉斯特有没有把他们的武器换掉。”
比尔还没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都换好了，他还说请您放心。”
佩布罗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那就好。”
比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咂咂嘴，袭来的强烈困意让他的眼皮不自觉地耷拉了下来。
“咚咚咚。”
南茜又一次敲响了艾吉尔的房门，这次敲门的声音轻柔了许多。
“南茜啊，有什么事吗？”
“艾吉尔大人，里昂殿下想请您去一趟布鲁诺公爵家，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想和您商量。”
“非常重要的事？”
艾吉尔想了一下，应该是去商量对付奥利弗和比尔的地下产业。
“我知道了，你先去准备马车吧，我们准备一下就过去。”
“马车已经在楼下了，随时可以出发！”
南茜微微歪头，笑着说道。
不愧是里昂的手下，艾吉尔心想。
叫上了米诺、米尔和卡莲，艾吉尔四人乘上马车直奔布鲁诺公爵家。
“这位是？”
看到家里除了布鲁诺和里昂以外还有一个贵族打扮的人，艾吉尔开口向里昂问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阿比临男爵，之前奥利弗开始拉拢其他城市的贵族们的时候，我就委托他混入地下赌场和妓院进行调查了。”
里昂介绍的时候，阿比临对着艾吉尔等人友好地笑了笑。
“能够帮助到您是我的荣幸，殿下。”
阿比临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微微鞠躬。
这话是发自内心说的，他对赌博并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不是所有的贵族都能和皇子搭上关系，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男爵。
“正好我们人都到齐了，阿比临，详细说说那里的情况吧。”
布鲁诺带着所有人在餐厅的桌子前坐下，也只有餐厅有足够的椅子能坐的下这么多人。
“好的，那我就从头开始说起吧。”
阿比临点点头，开始叙述章鱼酒馆以及地下产业的情况。
“章鱼酒馆的后院有个很大的仓库，用来存放酒馆日常经营所需的物品，但是仓库的最里面有一个上了锁的大门，那里就是赌场和妓院的入口。”
“夸张的是，这个地下产业真的建在了地下！”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那个门锁打开以后是一个向下走的楼梯，墙壁上挂着很多油灯用来照明，顺着楼梯走到尽头就能看到有个很大的地下空间，摆着各式各样的赌桌。”
“然后妓院和赌场是连在一起的，赌场的中心有个比较大的舞台，没有客人的妓女会一直在上面跳舞，取悦赌徒和嫖客。”
“当然，如果有人看上了任何一个正在跳舞的妓女，就可以交钱把她带到妓院里面的小房间里去睡觉，顺着赌场往里面走就是妓院设置的一个个小房间，也就算是整个地下场所的尽头了，再往后走就是出口的位置，从出口上去就是角斗场的内部。”
阿比临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确实很夸张！我们居然连这个地下赌场是怎么建成的都没有察觉到。”
里昂感到有些自责，及时扼杀掉这些地下产业本就是自己和手下的卫兵们的职责。
“是啊，里面的赌徒和嫖客也都不清楚，这个空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阿比临在调查的时候问过同个赌桌上的赌徒。
“整个赌场和妓院都由一个叫做拉斯特的男人在管理，拉斯特你们应该都知道。”
阿比临看着所有人都点头表示肯定以后接着说道。
“别看他每天都在吃喝嫖赌，其实他的实力强到让人难以置信，我之前亲眼见到他在赌场里杀人。”
“真的吗？快详细说说！”
艾吉尔等人眼前一亮，提前取得敌人的信息是非常重要的，不能马虎。
“记得那还是在半个月前……”
阿比临开始回忆。
半个月以前，地下赌场内。
“今天的手气不错嘛阿比临。”
“嘿嘿！总不能一直都那么倒霉吧。”
阿比临笑着伸出胳膊，把赌桌上的金币揽到了自己这边，清点过后缴纳了这一轮的桌费。
这是赌场赚钱的主要途径，桌费就是赌徒们每轮赌博所缴纳给赌场的费用，通常是下注总量的百分之十。
“我说，你总不能只玩骰子吧，不试试纸牌吗？”
这个富商打扮的赌徒根本不在意自己输了钱，在同桌的另外两个赌徒离开后他起身使劲儿伸了个懒腰，他们已经连续玩了好几个小时骰子了。
“我玩这一种就挺好，既简单又刺激。”
阿比临耸耸肩，把桌上的金币装进钱袋，
这个和阿比临聊天的赌徒名字叫赫贝，是他在赌场里认识的，他们经常在同一个赌桌玩骰子，闲聊的时候知道了赫贝是做纺织品生意的。
“别这么固执嘛，我以前也是这样，其实这纸牌就是看着比较复杂，实际上也很简单的！”
赫贝劝说着阿比临。
“走走走，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我给你讲一下规则，保准你一学就会！”
赫贝拉着阿比临的胳膊来到距离妓女们跳舞的舞台比较近的位子坐下。
“来两杯最好的葡萄酒！快点！”
阿比临很大方地向店员点了两杯酒，送给了赫贝一杯。
在赌场里的酒水价格比外面贵了很多倍，但是赌徒们都爱在赌钱的时候喝酒，所以即便如此他们也会进行消费。
不过还没等赫贝开始讲规则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卡德内和塞特合起伙来作弊！”
“胡说些什么！你这个输不起的家伙！”
“输不起就别玩！”
顺着声音看过去，三个赌徒已经打在了一起，但其实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合起伙来打另外一个人。
“啊！他们居然把匕首带进来了！”
突然一声惨叫。
阿比临清楚地看到那个叫卡德内和塞特的男人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来两把匕首。
那个被打的人身上被划了好几刀，嚎叫着，连滚带爬地跑到拉斯特身边寻求帮助。
“在我的地盘还有人敢作弊？看来时间久了有些人可能忘记了我们这里的规矩和这么做的后果。”
拉斯特舔舔嘴唇，左右歪歪头，发出了“咔咔”的响声。
“不用你们动手，正好我想活动活动。”
拉斯特伸手制止了已经拔出了武器准备动手的店员们，从沙发上拿起一把匕首。
“对，对不起拉斯特先生，我们喝酒有些冲昏了头，我们把钱全部留下，放我们一马！”
眼见事情闹大了，他们两人赶紧向拉斯特服软道歉。
不过拉斯特并没有搭理他们，一步一步朝他们走去。
“我告诉你啊，我们不想杀人，你可别逼我们，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
见自己的求饶没起到什么作用，卡德内和塞特两人对视了一眼，面露凶色，正握着匕首，做出了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
“哼哼，在我面前摆弄匕首，真是有趣。”
拉斯特忍不住笑出了声，一看他们摆出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根本就不会用匕首。
“本来按照规矩，你们两个在赌桌上作弊的混蛋必须每人留下一根手指，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作弊了吧！不过呢，你们居然把武器偷带了进来，还把人打伤了，这样的话我就不得不破一次规矩。你们把命也留在这儿吧！”
拉斯特在说出最后一句话之前停顿了一下，然后突然向他们两个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