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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把我要的东西送来了,这是清单,皇上过目吧。”林默转身,笑眯了眼睛递给他一张纸笺。
苏景皓信手拿了过去丢在桌案上,看也不看一眼:“不必看,你想准备什么,自去准备就是了,这两个人的婚事,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林默心里泛出一汪甜蜜来。当家的感觉真好。
凌海娶桐卓,眼卫嫁统领,虽身份是不能公开的,婚事却是不折不扣要办的。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聘书迎书礼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林默像个老母亲一般,一板一眼给凌海准备了个齐全。
皇城木槿巷偏安一隅的庭院内,这几日的聘礼如同流水一般陆陆续续送了进去。
白日里凌海便在那边接收赏赐,晚上凌海出任务,桐卓便过去清点造册。
成亲前几日,新郎和新娘是不能相见的。这几日可把二人憋坏了。
“统领,我想去看看卓哥,就远远看一眼,我都好几日没见他了。”凌海瘪着嘴。
林默斜睨了他一眼:“不行。新人婚前见面不吉利。”
“你看卓哥那一脸正气,有什么煞气挡不住吗?我不怕。”凌海嘟囔。
林默惊讶,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那叫一脸正气?他那才叫真正的煞气吧?”
“乱说,我卓哥最好看。”凌海不满。
“好看好看,你卓哥最好看。”林默无奈,这孩子审美被扭曲的不是一点点。
林默转身从一个匣子里拿出一套袍子来:“把这身袍子带去给你媳妇,让他带着他那帮兄弟,跟着这个样子和颜色多做几身出来,以后出任务就穿这个,别穿那绿了吧唧的衣服了,跟个黄瓜似的。”
林默嫌弃死了:“对了,还有那绿色的帽子,以后都不能再戴了,成家的人了,不吉利。”
凌海抖了抖那件袍子,展开看了一下。很奇怪的颜色,一块黄,一块灰,一块绿,还有泥土的颜色。
“这是做什么?”凌海好奇。
“这个叫迷彩服。”林默得意洋洋,“你统领我设计的,穿这个,不必非要藏在树上。地上啊,草丛啊,路边啊,都能藏。比那绿油油的好藏身多了。”
“迷彩服?从来没听说过。”凌海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确实,好像是比绿色的好。”
“绿色的帽子为什么不能再戴了?”凌海疑惑道。
林默愕然,顿了一顿,揉了揉他的头发:“总之不能再戴了,叮嘱他就行。”
因着林默要着急去大栾国,婚期安排的很近。
尽管很近,也把凌海和桐卓这一对新人折磨坏了,多日不见,只觉得度日如年。
腊月初八,良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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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洞房花烛夜(催更符加更)
晨曦铺满了半片湛蓝的天空,如火如荼。庭院里早就遍扎了红花绳结,大红喜字,火红幔布,铺天盖地的喜庆。
院里的花木也一早就被打理整齐,晶透的露水凝于其上,如琼浆玉液般,在晨起湛亮的阳光下熠熠发光。
凌海一身红艳喜服,在庭院里搓手等待。因他和桐卓的身份特殊,不能吹拉弹唱,只能安安静静把人送进来。
即便是这样,两个人也无比满足了。
人没来的时候凌海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拼命搓手,急不可待。可真当桐卓一身红袍被带了进来,凌海却呆立在庭院正中。
一身红袍纤尘不染,在冬日的风里猎猎飞扬,平日里经常蓬乱的头发被细致梳理过,玉冠束发,眉眼深邃。魁梧挺拔站立如松,那是凌海从未见过的,桐卓的模样。
桐卓大步流星向他走来,仿佛带着漫长的岁月,抬手间带出巍然神采,把身形娇小的凌海拥在怀里——
“好多日不见了,怎么觉得你更瘦了。”桐卓低声道。
“看不到你,吃饭都没胃口了。”凌海抬头脆声道,“麻烦的规矩结束了吗?”
门口送桐卓前来的两名眼卫立刻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拱手道喜,迅速离开,把一方小小的庭院留给了二人。
桐卓看着人离开,大门已被带上,转身摸了摸凌海白皙的脸,温声道:“应该已经结束了。”
“我都瘦了,我要补补。”凌海嘟囔。
桐卓立刻挽起袖子往厨房走:“想吃什么,卓哥给你做。”
凌海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脚尖踮起,双手环在他的颈后,足下轻微用力,轻松一跃,吓了桐卓一跳,立刻伸手把他抱住。
“做什么?”桐卓抱了个满怀,一脸疑惑,“不是饿了吗,我去做饭。”
“补补,吃你就够了。”凌海丰润的唇贴上他的耳朵,用气音轻声道。
桐卓一张脸立刻红了个透,倒是和他的红袍映衬的极好。
“大白天的,不好吧,你不饿吗,先吃饭。”
“不饿,我先吃你。”凌海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轻轻摩挲。
桐卓一整个人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血液冲到头顶,浑浑噩噩就抱着怀里的人往卧房走去。
呼吸交错之间,二人已眼神迷离。桐卓翻身扣住凌海,声音暗哑:“这一次,该我了吧。”
双臂之间的人儿委委屈屈的撅着嘴,软声嘟囔:“说好的我娶你。”
“是,你娶我,我嫁你。你看我都愿意嫁给你了,这件事——是不是也让我一次?”桐卓好声好气哀求。
凌海默不作声,只垂着乌溜溜的眸子撅着嘴,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撩得桐卓心痒难耐,喉头禁不住一滚。
凌海被他困住,挣扎不得,轻轻巧巧被翻了个身,就伏在了软榻上。
桐卓才探过去,就发现怀里的人儿浑身抖得厉害,发出低低的呜咽之音。桐卓心头咯噔一下,赶紧侧脸看去,才发现凌海已经一脸眼泪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桐卓心里一慌。
凌海微微摇头,眼泪扑簌落下来:“卓哥,我,我害怕。”
桐卓喉头滚了滚,心底微微一颤,贴在他的耳侧轻声道:“不怕,我轻些,我保证。”
凌海莹白的脸因为害怕,愈发显得苍白,侧着贴在大红色的软枕上,紧闭着双眼,眼泪一串一串洇进枕内,桐卓才微微探去,他便浑身狠狠一个瑟缩,发出一声泣音:“呜——”
桐卓顿时心头一揪,长叹一声,乖乖的滑了下去——
“罢了。”
凌海睁开紧闭的眼,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软软的呢喃一声:“卓哥,你真好。”
娇小的身子一个灵活翻身,桐卓心甘情愿在下了——
龙凤红烛尚未点燃,屋内的缱绻已然关不住,低低的喘息之音细细碎碎逸出。
“卓哥,你怎么这么好。”
“唔——”
“卓哥,以后这个问题我们不再讨论了好不好?以后就这样吧。”
“唔?”
“好不好嘛卓哥。”
“唔——唉。好。”
永夜宫内,也有一对佳偶交织在一起。
凌海和桐卓的婚事办完了,林默也准备动身离开了。
天色刚刚擦黑,苏景皓才放下奏章,就被林默牵到永夜宫,门刚栓好,林默就急不可待般把苏景皓丢进了龙榻。
这一夜,林默仿佛要把一整个月的好处都吃干抹净一般,不眠不休反复索取,直折腾的苏景皓眼泪都被逼了出来,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