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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溪还要继续跟陆寒之唠嗑几句,正巧徐景酲从厕所出来,看成溪跟陆寒之靠一块不知道鬼鬼祟祟在说些啥,当即拧着十字结眉几大步过去,把陆寒之往自个这边一拽:“干嘛呢你,有夫之夫少整天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凑一块儿!”

  成溪五官狠狠一扭:“队长我没结婚!!”

  徐景酲喷了成溪一句:“我说了是你么?”

  “不是我是谁?还有陆队哪里是不三不四的人啊?徐队你这人咋这样……”成溪脑子还没转过弯,直到徐景酲右手按着陆寒之的脑袋,嘴唇在他鬓角上蹭了一下,才露出惶恐的表情,“卧.槽!卧.槽!”

  徐景酲还挺得意地扬了扬眉:“干嘛你?祝福我也用点儿合适的表情吧?”

  成溪好半天才转过身憋着大红脸嚎出来一嗓子:“咱徐队拱到白菜了啊啊啊啊——”

  徐景酲:“………………”

  鲁班锁(18)

  早上七点十四分,凌霄等人回到酆州公安分局。

  全体人员都没睡觉,办公室大灯明亮,照亮着公安局门外漆黑的巷口。

  陆寒之从外面茶水间端来两杯咖啡,走进阴云密布的办公室,绕过满地报纸文件,把其中一杯放到康成运面前:“喝这个,精神点。”

  “来不起来不起,”康成运面黄肌瘦地撑着脑袋直摆手,“再这样下去,就算不变成黄局那样的秃顶也迟早猝死。”

  “那是你肾不行。”徐景酲从外面走进来,用食指关节敲敲桌面,嗓门很是洪亮,“都坐过来,开会,整理线索。”

  “咯吱咯吱”挪动桌椅板凳的声音响起,众人全部围拢过来,陆寒之也坐上投影仪旁的办公转椅,揉揉太阳穴集中精神去听凌霄说话。

  凌霄喝了一口咖啡,咳嗽几嗓子清清喉咙,那激光笔将现场照片和资料一页页翻过去:“我们前往三通舟坊县大麓村,也就是光明工厂原木生产区失火地点附近,询问了李心睿母亲关于当年纵火案的情况。”

  “当年的大火烧毁了大麓山植被覆盖区将近三分之二,起火原因是由于五位小学生春游途中有意玩火,由于地势偏远,无人发现,最后火势蔓延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翻动停止,滞留在页面上的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好在那大火发生地点人烟罕至,不至于造成严重恶劣后果,而这是唯一被烧死的一户人家。”

  看清照片的一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极为不可思议的表情,大桌前的徐景酲更是深深拧起了眉,牢牢紧盯照片中的男孩。

  “受害一家住在大麓山东区别墅,除西区外有两三个钉子户外,没有其他住户,火势加重时正好在深夜,这一家子都没能逃出去,被活活烧死,尸体当初已被鉴定成功确认身份,受害者男孩叫周子涵,年仅1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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