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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酲抄起手靠着外面的门,嘴边叼着烟头,听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声音,抬了抬眼皮子。

  脑中又浮现出陆寒之单手将劫匪的脑袋狠狠砸入玻璃的场景,那一瞬间,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和锋锐,动作里的杀伐与果断,都是刻入骨子里的血性,并非一朝一夕之物。

  可能别人只觉得这是他学过相关的武打技巧,但却被徐景酲敏锐地捕捉到。

  陆寒之。

  徐景酲嘴里绕过这个名字,最终吐出一口烟,微微眯起眼睛。

  ——

  陆寒之头上的绷带刚拆,腿上又扎上绷带,自己都有点哭笑不得,这是来了A市就有血光之灾么?

  胡玲问成溪:“你们怎么会来这?巧合么?还是有人报警?”

  成溪也觉得这事儿太巧了,只能无奈一笑:“徐队办案呢,前几天有个纵火的,刚查到嫌疑人的信用卡账单信息,估摸着今儿拿了龙卡和私印要来这办取款手续,被这么一闹,肯定早跑了。”

  “那确实够巧的,这银行也忒惨,什么案子都碰里面。”凌霄在一边插话。

  陆寒之还得在医院待个几天,徐景酲他们有其他事情要办,把人送过来之后就先行离开。

  第二天,医院来了一位陌生男人,手上捧着鲜花,还提着手工编织袋子站在病房门口。

  胡玲大老远就看见这人矗在病房门边,没进去,便走过去问:“先生,您有事?”

  那男人转过头,五官意外的干净好看,下巴较为圆润,见到胡玲后礼貌一笑:“小姐您好,我是来找陆寒之的,请问这间房是他的么?”

  这人声音很好听,令人心生好感,胡玲却觉得莫名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看了好半天才猛然大悟:“哦哦哦,你是——”

  来人笑了笑:“对,我是那天的银行受害人。”

  劫匪确实抢了一个年轻男人一袋子现金,可胡玲没想到对方年龄竟然还这么小,看来不是年轻有为就是富二代。

  “是这间,哎你看你,这么客气干嘛?都是咱人民警察该做的……”胡玲一边跟他聊着一边把病房门拉开,朝里面喊道,“陆队,有人来看您。”

  陆寒之正在看早上的新闻,听到声音便放下手上的报纸,视线往门口投去。

  男人进门先道了谢,做完自我介绍后,交给陆寒之一张名片。

  陆寒之读了读,邹胜,23岁,T大鲁班锁爱好协会会长。

  “那天太谢谢您了,”邹胜面露感激之色,“这笔钱是我们协会忙活大半年才挣来的,如果被劫匪劫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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