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东亚的剧变时期(2 / 2)
“每月收多少工钱?”
“我们每月29日在光兴昌收到12斗大米和5斗黄豆。”
他们收取的工资原则上是官僚自己亲自到汉江边的光兴昌领取。在光兴昌排队等着,叫了自己的名字就出去领了产费。
8品类的人每月收到的酸料是12斗米和5斗黄豆,9品类是最末位的人收到了10斗米和5斗黄豆。
“一斗20公斤,12斗米……不对,朝鲜时代一斗米4.8公斤……?“嗯,没有特别的零食,他们的饭量比现代人多。”
朝鲜时代成年男子一顿饭吃7合,成年女子吃5合,儿童吃2合。
7合重336克,是现代成年男子食量的3倍,女性也比现代成年男子吃了2倍。
“虽然进入这个时代经济有所好转……”
“虽然也有产料准确的月份,但也有不准确的月份,所以要买柿饼吃,这是彦甘生心。”
旁边的宫市长说的话。
在国家财政稳定的时候,支付工资不是问题。但因荒年或饥荒无法正常支付产费时,要在光兴仓补足数量,所以分发的升比市面上少用了
“嗯,原来如此。以后也要毫无保留地给我讲这样的故事。”
朝鲜是以国王为顶点,拥有垂直的官职体系的典型官僚制国家。
工资是维持官僚制国家的必要条件,也是赋予国王鼓励臣民的最低正当性的事情。
而且,对于经济实力薄弱的下级官员来说,这是绝对的生活基础,对于高层官员来说,这也成为了象征自己政治地位的标志。
“好的,我会的。”
听到文孝世子的话,宫市长表情明朗地回答。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位高层官员像这样听取了他们的故事。
更何况其对象是王世子,这让宫市长更加激动。
“呼!如果不是来到这该死的世界,就不用带着这样那样的担心生活了。”
如果没有进入朝鲜时代,在美丽的海边度假后,在JP摩根大通走向成功。
但现在只想着想尽办法为无力饥饿的百姓富国强兵。
“这该死的人生!没能过上悠闲的纽约人的生活就来这里了。早知道这样,晚上就睡个好觉了。我是为了这样才学习的吗!这是最委屈的!”
啪!
进入文孝世子身体的郑中浩拍着桌子说。
虽然现在已经在一定程度上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但回首过去,我感到委屈和郁闷。
“本来想穿着名牌套装,开着跑车出现在秀贤面前的。啊!只要不去休假……”
通过来美国留学的朋友,偶尔听到了韩国大学东方史系同学的消息。
特别是毕业后进入韩国大企业的秀贤的消息。听到还没结婚的消息时,我高兴地唱着快乐的歌。
“呼~!我在做命中注定的世子……5岁的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为国王呢?即使成为国王,我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地方就是朝鲜……不,来到这里也很委屈,如果不能随心所欲,那就更冤枉了。”
从朝鲜社会的特点来看,即使是国王也不能随心所欲。
更何况,文孝世子的父亲正祖是朝鲜历史上对生命感到严重威胁而登上王位的国王。
冬宫时期受到了被赶下台的威胁,即使登上王位,刺客也会侵入宫殿深处,觊觎生命。
至今仍被老论势力和政敌牵制的贞操未能如愿。
“要想改变现在的朝鲜,只有一扫而空才能培养新的势力,问题是贞操的耐心太强了。现在的荡平政策其实也不是消灭了朋党本身,而是依赖于贞操个人的力量。如果今后不把人事制度和权力结构系统化,不仅是日本和中国,还有欧洲。”在与列强的对决中只能被淘汰……”
“您又在嘀咕什么?邸下。”
突然传来了徐内官的声音。
“呵!什么?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我说过几次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努力学习的副作用。”
徐内官绝对没有把文孝世子看成小孩子。
不分昼夜地集中精力读书,在白纸做的手册上继续写着什么。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想什么或集中精力的时候,听不清,旁边的人过来也看不清。
这种习惯是郑中浩在大学生活时养成的。
“以后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不,您还没登上国王的宝座,有那么多事要做吗?”
“呼~!因为在欧洲列强涌向东亚的剧变时期,朝鲜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因为有清醒的人物,所以想做点什么。”
“每天都在说难懂的故事,欧洲是什么,东亚又是什么?”
“一一说明的话,你的脑袋承受不了。你知道了吗?”
“如果是头疼的话,请千万不要说。朴基特就像我的宫人说的那样,在崇礼门的集市上工作。但是身体不好,三天没出来了。”
文孝世子指示徐内官调查住在内宫房间的人物所说的朴基特。
我的宫廷人物都称赞过朴基特的手艺。
“回家过吗?”
“让我跑腿的人说家里没人。”
“嗯,不管怎么说,我得去看看。”
“是的!你要去哪里?”
“难道是我不能去的地方吗?”
“不行,虽然不知道宫廷里,但宫外是绝对不行的地方。”
“谁要一个人去?我要带你去。”
“是说和邸下单独在一起吗?”
“是啊,我会偷偷去一趟的,难道要去旅行吗?”
“邸下,宫外绝对不是像这里这么安全的地方。更何况为了出宫,不仅要避开张勇卫和护卫厅,还要避开宣传官厅、兵曹的骑兵、三军营军官的眼睛。也就是说,我不是鸟,不能出宫。”
国王居住的宫殿是双重三重,戒备森严。
更何况,正祖更加在意文孝世子的安危,所以东宫殿周围常驻着属于龙浩英的内禁卫长和20名禁军,值班。
“难道我不知道这一点,所以要和你谈谈吗?所以才让你想办法吗?”
“您是在说让我找到带邸下出宫的方法吗?”
徐内官露出荒唐的表情,用食指指着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