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就该戴上脚铐。”25(2 / 2)
一下又一下,拍打声不断回荡,男人哑声说:“不准撒娇!”
“没有撒娇,主人,我没有撒娇……”淮相珍重地吻了吻季宴平的鬓角,“主人,不行的……”
季宴平又冷漠地不再回应,只是残忍地,一下下地打着他,想让他记住这种耻辱,让他不敢再犯。
“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淮相大叫起来,双手在季宴平光滑又宽广的后背胡乱抓着,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眸,不去看季宴平那双陌生又冰冷的眸子。
不过事实上,对视线极为敏感的他,在这种没有视力加持的注视下,只会更加兴奋。
“不逃了……主人……”淮相的脚腕再次泛起一圈红痕,那是被人大力握出来的痕迹,他搬出记忆里的称呼,“老公……不要了!”
他当然知道怎么喊会让季宴平更兴奋。
淮相满身都是吻痕,直到最后,他直接昏死了过去,蜷缩地躺在季宴平的怀里,汗水顺着他的小腿往下流,蜿蜒一地。
淮相的脚尖无意识地点着地,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目睹这幅场景,恐怕都不需要猜测,就知道他绝对是被人采撷了。
他的身体一直在无意识地痉挛,季宴平后来就算只是轻轻的碰他一下,他都能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哭泣,像只被人抛弃在街边的小猫,满脸泪痕,小巧又可怜。
季宴平始终都是那副看不出喜悲的表情,但眼底的寒意和周身的冷意出卖了他。
他就该带上脚铐,哪也去不了。季宴平想。
给过他机会了,只是对方的表现实在令他不甚满意。
……
淮相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069叹了口气:“你终于醒了呀,你跟季宴平的孩子已经上大学啦。”
淮相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身体缩在被子里,闷声问:“你这家伙,怎么都不叫我?”
说起这个069可就不困了:“你最好是没听到!我喊你喊了几百遍,系统都要出故障了,你就是不醒,跟个死人一样。”
“那个……”淮相干咳一声,耳尖红了,“所以你看见什么没有?”
069:“?!”
069拍桌而起:“你他妈脸红个什么劲啊,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淮相彻底放松了下来,他可不想第一个位面就在069面前痛失自己的身体。
“不过,”069话音一转,“我倒是全都听见了……”
淮相大叫:“这有什么区别吗?”
他的脚腕动了动,倏然间发出铁链撞击的声音,在地板上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