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知道154(1 / 2)

  她才不要解释,就是得让他痛,让他难受,看他什么时候才能对她诚实。

  她扭动着手腕,双眸泛起了水雾,“牧之,你弄疼我了。”

  白川舟长睫微敛,目光扫向她,看着这个可恶的人,让他恨得牙痒,可他却丝毫没有办法,他松了手,并没有放她走,反而更贴近了几步,将她禁锢在怀中。

  “为什么?”他疼得心肺具裂,青筋暴突,可他还是哑着声问她,“为什么要对他动心。”

  语气甚至还掺着忍气吞声。

  楚引歌的面色波澜不变,但眸中却湿润地如同一泓泉水,淡淡地说着:“哪有为什么,心又管不住。”

  白川舟似被一击,全身瞬间没了力气,好一个管不住心。

  就像他明知道他是最不该娶她的人,可怎么办,管不住心啊。

  白川舟的双肩松垮了下来,他的夫人爱上了别人,却对他说管不住心,他曾经有多爱她的反骨,现如今就有多恨她的反骨。

  他看着楚引歌丝毫不见忏意的脸色,眸光潋滟,轻笑了声:“很好,好的很,不愧是我的世子夫人,心中有旁人都能说得如此坦荡。”

  他抬眼看了看天,晚霞依旧,房檐依旧,前些日子还在对他说,别死,好好活着,满目皆是他的人,没隔几天,转脸就说心中有了别人。

  白川舟的额角微微抽跳,什么深情不古,两相不厌,都是谎言。

  他盯着她美得动魄的娇靥,好想将她揉碎,但他看了许久,还是一句话也没说,默默无言地转身回了府。

  楚引歌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泪就那么落了下来,无声的,悄无声息的,砸在手中的帕上。

  那绣着鸳鸯的绣帕,变成了两只若即若离的水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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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月,白川舟每天都早出晚归。

  他应是很忙吧,连坊中都有了他的传闻,譬如礼部又颁布新政了,凡是年满五岁稚儿无论男女,皆要入学,束脩由官府承担;譬如阁主又将吏部尚书那个大贪官拉下马,又譬如阁主已成邺城男子标杆,女子心仪首选......

  楚引歌都是在每日用早膳时听如春说的。

  她知道,凭白川舟的头脑,确实能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他向来素洁,想是连感情都如此,他是容不得她心中有另一个男人的,所以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们就心照不宣地分房睡了。

  但她也知道,白川舟在每天出门之前,都会在她床边站着看好久,有一回,她以为他走了,睁开眼时,才发现他还在纱帐边垂眸看她。

  天色薄明,他应也没想到她会突然睁开眼,面上一怔。

  他们就看着彼此,什么也没说。

  直到半晌,白川舟才开口问她,“手腕还疼么。”

  他的语气太轻柔了,差点让她落下泪来。

  她摇了摇头,看他转身阖上门,脚步渐行渐远,才将伸出被外的手给收回,他的眸色隐忍得让人心疼,她是有想抱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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