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镇魔卫(1 / 2)

那道人看了张牧一眼,似有所思,听张牧之问,却没说什么,而是拿起酒葫芦喝了口酒,然后扔给张牧。

张牧本就好酒,而这段时间无盐无味的肉吃着,嘴巴着实淡得不行。

那道人也算讲究,没有对酒葫喝,而是隔空倒入嘴中。

张牧本就没那么讲究,自然不会去计较那道人以前怎么喝的,拿起酒葫芦就喝了一口。

当然也是隔空倒入嘴中。

一口酒下肚,一股气息瞬间席卷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这酒不一般。

“好酒!”

张牧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汪!”

俊一忽然起身对着俊一叫了一声。

那意思很明显,它也要喝。

酒若是他的,那张牧不会吝啬。

可那酒是别人的,他无权做主。

而且酒不一般。

他拿肉换,已经占了便宜了。

若是再给自己狗子喝,那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哈哈!”

那道人见此大笑,随即说道,“它欲喝,你就给它喝啊!”

“那就多谢道长了。”

张牧也没矫情,拿起酒葫芦往俊一嘴路倒了一口。

俊一喝完,舔了舔嘴,似乎意犹未尽。

“你这狗不一般。”

那道人看了俊一一眼,说道。

“那自然!”张牧摸了摸俊一的头,又喝了口酒,随即扔回给了那道人,道,“道长的酒也不一般。”

“不错!”那道人一笑,说道,“此酒乃秘法所制,主材料乃纯阳草,有镇魔诛邪之效。”

“嗯?”

张牧有些惊讶,随即哑然一笑。

“刚才还觉得占了道长便宜。”张牧说道,“如今看来,到也不用了。”

这道人以酒换肉,不过是一个由头。

真正的目的是让自己喝酒。

借酒探自己。

镇魔诛邪?

自己和俊一喝了无事,那自然就不是什么魔,什么邪了。

“莫怪!”那道人说道,“长源乃偏远县,又近边关,文道不猖,却出现一个气度不凡的书生,身边还跟着一条神骏异常的狗......”

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道长何人?”

张牧忍不住问道。

他隐隐有些猜测。

一般道人又岂会这般“多管闲事”?

即便怀疑,也不会你拿出这般好酒试探。

“镇魔卫百户南怀道!”那道人开口说道。

“镇魔卫?”

张牧虽然有所猜测,可听到这三字还是有些惊讶。

镇魔卫乃大夏一个极为特殊的特权机构。

没想到这个穿着破旧道袍之人,竟然出至镇魔卫,而且还是一个百户。

百户七品,却比七品县令权力大多了。

这家伙一身旧道袍,不知道是不是把俸禄都拿去买酒了。

或许,那旧道袍乃是一件法衣。

镇魔!

何谓魔?

妖魔鬼怪?邪魔外道?

或许,对于朝廷而言,不尊大夏皇令者即为魔。

所以,镇魔卫不仅仅要负责降妖除魔,镇压邪祟,还要震慑各大修行门派。

“坐镇长源县副百户乃是我旗下。”南怀道说道,“我去长源县追查他的死因,却不想半路就听闻长源县令和县尉死于妖邪之手。”

“道长,请!”

张牧又递过去一块肉,说道。

南怀道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

这是不想听啊!

不想牵扯其中么?

这书生估计是认为长源县县令和县尉之死不简单。

那么他刚才为何问自己?

随口,还是试探?

“你一路行来,可曾见过行迹可疑之人?”南怀道接着问道,“我怀疑有画皮妖潜伏在这流民之中。”

“嗯?”

张牧露出惊讶之色。

不过,很快也明白其中缘由。

画皮妖披皮炼心,那么就能模仿出原主一样的气息,不会散发妖邪之气。

一般修者根本看不出。

哪怕借助法宝,只要法宝不够好,恐怕也一样难以察觉。

不知道自己的“心明眼亮”神通能否看出。

“道长这么说,我到想起件事儿。”张牧回过神来,随即拿出一包调料说道,“你看看这个。”

随后,张牧将那包调料的来历简单的说道。

“盐?不对!”

南怀道瞳孔扩大,随即说道,“这里面有护心散!”

“护心散?”

张牧有些惊讶。

他并不知晓这“护心散”为何物。

不过,“护心”二字感觉不是毒。

“那富家小姐恐怕就是画皮妖了。”南怀瑾说道,“你被他给盯上了。护心散,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炼心之用。”

护心散?护着你的心,以便我炼化?

炼化得越透彻,模拟你的气息就越能以假乱真。

什么狗屁名字。

张牧差点以为重伤之时护心之用。

“县令和县尉不会死于她之手吧?”张牧说道。

若是死于她之手,那么没有妖邪之气残留,似乎也说得通。

“看过才知晓。”南怀道说道,“可给贫道指认?”

这书生也是有意思。

有意回避,却又忍不住好奇。

“好!”

张牧思考了一番,随即点头。

他感觉长源县令和县尉之死不简单。

真是那画皮妖所为?

可为何“妖祸”之事,如此短时间,竟然流言四起,致使整个县城人去城空?

这显然有些不正常了。

谁在背后推动?

南怀道之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恐怕于此不无关系。

张牧答应,到也不急于一时。

先吃完再说。

“你应该没吃吧?”

南怀道又将酒扔给张牧,开口说道。

若是吃了,这肉岂会无盐。

若是吃了,那书生又岂会觉察其有问题。

南怀道如此问,不过是好奇张牧如何觉察出来的。

他若非见过,恐怕也难以觉察。

“本来欲吃,不过俊一示警,也就忍住了。”

张牧喝了一口酒,随后又给了俊一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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