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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然相反的。

   冬玲年长,又最稳重,瞅着两人不敢说话,便移开目光看看公主,想来公主今晚是不罢休,哎,罢了,既如此,就把知道的,都说了吧。

   冬玲上前一步,眼睛直视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据奴婢们所知,您跟傅大人和离时很是平静,没有争吵,没有不合,突然就和离了。嫁进傅府三年,您把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和傅大人相敬如宾,”

   玉熙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诧异,她觉得既然两人和离了,那肯定是感情不好,能做到相敬如宾,关系应该不差呀,怎么和离了?

   她挠挠下巴,怎么都想不明白,眼盯着袖口的花纹,玉熙陷入沉思。

   德顺瞅着她,笑嘻嘻的走到她身旁,说:“其实傅大人对公主是关心的,您爱吃什么就送什么,您不喜的东西,他是绝对不提,就两年前,傅大人还送了公主一件白狐裘,是他亲自猎的,那狐裘就放在…”

   德顺手指着里间的一个木箱子,话没说完,眼睛就瞄到玉熙不善的神情,他立马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意识到说错话了。

   “你在帮他说话。”

   德顺用力摇头,表示冤枉,他绝对没有帮傅安年说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没有,奴才是您的人,自然是帮公主您的。”德顺笑得谄媚。

   玉熙眯着眼他,受不了德顺的笑容,“我要做了错事,还帮我吗?”

   德顺直起身版,说的斩钉截铁,“那是自然。”他在尽力表忠心。

   玉熙低头,没再说话,她往桌子上靠,手拖着下颌,拧眉思索。看来他们几个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清楚她和傅安年之间的事,大概只有他们自己和宋明胤。

   她给忘记了,现在只有宋明胤和傅安年,罢了,明日先找皇弟问问,再作打算。

   玉熙睁睁眼,手摸向后脑勺,觉得脑袋疼,可能是今晚的烦心事多,这会又想了许多,旧伤复发了。

   “公主怎么了?”春花先发现她的异样,三两步过来扶着她。

   “头疼。”

   后脑勺一抽一抽的疼,像是得了风寒似的疼,不,可能比那还疼。

   玉熙娇气,怕疼又怕吃药,受不了一点难受,眼下伤好了没两日,又复发了。

   她怕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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