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张沈飞搬家,聋老太心酸!!55(1 / 2)
听到让自己帮忙去进货,焊接,张沈亮满口便答应下来。
在他心中,对分家的事情一直有愧。看到弟弟越过越好,他也就满足了。
一旁的唐大妞听着兄弟俩说话,嘴唇翕合好几次。
但碍于老太太在场,终究是没敢说什么。
张沈飞注意到她的眼神,便开口告诉大哥:“今天的这台收音机就不说了,接下来每焊接一台,大哥我给你两块钱。”
张沈亮连忙摆手:“给自个儿弟弟帮忙哪有要钱的?老二你这不是打我脸.我说,你踢踢我干嘛呢??”
说着,扭头看向唐大妞。
“谁踢伱了?这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吗?”唐大妞瞪了他一眼。
张奶奶在一旁用烟袋锅子敲了敲桌子:“成了,亲兄弟明算账。大飞给大家做收音机,这是买卖,是生意。
亮子干了活,钱,大飞该给。但两块钱忒多,一台就一块钱吧。”
老大在轧钢厂上一天班也就一块五的工资,给焊接一台机器不过半个多小时。
一块钱,不少了。
说完,斜眼看向唐大妞:“老大家的,你觉得怎么??”
唐大妞忙低下头:“我听老太太的。”
她心里其实也觉得两块钱有点多,现在给一块,已经比上班强了,顿时也就坡下驴不再说话。
老太太都发了话,此事到此为止。
张沈亮又问弟弟明儿的暖房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沈飞告诉他,菜和肉已经跟李油饼说好了,明儿上午八点多他们就会送过来。
傻柱那边也说好了,明儿在厂里食堂忙完午饭的点儿,傻柱就会请假来帮忙。
“我自己也是只上半天班,下午两点多就会回来。哥你明儿下了班再过来就成。”
张沈亮正想说那不成,张沈飞便告诉他,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奇,还有李油饼,胖子,四眼儿他们都会来帮忙。
“还有我嫂子和四合院几个没工作的大妈都帮忙,不少你一个。”
“那,那成吧。那我下午跟车间主任说一下,早点下班。”张沈亮回道。
翌日下午两点多,
张沈飞从陈雪茹店里回到家,就看到四合院里已经一片忙碌。
中院里新砌上了一眼大灶,上面坐着一个大铁锅,里头正煮着热水。
大灶旁边是用何雨水屋子的门临时搭建的案板,傻柱在案板边哒哒哒的切菜。
刘光奇,阎解成正在洗菜,摘菜。
五张从阎家,刘家和张家等住户家里搬出来的八仙桌被放置在中院最宽敞的位置。
桌边放的有板凳,也有条凳,都是从各家各户拼凑的。
四合院的几个大妈则是从各自家里搬来碗筷,盘子往桌子上放着。
阎埠贵摆了张长桌在入中院的月亮门那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
他自己穿着一件半新的有着四个大口袋的呢子大衣,口袋里插着三根钢笔,端坐在桌前等着记账。
许大茂跟刘光奇换了工作,这会儿坐在阎埠贵身边。
桌上是一个托盘,里头放着花生瓜子,酸三色和龙虾酥,还有一些已经拆开的烟。
有人过来上礼的时候,他就抓一把糖果花生过去。
如果对方是男人,就再递一支烟过去。跟对方攀谈两句,应付一二。
这活儿可比摘菜,洗菜有面子多了。
为了拿到这个活儿,他可是跟刘光奇说了不少好话。
不过这会儿还不到上人的时间,所以他的主要任务是跟阎埠贵斗智斗勇。
必须得眼疾手快啊,要不然等上人的时候,托盘里的东西都得被阎埠贵给划拉到兜里去。
张沈飞到了之后,先去跟阎埠贵,傻柱等人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客气话,而后回到前院的新家。
掀开田小枣用褥子改装的门帘子,进门一打眼,就看到崭新的桌椅板凳,炕上已经铺上了新做的被褥。
地板是铺的上好的临州金砖,墙面四白落地,瓦房屋子高,还吊了顶,加上新扯的灯泡。
昨天刚攒好的收音机,被端放在五斗柜上,上面还盖了一块红头巾,这是为了防止落灰。
张奶奶年纪大了手却还巧,亲手剪了不少窗花,贴在宽敞明亮的玻璃窗上。
聋老太坐在张奶奶的新炕头上,看着四白落地的屋子,透明的大玻璃,眼中满是羡慕。
“要不说还是你命好呢,老了老了,倒享了孙子的福了。”
就这大玻璃,这新炕头,新被褥,吃的用的,还有那承欢膝下的八个重孙
一想到自己和张奶奶的差距越来越大,聋老太心里苦啊!!!
四九城天黑的早,五点多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变得灰蒙蒙。
首先到的一批宾客是张沈飞之前当胡同串子时候的朋友们。
虽然张沈飞现在成了东三区改邪归正的典型,但之前的朋友还偶有来往。
这些人没有工作,所以到的最早,且随的礼都是现金,少则五角钱,多则一块钱,主打一个财大气粗。
阎埠贵记账的时候羡慕的眼珠子都绿了,心中暗自责怪儿子没本事,朋友忒少!!
许大茂平日最爱跟这样的人打交道,此时一个个握手过去,一口一个哥,跟他们套着近乎。
到场的第二批人其实不是外人,都是四合院的住户们。
他们刚才都在帮忙,这会儿闲下来才开始上礼,而且他们送礼偏向实用性。
和张家关系好的,或者是想跟张沈飞攀交情的,送的是暖壶,新被面之类价值比较高的物品。
关系一般的,送的是脸盆,痰盂儿之类。
最后一批到的是轧钢厂的熟人,宣传科的同事们。
不管跟张沈飞关系好的牛丽丽,还是跟他关系不好的孙玉文等人都到了。
原因嘛,自然是科长和副科长都到了。所以孙玉文一行人不管心里怎么想,也都随了礼。
花姐带着“看瓜天团”的妇女们都到了场。
看的张沈飞那崭新宽敞的大炕,几个人挤眉弄眼的叽叽咕咕。说着一些带颜色的笑话,而后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