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 / 2)

  “属下明白。”

  “对了。”云羽寒想起了那个碍眼的防御使,“陈琦如何?”

  “无碍、昨晚就醒了,只是有些虚,军医正在为他调理。”

  若依着云羽寒的性子,早就将他杀了,等回了前朝就都推在流寇身上,借刀杀人,自己再出手绞杀流寇立下军工,岂不两全其美。

  搞不懂明颜为什么一直拦着。

  “现在抽调一组精兵,以备无虞。”

  “是。”

  林文星想起什么,道:“对了王爷,我们在事发地寻到一把软剑。”

  云羽寒听见软剑,脑子里忽然闯入明颜执剑以一敌二的场景,他素日纤弱,但韧劲十足,用起剑来风姿卓越,杀意弥漫的同时还挺赏心悦目的。

  云羽寒吧唧吧唧嘴,此前在外游离时见过勾栏女子为了讨那些达官贵人的喜爱会着轻纱舞剑,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可那画面都不如明颜的姿态来的曼妙多姿。

  想起明颜只用一片枯叶便取了人性命,想起他如鹰隼般的凌厉眼神,再对比他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怯,云羽寒觉得更够劲儿了。

  难怪楚国会将他送来,果真是妖孽。

  第18章

  云羽寒敛了那些心思,随林文星在军营中视察一番,他不在这几年这里被治理的井然有序,云羽寒是出了名的治军严明,犯了军法都一视同仁,任谁讲情都不予理睬,在他麾下的兵都恪守军规,不敢造次。

  林文星道:“王爷,粮草的事属下也递了折子,至今陛下都没有回复。”

  云羽寒目露寒光,“等防御使恢复好,再商议。”

  粮草经费,日常所需,都需要云羽寒与防御使实地考察后再商议定夺,递上去的折子必须要有两个人的署名方显公正严明。

  防御使是云祁天的人,这对于云羽寒来说就是一碗粥里掺了颗老鼠屎,他不仅会在政务上与自己相悖,后身还会与云祁天通气,无异于是安在身边的探子,叫云羽寒好不自在。

  “既然王爷要驱流寇,今日属下便叫人留意着他们的动向。”

  “嗯。“云羽寒望着远处,眸色深沉。

  晚间林文星在军中设了酒宴,给阔别军营几年的云羽寒接风,他们在营帐中间围了篝火,举杯痛饮。

  军营中的人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为了碎银几两不得不抛妻弃子的出来卖命,性情也纯良耿直,云羽寒很喜欢与他们打交道,不比宫里那些人,只懂得弯弯绕绕的耍心机。

  起初云羽寒还端坐于上方,待喝的尽兴了,也不管那些人是何军衔,走下台来与他们依次碰杯,到最后连摆在面前的方桌都掀了,个个勾肩搭背,高声畅谈,云羽寒更是搂着林文星的肩膀,半眯半睁的丹凤眼透着迷茫彷徨,“你呀,都不知道本王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林文星酒量要好些,暂时还能保持理智,他道:“属下明白。”

  云羽寒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还是这里好啊,自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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