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印章,结果跑出一匹白马。骑马的人背着弓箭,在羔羊的身边跑过。74(1 / 2)

  做梦都笑醒。

  看着霍尔德每天穿白衬衣走来走去,她良心发现,上网给他买厚一些的冬衣。

  十一月中旬,初冬悄然来临,白天的最高气温剩下十来摄氏度,呼啸的寒风灌进屋里,她开始打开暖气。

  卡丽坦曾经发来短信说,最近她总觉得被人跟踪,提醒唐若拉小心谨慎。

  这一周,塞维尔神殿派给她两个驱魔单子,成功转账的提示音十分美妙,她感到踏实。

  日子本来过得舒心,可是她发现霍尔德越来越不对劲。

  本来她喜欢自然醒,有一天早上却听见霍尔德喊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猛地瞧见床头旁边多了一个淡金色的脑袋。

  “若拉,起床吃早餐了,你今天要去驱魔。”

  他血眸弯弯,粲然的笑容犹如暖暖的朝日。

  “你……”她仍是吓了一跳。“为什么蹲在这里?”

  “噢,我看见你的被子快要掉地上,进来帮你。”

  他眨了眨纯良的血眸,有理有据,彬彬有礼,她无法指责。

  哑口无言的她看了看即将滑落地面的被子,扯被子遮掩粗犷的睡相。

  对了,昨晚睡前,她抱起露娜后没关严房门。

  大意了!

  又有一天上午,她特意锁门睡懒觉,哪知那个男人不厌其烦地敲门。她赖在暖洋洋的被窝玩手机,他便隔一会儿继续敲。

  不紧不慢,似乎他有信心她会起床开门。

  最终她认输了。

  开门后,她幽怨地瞪着抱衣服的霍尔德。

  “若拉早安,早餐差不多做好了,这是你的衣服。”温柔的笑脸无懈可击,他弯弯的血眸有着冬日缺少的暖意。

  “以后我自己收衣服,不用劳烦你。”

  “这是仆人该做的。”

  “不用!”

  霍尔德斜倚门框,颦蹙的眉心尽是郁结,楚楚可怜的目光含着秋水。白毛衣的高领虽然不能让他再露出锁骨,可是毛茸茸的观感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大白兔。

  弱小可怜无助。

  但对忍无可忍的她不起作用。

  她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一天到晚在我的旁边转来转去,到底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勾//引我然后鸠占鹊巢?”

  没想过她有此一举的霍尔德眨眨血眸,弱了气势,像奄奄一息的病人。

  “我虚弱,想吃软饭。”

  “……”

  “你!”她又羞又恼。“你堂堂一个歌唱家兼血族,说这话不羞耻吗?”

  “歌唱家兼血族不能吃软饭吗?”

  “……”

  她揪衣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始终忍不住大吼。

  “滚蛋!”

  自此,她改了赖床的习惯,早点起床不让他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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