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是时候河西了(2 / 2)
看到孙芊芊的态度,孙高远一面训斥对方,一面取出了刚刚祝明玉送来的精品聚气丹。
伴随着装丹的木盒被打开,一股清甜的药香瞬间弥漫到了整个大堂!
“这些精品聚气丹,祝公子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看着桌上的五枚聚气丹,孙芊芊毫不在意地说道,
“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你退回去吧。”
“哼!你就是为了这个小子,才拒绝了祝公子的好意,但你知道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他是来退还婚约的!”
“这样的人,他还值得你坚持吗?”
陆远看到这些摆在桌上的丹药,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因为他在那些丹药的表面,看到了方回的药师印记,而这正是前段时间方回帮他作保的那些聚气丹!
“陆远,你真的要退婚吗?”
孙芊芊望着陆远的眼睛,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陆远承认,这一刻他慌了,他上辈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他哪里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不道啊,不是你要……”
“孙芊芊!”
陆远话还没说完,孙芊芊转身就跑远了,无论他怎么叫,对方都没有再回头,捏着手里的婚约,陆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叫什么个事儿啊?女人要是有数学这么简单,就好了!
“哼!陆远,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开芊芊吧,对她好,对你也好!祝公子才是她真正的良配!”
看到孙芊芊远去的背影,孙高远对陆远最后一点耐心也没有了。
巧的是,陆远的耐心也被眼前这个没见过几面的老头消磨干净了,
“老头!我忍你很久了,你谁啊?离开孙芊芊怎么就对她好,对我好了?你对好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孙高远也没想到方才还恭恭敬敬的陆远突然直呼他为“老头”,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陆家小辈,注意你的言辞!”
“祝公子乃是流云宗长老之子,他手里掌握的资源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就拿这精品聚气丹来说,他想买多少,就买多少!你能为芊芊做到这一点吗?”
祝明玉作为流云宗长老的儿子,能够傍上这条大腿,孙家以后就有更多的后辈能够进入流云宗学习、修炼!
这是让孙家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机会,孙高远当然不舍得放弃。
在孙家族老们的支持下,他罢免了自己弟弟(孙芊芊的父亲)的家主之位,代替对方做了许多决定,而这其中就包括孙芊芊的婚约。
本来陆远没想和孙高远计较些什么,可当对方如此看不起自己时,他突然又想计较了,
“我确实买不了这些精品丹药!因为这些精品丹药就是我炼制的!”
“笑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真以为自己曾经入选青年训,就真的是一个药师了吗?”
听到陆远的话语,孙高远差点气笑了,你要是药师,我孙某人倒立……咳咳!算了,不雅、不雅!
的确,陆远考上二品药师的信息还只在小范围内传播,因为陆庆安打算三天之后再公布,到时候,他要给全乌镇的人一个惊喜!
本来按照交情,孙家应该提早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因为孙芊芊的退婚,陆家孙家有了隔阂,所以对方对于陆远成为二品药师这件事,还一点都不知情。
一旁的祝明玉本来没打算开口,可当他听对方说这是他炼制地丹药时,再也憋不住了,
“上面的印记应该是方回药师之手!你是哪来的脸冒领?”
“没错,这上面的印记的确出自方回药师,但这只是他在我还没考得药师资格证之前帮我认证的!”
“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说是他帮你认证的,那就是啦?”
听到陆远的说辞,孙高远都开始替对方害臊了,为了冒领别人的功劳,竟然撒出这么蹩脚的谎言。
然而,孙高远还没笑出两声,陆远一抹纳戒,取出了那枚属于二品药师的印章。
二品药师印只有中指指节大小,是由不知名的半透明材质炼制而成,此刻,在陆远手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到陆远手中的印章,孙高远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清楚这是何物,或者说他不敢相信这是何物。
但一旁的祝明玉是识货的,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属于二品药师尊贵标识!
陆远取出药师印之后,没有停手,又不停地从纳戒之中取出一盒又一盒的丹药,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并且每一枚都是精品。
一瞬间,整个大堂都是浓郁到化不开的药香。
这些丹药全都是陆远闭关那七天炼制的,他本打算后面拿去售卖的,没想到这时候却起到了重要作用。
“你是二品药师?”
看到摆满桌子的精品丹药,原本高高在上的祝明玉此刻终于落到了地面上,和陆远平起平坐。
“正是!昨天刚考的,还是热的!”
听到对方的询问,陆远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但就是他这句不轻不重的回应,却把孙高远击倒了。
你是二品药师,你早说啊!早知道就不得罪你了!我还让孙芊芊退婚干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能够傍上流云宗长老的大腿的确不错,但是能傍上二品药师的大腿也不差啊?更何况,陆远还这么年轻!这都是能让孙家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机会啊!
看到这样的结果,孙高远在心中直骂自己鼠目寸光。但他作为长辈,作为孙家现在的名义家主,他不能在小辈面前掉面了,即便这个人是二品药师也不行,
“陆远,方才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走吧!就算你是二品药师,你和芊芊也是有缘无份!”
现在已经上了祝家的“贼船”,孙高远知道自己不能两头得罪人,所以,他只能放弃陆远了。
“切!谁稀罕你计较不计较了?”
陆远听到孙高远的话,毫不在意地吐槽着,而后他将摆满桌子的精品丹药收回了纳戒,转身离开了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