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径(2 / 2)
巍巍步上天空,点燃云层,映红苍穹。
星星在慌乱中逃散,月亮在迷惘中落山。
一时间,那帕米尔的乔戈里峰、慕士塔格峰、公格尔峰、九别峰,己裹上金弧。
这方天地银装素果,分外妖饶。
腊鹏无心欣赏帕米尔高原上,雪天里晨时最迷人的美景,双眸目不转睛地投向苍茫茫的雪地仔细搜索,只想着尽快把那个不速之客找出来。
忽然,极目之处,两个小黑点正向葱岭方向快速移动,像胡家窝棚村里的幼儿玩耍的用头发卷成的抛团,在白皑皑的冰雪地里轻松自如地翻滚。
眨眼功夫,黑点变得越来越大,已经可观个七荤八素了。
那可不是什么王孙公子把扇摇的角儿。
分明是一个白须垂胸的耄耋老者,倒骑在一头体魄魁梧奇伟的青牛上,行径在雪齐腰深的雪原如履平地。
腊鹏差一点惊掉了下巴,总算忍住没喴叫出声来。
怎么如今世道,竟然有如此急奔钱财的主呢?这么一大把年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苦呢!
悠忽,腊鹏又心生一个念头,莫非这老爷子被不孝子孙赶出家门了?
过往少不更事时,眼见胡家窝棚的周边,一个个被遗弃在路边乞讨的老人,还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时间,不禁为这老者悲天悯人起来。
猛然间,腊鹏的潜意识里翻江倒海,似乎一下子开窍记起了什么?
顿时,只见他一拍大腿,眉飞色舞,嘴里喃喃自言自语道:
“俺莫不是做梦吧!”
“这老祖宗西出一去不复返,到底去哪儿了,一直是一个谜。想不到在这儿呢!”
“他怎么能穿越这险象环生的千里冰封,万里雪山呢?”
腊鹏愈想愈出神,度忖着,若是能悄悄跟在这老祖宗身后,说不定就准能探到通过这万山重的出口呢。
焉知,这么一想,竟然感觉如灵魂出窍似的,自己整个身了就悠悠飘飘了起来。
辽阔无际的雪地里,一人一牛快步流星地飞奔,一座座雪山在倒退;
半天上,一双长翅在一上一下地起起伏伏舞动着。
那幅蓝天、雪地汇成一色的奇境,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有过之而无不及。
倒骑牛一路前行,大步流星,所向披靡。
那山、那水、那湖、那林,还有那冰天、雪地、窟窿,统统不在话下。
正所谓:
兽迒鸟迹,各领风骚。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蛇鼠一窝,腐蛆一家;
狗有狗洞,虫有虫洞;
蚂蚁搬家走绕路;
乌龟王八走水路;
癞蛤蟆自有跳路;
皮球足球有滚路;
妖魔鬼怪有邪路;
烟花小样有黑路;
大官小爷玩神套路。
神、仙、道有别路。
一切的一切,各有各的门路。
......
数年之后,这段神奇的历史,让史学家们心奋不已。
有说老子出手拯七魔,实属天经地义,原本神仙魔就是一家;
有说,这是一个㝠㝠之中天注定的少有乘数。
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的奇“三”,遇上巧巧“七”,两厢相乘之积,相加又为被乘数。
这意味着什么?就是天地之间唯我独尊,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
有说,这是命数、对数、运数、根数。
彼此之间,生生世世劫上劫,劫解劫,互渡劫;
正所谓:“给我空间,时间以及对数,我就可以创造一个宇宙。”
......
更有人预言,问题并不那么简单。料想有这不平凡的开头,定有一个不平凡的结尾。
恰似:
“手提金鞭倒骑牛,
唱的黄河水倒流。
一口吸尽川江水,
运动人身血脉流。
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