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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在心里感慨着,不枉它昨天盯着输液瓶盯了好久,也不枉它今天研究了一上午的水壶。
生病可难受了,它一只兔子,之前拉肚子,都难受得要死要活的,主人他还发烧,看起来比它难受多了。
“如果你真的是妖怪就好了,你当可以另外一个主人。”傅墨抱起沈文,把下巴搁在沈文的背上,感受着沈文毛绒绒的兔毛。
傅墨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而“母亲”安夫人,更在乎他的“弟弟”,从小陪他长大的林管家,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有问题,一直没处理,正好遇见沈文这件事,就把他处理了。
傅墨一直对自己高要求,把精力全都放在学习与经商方面,一直到如今。
直到有一只兔子闯入了他的世界。
未来的生活,似乎更让人期待了。
“你能变成人吗?”傅墨问着沈文。
沈文无奈地趴在傅墨怀里,它要是妖怪,怎么可能被那对母子那样欺负。
见怀里的兔子什么反应也没有,傅墨无奈地笑了,他大概是脑袋突然短路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童年的幼稚的想法,怎么到现在还在想着呢。
不过,他怎么觉着,脖子和锁骨有点疼。
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锁骨,摸到了几条划痕,还有几个伤口,再往上摸,脖子上似乎也有一点。
“你是不是半夜用爪子挠我了?”傅墨穿着睡衣,抱起沈文,向浴室走去。
对着镜子,傅墨看见自己的锁骨和脖子上面有着七八条红色的划痕,还有被兔子大板牙啃了好几口的牙印,这惨烈的程度,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
傅墨:......
沈文心虚地蹲坐在洗脸台上,故意转过身,不用正面对着傅墨。
它昨天为了叫醒傅墨,用力狠了点,然后,然后就这样了,它挠人是有原因的,它可是一只有原则的兔子。
“这个样子,我怎么出门?”傅墨低头看了一眼不敢用正面对着他的兔子,无奈却又宠溺地说道。
他已经能预料到,他去公司,会造成怎样的轰动了。
身边没有任何男人女人的傅氏总裁傅墨,身上带着暧昧的痕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沈文更加心虚了,转过身讨好地碰了碰傅墨的露在外面的皮肤。
咦,硬硬的。
噢,正好tian在了傅墨的腹肌上面。
腹肌的口感挺好的,还想继续。
沈文接着用舌头tian着傅墨的腹肌,咸咸的,比干草的味道还要重,它还有点想上嘴啃。
正一本正经给傅墨清洁毛发的沈文,感受到傅墨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它的脑袋就被傅墨推开了。
沈文疑惑地抬起头,主人怎么拒绝让它来给他清理身体了以前从来没有拒绝过它的。
“干草又吃完了,我给你添草。”傅墨的语气有些僵硬,他用手把睡衣拉扯下来,盖住自己的腹肌,然后抱起沈文,往床那边的围栏走去。
噢,干草是没了,要给那个卖草盒的店家差评,木盒子太小了,一盒子干草不够它一天吃的,沈文被傅墨转移了注意力。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求解锁。
第32章 恶趣味
傅墨走到围栏那里, 重新拿出一袋新鲜的干草,然后把草盒再次装满,顺便在笼子里也塞了半袋的干草。
哎, 这样好,它可以吃笼子里的干草,还能躺在干草上面睡觉。
每天都躺在食物上面睡觉, 好幸福的样子。沈文开心了, 疯狂地在围栏里转圈圈。
“阿嚏。”狂奔了一会儿,沈文停下来,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阿嚏......”鼻子痒痒的, 沈文又打了两个喷嚏, 直立起身体,用两只前爪擦着鼻子。
“怎么感冒了?”傅墨皱了皱眉头。
沈文擦着鼻子,它也不知道怎么感冒了, 明明家里挺暖和的。
“李医生备了药, 我去看看。”傅墨说着, 转身去专门为兔子准备的柜子里拿兔子专用的医药箱。
“一次5毫升,温水。”这是冲剂, 泡水喝的。傅墨看着手里的药包, 仔细读着上面的使用说明。
不过, 还是要先问问李医生。
傅墨拿起手机, 打给了李医生。
“阿文感冒了。”没等手机另一边的兽医李医生开口,傅墨就直奔主题。
“好的, 傅先生, 不过, 阿文是谁?我是兽医,您可能需要去找张医生。”李医生听见傅墨的话,愣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建议傅墨去找专门看人病的张医生。
“兔子。”傅墨淡淡地说道。
“噢噢,我懂了,兔子是着凉了吗?还是被传染感冒了?”李医生反应过来,连忙问道。
“传染?”傅墨问道。
“是的,傅先生,人类感冒了,会很容易传染给兔子的。如果只是轻微地打喷嚏,注意保暖,过两天就好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喂一次药,就是那个冲剂,明天应该就好了。”李医生专业地回答着傅墨的问题。
“我昨天感冒,它今天就感冒了,应该是我传染的。”傅墨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那问题不大,没事的,傅先生您放心,需要我过来给您的兔子检查一下吗?”李医生问道。
“你告诉我怎么判断。”傅墨要求着。
“好的,傅先生,如果只是轻微的打喷嚏,然后没有流鼻涕,那可以只喂一次冲剂,不超过5毫升。如果流鼻涕了,那就要观察是否是鼻炎,鼻炎的话,用药就不一样了。”李医生在电话里详细地解答着傅墨的问题。
“傅先生,兔子体质弱,很容易被人类传染一些病,所以您感冒没好之前,可以戴着口罩,这样能避免兔子再次被传染。”李医生建议着。
“嗯,我知道了。”傅墨挂掉了电话,然后真的去拿了个医用口罩,给自己戴上了。
沈文看见傅墨去拿针管,心惊了。
打针吗?它宁愿吃药。
沈文紧跟在傅墨的脚后跟,傅墨走一步,它就跟着往前走一步,两只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傅墨的动作。
哎,傅墨拿着针管,用尖尖的针头吸取着药剂。
尖细的针头,锃亮的,在灯光下闪着银光。
看样子应该是喝药,不是打针,沈文放下心来,松了口气,昨天它亲眼看着傅墨自己把手背上针头抽出来,看得它心慌慌。
“来,打个针。”傅墨举着针管,转过身,看向紧跟在他脚后的兔子。
快跑,还真的是打针。
它怎么觉得,电话那头说的是喂药,不是打针,难道它听错了沈文猛地蹿到床底下,缩成一团,躲起来,这下,抓不到它了吧。
“昨天,不对,是今天凌晨,我也打针了,现在轮到你了。”傅墨淡定地忽悠着兔子。
不不不,它喝药就好,它再也不嫌弃药的味道苦了。
这针一扎下去,那还不痛死。
沈文甩着自己的大耳朵,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傅墨。
傅墨蹲下身,往床底下看,就看见一团毛绒绒的屁股和被屁股压着的小尾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傅墨伸出长手去够兔子,指尖摸到了毛绒绒的兔子屁股。
沈文猛地一缩,把屁股缩了进去。这下,傅墨的指尖都碰不到它了。
“你说你,面对外人,就怂怂的,对着我,胆子就那么大。”傅墨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些抓痕齿痕,还挺痛的。
这不一样,谁知道外人的心思是好是坏,它倒是知道傅墨不会对它怎么样,所以做事才放心大胆。
“出来打针了,打完针允许你吃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蔬菜干,昨天新晒的,今天就可以吃了。”傅墨整理了一下睡衣,举着针管,说道。
蔬菜干有晒干水分的蔬菜吃,好想吃!
傅墨一直以它未成年为由,不让它吃蔬菜水果,其实这也是正确的做法,不过,偶尔给它一点点晒干水分的蔬菜吃,它都要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