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碎裂的王冠!24(2 / 2)

族长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说:“文明的先进把远古巫族和导师分成了两派,最终是我们输了。为了躲避导师团体的驱逐和枉杀,我们从几千年前起就自作结界,不在与外界来往。”

“自作结界?”野古莲连忙问,“那么这里就是在结界里面了。”

“是的。”族长回答说,“除了我们远古巫族的族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进出结界的方法的。”

鲁衣河摸了摸脑袋,笑着说:“看来我还没被族人开除啊。”

族长看了他一眼,说:“等你出去以后,我会重新布置进出结界的大门。”

鲁衣河连忙说:“别这样,我其实真的没恶意的。

族长没再接他这个话题,而是说:“原本以为一切就这么相安无事了,没想到现在,赤月不再出现,几次大灾,我们族人死伤过半。这就是神灵对破坏大自然的你们所谓文明的惩罚吧。”

“不,这不是神灵的惩罚,这是人为的灾难。”野古莲否定了她的说法。

“人为的灾难?”族长奇怪地问,“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之所以被人追杀,正是因为我在追查赤月不再出现的原因。”野古莲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

族长和鲁衣河听了都非常震惊:“这么说来,竟然有人能够伪造出虚假的青月吗?”

“是的。”野古莲说,“至少我目前了解到的情况只能这么想。”

鲁衣河还在震惊当中:“森格里天圣导师,他是神吗?”

野古莲对族长说:“杜席顿导师提示我,让我找到远古巫族,或者能够找到制造青月的方法,所以,其实我也在找你们。”

“制造青月的方法?”族长皱起早就已经全是皱纹的脸,摇头说:“这我可从没听说过。制造青月,那可是神的领域,谁敢做下这样的大罪?”

“连您也不知道吗?”野古莲感到非常失望。

族长沉默着。

野古莲也不再说话。

小男孩靠着族长在打瞌睡。

鲁衣河对野古莲说:“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本叫什么的书吗?”

“天圣传书,它会真实地记录天圣导师的重要言行。”野古莲说。

“那只要找到这本天圣传书,不就可以知道森格里到底干了些什么了吗?”鲁衣河说。

族长也点头说:“确实是这样。”

野古莲却皱眉说:“天圣传书是只有天圣导师才能接触到的东西,它很可能就藏在莎柏雪汀宫里,要想拿到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族长听了,倒显得很吃惊,说:“竟然变成这样了吗?”

野古莲对族长的反应感到奇怪,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族长摇头叹了一声,说:“我们远古巫族也有一本记录族长言行的巫族要书,是神灵留下的书册,它会忠诚地记录族长的言行。”

“这不是跟天圣传书差不多的了?”鲁衣河说。

“应该是的。”族长说,“当初神灵留下的应该也并不止天圣传书和我们的巫族要书这两本吧,不过可能都已经散落了,除了巫族要书,我也并没有见过别的记传书册。”

“原来是这样。”野古莲和鲁衣河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族长接着说:“不过,我们一直恪守古训,这本巫族要书从来都是放在祭祀台上,远古巫族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时翻阅,监督族长的言行。”

野古莲听了,吃惊地说:“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吗?”

族长露出嘲笑的面容,说:“想不到结界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这样了。”

下午,森格里回到维华隆殿,

加顶典礼的报告已经发来了。

他打开了看了一下,

一切安排得很妥当。”

最后,他点开了典礼舞会的名单。

他望着名单想了一会儿,把阿黛兰的名字换到了盎格鲁。

族长想了想,对野古莲和鲁衣河说:“你们跟我来。”

说着拉着小男孩往左边走去。

野古莲和鲁衣河就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过去。

他们又一次穿过了一块又一块的石碑。

族长停在了一处石碑前,说:“我虽然没有听说过制造青月的方法,但是,在三万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事。”

野古莲看着石碑上不认识的文字和不明所以的图画,不知道她究竟要说什么。

族长接着说:“那时候,领主的弟弟,他煽动政变,杀死了领主,自己做了克那兹星球的领主。在那之前的几个月,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出现赤月的警示,赤月上的图像,就是这个。”

族长指着石碑上的一幅图画。

野古莲仔细看那幅图画,画的是一座山脉,但并不是克那兹星球五座山中的任何一座,不禁奇怪地问:“这图画究竟画的是什么?”

族长说:“你不认得它是吗?是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领主戴王冠了。”

“王冠?”野古莲听了这句话,大吃一惊。

他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这个图画,这幅图上所画的,正是一个碎裂的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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