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消肿了没有。”(1 / 2)
盛如玉又看了半晌,轻哼一声,蠢货,还不是轻而易举被他套住了。
他也就不指望皇上能赐婚了,只要等事情敲定,父亲定然会同意,到时候哪还有盛如丞的份?他料想林泛舟铁定是在朝堂上不好开口,猜错将自己的名字报成了盛如丞的。
论经验,他哪点比不上盛如丞?况且林泛舟先前还心悦于他,情谊不可能忽然就没了。
这边淮相又拿到了沈燕之命人传的口谕,准备把自己洗干净,拍拍屁股就进了皇宫。
淮相觉得自己的觉悟实在是高,且无比有先见之明,因为他一进沈燕之的寝宫,对方就跟个昏君一样,一把将他拉上了床榻。
“林大人,可要同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沈燕之伸手解他的衣服,“今日天气正好。”
淮相软绵绵地推拒着他:“改日吧。”
这话可正中沈燕之下怀,既然搞纯爱不行,盖棉被纯聊天也不接受,那他只好改“日”了。
淮相被日地崩溃大叫,再度还原了两人第一夜的场景,他悔不当初地想,他收回那句“最痛苦的一夜”,因为同沈燕之在一起,没有最痛苦,只有更痛苦。
当然了,有多痛苦就有多爽,他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到最后,沈燕之轻轻碰他一下,他都如临大敌,脊背发麻,哭着求男人不要继续。
沈燕之又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将淮相抱到书案上,两人交叠的身体瞬间暴露在阳光下,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骚样。”他抬高淮相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还有心思去勾引别人,给她送吃的送衣服,连尺寸都知道,写信给野男人,林大人的业务好生繁忙,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忙的过来,怕是在这个人身下被干,又爬起来给另一个人送屁股吧。”
淮相被猛烈的撞击声震地耳鸣,根本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留下生理泪水,整个人勾在沈燕之身上,唯恐掉下来。
爱人在这个位面的语言又愈发下流了些,淮相在情事之中对这类话尤为敏感,他被刺激地绷紧身体,在沈燕之的埋头猛干之中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很好,淮相想,他应该是智脑世界里第一个被位面主角干晕过去的宿主,没有之一。
沈燕之后来抱着淮相去清理的时候,已经日暮西山。
天色渐晚,沈燕之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又给他盖上被子。
无尽的黄昏充斥着房间,透过窗户落下一道又一道剪影,将他的轮廓模糊上一层柔光,他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他站在床前,深深地看了淮相很久,直到房间内变得昏暗,他才收回目光,俯下身,在淮相额头贴上一吻。
他逆着光,侧脸线条冷峻硬朗,竟在此刻平添上几分柔和。
沈燕之轻声关上门,冲远处的暗卫颔了颔首,信步走到书房内,开始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