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60(1 / 2)

  缱绻深沉的吻勾起不知名的欲望,光线逐渐被泛起的泪水阻挡,变得悠长迷离,不知什么时候,她手上推搡的动作停了,明显的抗拒变成食髓知味的回应。

  是酒精蛊惑了她,让她碾碎廉耻,自尊,只为原始的渴望臣服。

  七年时间,没有恋爱,没有个人生活,与学业科研相伴,她觉得自己快要不会分泌荷尔蒙了。

  原来她还是会的,她也会被勾起欲望,也会想要跟异性亲近,也会因为一个吻而毛孔张开,绷紧脚尖。

  松弛的肩带又滑下一寸,光洁细腻的肩头彻底露了出来,她的锁骨随呼吸起起伏伏,颈窝里的吊坠给周遭的白皙镀上一层瑰色。

  就像是严丝合缝的蚌壳,终于松动地张开一丝缝隙,灯光照拂,四处都是细细密密的温腻。

  蔓延的暧昧无孔不入,像无形的丝线将年轻冲动的身体包裹,才一寸寸拉进。

  混乱不知所处。

  他吻了好久才放开她,她虚软无力地贴在墙上喘息,柔软的发丝沿着肩颈滑下去,没入摇摇欲坠的领口。

  魏惜眼底还潮湿着,意识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恢复,她鬓角挂着汗,藏在他的怀抱里,低声喃喃:“......你抽烟了。”

  声音轻的几乎让人听不见,但周遭实在是太静了,静的只有凌乱的呼吸和喃喃细语。

  薛凛眼中浸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比她喝过的所有酒都烈。

  “嗯,你不喜欢?”

  魏惜薄薄的眼睑抖动着,揪紧他外衣的手指缩回来:“以前的比较好闻。”

  那股单枞乌龙的味道。

  “好。”

  他的手沿着滑脱的肩带向下。

  意识回笼,魏惜突然抓住他,尴尬为难道:“我月经。”

  薛凛克制地把手收了回来。

  迷乱渐消,涌起的热潮和冲动也悄然平复。

  魏惜勾起肩带,眨眼看着薛凛:“你手臂还疼不疼?”

  喝酒后就这样,要是一直不睡,便时昏时醒,好像酒精在身体里时而发力时而休养生息。

  薛凛手指动了一下,开口:“疼。”

  魏惜又问:“你是来干嘛的?”

  薛凛无辜道:“擦药。”

  魏惜:“去沙发。”

  薛凛现在听话得很,慢慢退开,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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