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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方转醒的缘故,他的气色看上去不大好,眼下依稀有着疲惫之色。

   “你叫酥衣去国恩寺做甚?”

   他缓声,回道:“儿子听闻国恩寺乃是座灵庙,拜佛许愿甚灵。儿子又公务缠身,难得有一日休沐,还要应付满桌子的文书。事务繁杂,便唤了酥衣代儿子去了趟国恩寺,以求……子嗣。”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沈顷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眸光轻缓,瞧了郦酥衣一眼。

   他说得小心,像是怕会冒犯到她。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后,老夫人先是一愣,继而眉眼笑开。

   “竟是求子嗣,老二,你有心了。”

   言罢,长襄夫人又转过头,问郦酥衣:“是这样么?”

   沈顷以手握拳,放置唇下,轻轻咳嗽了声。

   她立马会意,低下头:“是。”

   沈顷又上前道:“酥衣方醒,再过几日便要回门了,若那时身子还未养好,便要叫人家笑话了。”

   “罢了,”见他都这么说了,老夫人瞥了郦酥衣一眼,“既然如此,又有二郎为你求情,我这次便不罚你了。行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乏了,你们都退下罢。”

   二人垂眼,应:“是。”

   她随着沈顷走出前堂。

   最近一直被沈兰蘅的事困扰,竟一时忘了,再过两日,就是她回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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