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项圈17(2 / 2)
回到车上,一只大手落到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白绒蓬软的头发。
“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不着你操心。”
“医生说太晚了。”白绒紧紧抓着装药的袋子,“就算治也不一定能治好。”
“家里有钱,治不好就一直治。”傅总不会安慰人,但傅总会钞能力。
白绒没说话。
他现在急需一个抱抱。
身边就只有傅槿舟在,白绒想也没想扭身抱住Alpha的腰,把脸埋进宽厚的胸膛里。
反正傅槿舟不会怪他。
他好坏,明明知道傅槿舟只是因为自身有涵养,绅士礼貌,做不出把他推开的行为,他还是死皮赖脸地抱着人不想撒手。
“好了好了。”傅槿舟莫名不讨厌这种撒娇示弱的行为,手掌轻轻拍着白绒单薄的后背。
“一点也不好。”白绒鼻子发酸。
刚才在医院,梁医生让他吃了两颗药,他想大概是药的副作用发作了,要不然他为什么想要在傅槿舟怀里大哭一场?
想把以前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想向傅槿舟告状,说哪些人欺负了他。
好奇怪的情绪。
他怎么这么脆弱了?明明之前很能忍的,就算被骂被忽视也不会掉眼泪。
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傅槿舟不会哄人,身体僵硬,只能重复拍背的动作,嘴里念着。
“好了好了”“算了算了”“不哭不哭”。
贫瘠的哄人词汇令人着急。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方法有问题,越哄白绒越哭,越来劲,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傅槿舟怀里。
车开在路上,傅槿舟怕他乱动磕碰受伤,掐着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一条手臂紧紧搂着细腰充当安全带。
姿势改变,白绒从一开始趴在怀里哭变成了趴在肩上哭,啜泣声不停,还时不时抬手用袖子擦一下眼泪。
动作期间,一条长条状的毛绒绒的东西扫过傅槿舟的脸。
什么东西?
傅槿舟微愣,抬手把那东西抓住,捏了捏。
兔绒细腻柔软,偏热的体温从耳朵传到指腹。
这是药物副作用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