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9(1 / 2)

  夏灯一如既往坐在沙发,听着水声玩手机。

  游风洗得快,夏灯赌气心说:值得这么迫不及待吗?方闲越在判断男人这个物种时真是一针见血——

  那东西硬时脑子会不翼而飞。

  第一次跟他约,她还很忐忑,很怕被认出。他太了解她,她的演技并不精湛,在他眼里必然都是破绽。但他没发现。

  她说她叫百合,他信了,还说百合很好听。

  她说不能开灯,不能摘面具,不能接吻也不能牵手,最好后入,他都同意了。

  她还试探过他,会不会通过跟她做爱想起他以前的女人。

  他说他以前女朋友性子冷淡,没这么主动,更不会把他背后抓得红痕交错,把他脖子吸得难以见人。

  那时她十分难为情,面具后的脸红如晚霞。

  一次两次三次,他对她温柔,却只像对一个床上的伙伴。她渐渐接受他跟其他男人一样,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上头就失智。即便是暗恋八年也会说忘就忘,她换个身份他就认不出了。

  她不愿意这样,但每次他的消息发来她都很难拒绝。

  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她没有时间跟一个人保持亲密关系,时刻互道早安晚安,但紧绷的身体需要释放。

  游风的身体是她熟悉且爱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帮她缓解压力,这段关系便持续下来了。

  本来一切还算如意,但她的事业惨遭重创,他又突然宣告结婚,她一下觉得人生也太残酷了。

  她越想越难过,抠着手质问自己这八年在干什么啊!

  游风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蹲下,把她尅出印的手指拢入掌心,也不说话,只轻缓地揉。

  她俯视他这番动作,没忍住问道:“我在新闻上看到你,新闻说你要结婚了。”

  游风没答,只把她手指拉到唇边,吻了吻,说:“你心上人要是知道你这样掐自己,不得心疼死。”

  她心中苦涩难纾,抽回手来:“他不会,他早死了。”

  “……”

  游风放弃这个话题,回到前一个:“是在计划,就是新娘还需要一些时间想通一些问题。”

  夏灯酸得要死,磨牙撇嘴:“哦。挺好的。”

  “你洗吗?”

  “我洗完来的。”

  “好。”

  游风解开她大衣扣子,发现几近透明的睡裙,无法沉默,问道:“新买的?第几次穿了?”

  新买的,第一次穿,夏灯说:“穿了几次。”

  游风猝然刺入手指。

  夏灯身子紧绷,不自觉夹紧。她有天分,特别会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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