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五(1 / 2)

  森田天生是个怕麻烦的人,这种性格说好听是洒脱,说的不好听些,是比较以自我为中心的,很难听取别人的意见,见地不深还固执的认为自己所想的就是对的。不得不说,这一刻她又——犯中二病了。

  所谓的上帝给一扇窗的前提是关上一扇门,现在,森田的扇门恐怕是防盗门再来九把锁……总之永远是通不了了。

  镜子面前的女人温柔而恬静,是自己最虚伪却是大家最常见的样子,而自己也将这样出现在未来的丈夫面前……没有说话,森田扬起嘴角,眼神却飘忽向镜子的更深处。

  迹部来接自己并不是多意外的事,既然自己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那么即使他再不情愿,也是要到达的。不知道是不是对聚会的厌恶使得森田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压抑中一点点溢出,从某种较多来说,这对没有夫妻电波的人却出奇地相似,比如那些压抑的骄傲,所以即使两个都不愿意参加这次聚会的人竟然都表现地美好而和谐。

  下车的时候森田将手递给迹部,微微垂颈,光影交界处优雅的颈部淡淡的珍珠般的浅白,浅褐色的发丝有一缕顺着动作缓慢摇曳,迹部垂下眼眸,眼底沉淀出默然的神色,两个人都戴着手套,温暖着自己却传递不向对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停顿来得突然而仓促,却没有人愿意打破这异样的尴尬。车门正对着的,是被多少人梦想进入的奢华世界。黑夜中灿烂的近乎刺眼的炫目。

  没有开口,森田手中蓦然一紧,引来迹部的回神。下车,抬头,两个人都是不及眼底的浅笑,这并不是第一次对视,却是最奇怪的一次,身着礼服,踩着红地毯,无视周围的人群,站在无限光明的地方,摈弃了夜的漆黑。

  那是森田第一次心生怯意和茫然,那是迹部第一次真正审视面前的女人。都带着习惯的保护色确饶有兴致地想看出对方的皮来。

  挽起对方的胳膊,进入会场。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这里都是迹部的主场,与年龄不符的老练,带着少年的不羁和调笑,森田也只是在必须的时候象征性地微笑和问候,完全将自由留给迹部自己发挥。说实在的,这倒是有点在迹部的意料之外,本以为对方起码会积极表现出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边这位挽着自己的女性在德国读书时在金融上有着怎样的建树,而回国后她完全是为了兴趣而选择了自己的工作,本以为是思想困于相夫教子的女性,可是刚刚的那不足几秒的对视却让迹部愿意相信面前的女人有着自己的见解。

  迹部将目光扫向森田,却被对方逮了个正着,面前的女人举起底部盛着酒红液体的高脚杯,绽开一抹微笑,她显然是有些微醺,这笑容与平日的温柔大相径庭,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懒散和一丝挑衅。

  迹部挑眉,手中的高脚杯虚碰。

  但是显然,迹部和森田不知是天生不对拍还是怎么,老天非要在一丁点改观出现就狠心地来做点来娱乐一下大众,面前的女人依旧带着一点诱惑的散漫微笑,在迹部耳际轻轻开口,呼出的气体使得迹部不得不分出一点精神来勒制自己专心听清对方的言语,“你是不是觉得女大学生比较身娇体弱好推倒?”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总妄想着与女大学生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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