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秋月白if9:我想做你的道侣(1 / 2)

  他不曾说什么,可秋月白仍旧看出什么,耷拉下眼皮,低声道:“……我不曾觉得痛苦,我是……自愿的。”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对谢梧说,他不是断袖,他平等地讨厌见过的所有人,可他喜欢谢梧喜欢得要死。

  喜欢到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昨夜的隐忍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欢愉,因为痴心妄想被满足。

  昨夜谢梧被月光照着,看不清阴影里的他,可他却能将月光下的那个人看得一清二楚。

  攥紧被褥的泛红指尖,被泪水氤氲的迷离双眼,以及红梅堆于雪山尖上,覆上一层又一层。

  任何地方,都清清楚楚。

  谢梧不曾听清他的喃喃自语,继续说道:“我已经传信给师父,你若得空,今日我便带你回沧澜山见见我的家人。”

  然而话音刚落,长剑破空而来,谢梧眼神骤然凌厉,一把扯过秋月白,抽剑挡下。

  抬眼,微微讶异,“师伯?您怎么亲自来了?”

  来者正是沧澜山执剑长老,谢兰。

  “阿梧,你让开。”谢兰冷冷盯着他身后的秋月白,“无双殿胆敢欺辱你,是真当我沧澜剑宗无人吗?”

  谢梧一边挡剑,一边道:“师伯,你误会了,此事与秋月白无关,是他救了我!”

  “救?他一个大男人能怎么救你?”谢兰瞥了眼秋月白脖颈处的抓痕,冷冷一笑,眼底杀意汹涌,“秋月白,是男人就别躲在阿梧身后,你敢对天发誓,你帮阿梧解毒没有私心吗?!”

  “师伯!”谢梧见秋月白欲上前,再次把人扯到自己身后,无奈扶额,“昨日给我下药的另有其人,即便要算账,也该找对人啊。”

  谢兰眯了眯眼,“血浓于水,是谁做的有何分别?他与他母亲,都该死。”

  “当然有区别。”谢梧也不顾及不了这话是否会揭秋月白的伤疤,“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被杜飞霜害死的,给我下药也是想借此与沧澜山联姻,若非秋月白赶来,今日我欺辱无双殿侍女的消息就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僵持良久,谢兰收回了剑,冷声道:“你明知幕后主为何不直接杀上去?平日教你的剑术喂狗了吗?还怕在无双殿闹事给宗门添麻烦?”

  谢梧面色微僵,说的结结巴巴,很是隐晦,“今早起来身上有些难受,师父不是说身体难受就是修炼得不够么?我就想练练剑,练到不妨碍了再去讨说法。”

  下身疼痛如同散了架什么的……实在太难启齿,他根本不好意思与秋月白说。

  只希望和以前一样,多练练,说不定就不痛了。

  再说了,他怎会知道断袖居然是这样的啊!太可怕了!

  谢兰:“……”

  “照顾好他,待会再来与你算账。”她冷冷看了秋月白一眼,提着血迹未干的剑,转眼又不知去了哪里。

  秋月白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将谢梧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谢梧神情慌乱,想要挣扎,又牵扯到身下某处,吃痛闷哼一声。

  “谢梧,如果你难受,不需要忍着。”秋月白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往房里走去,“那里的伤,练剑是不会自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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